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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想要被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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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嫌板實,不再是温池山莊那滑膩柔軟的絲緞!沉靜姝目光陡然一縮,忽然咬緊嘴轉過頭看向外面。

隔着簾帳,其實什麼也看不見,可她似乎見到外頭悉的擺設以及服侍的女婢。她…回家了?沉靜姝完全呆住了,木然地望着看垂擺的白簾,一動不動。

她回家了?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受,只是短暫的驚詫之後,好似有股難掩的酸澀正逐漸在心底彌散開來。

她怎可不與自己説,就把自己送回來!被自作主張安排的悶氣堵得沉靜姝口發疼,她緊緊捏住被角,卻沒發現自己的眼眶已然泛紅。

“阿姐?”沈既明久久未聽見沉靜姝的回應,心中不免焦急,想他阿姐是昏着被人送回,此番別是身體又有什麼大礙。忙要讓人去息心寺的尋醫師來,沈既明火急火燎地吩咐小廝,卻在這時聽見沉靜姝的聲音從簾帳裏頭傳來。

“於菟,我沒事,不必去找醫師。”不知是否因為被思不歸的自作主張而生悶氣,沉靜姝説話有氣無力,反而越叫沈既明擔心不已。

“阿姐,”他勸沉靜姝“還是找醫師來瞧一瞧吧,聽説息心寺前陣子…”

“我説不用!”沉靜姝心亂如麻,遂有些煩悶地打斷弟弟的話,語氣甚是不太好。

沈既明瞬間就不敢説話了。長姐失蹤的這段子一定發生過什麼,沈既明想,父親似乎知道內情,但總不願告訴他。

又不可能直接問沉靜姝,沈既明怕萬一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刺到她的長姐。各自懷着心思,於是這姐弟二人一個神思恍惚一個不敢亂問,不約而同地沉默。

過了幾個彈指,沉靜姝終於又開口説道:“於菟,你…可以讓我再休息一會兒嗎?”

“長姐…”沈既明俊眉緊鎖,盯着白簾帳半晌無話。好半天,他才嘆了口氣。

“那我過些時候再來看阿姐,”沈既明聲音輕緩“還有父親,他暫時去了刺史府。”

“嗯…”沉靜姝有氣無力地應答,沈既明更加擔心,但終究男女有別,他不可能去掀簾賬查看。

他往後退到門口,雙手拉住門框,準備關上出去時,忽然又對沉靜姝道:“阿姐,有什麼事情…總歸別忘了我和父親。”他們的母親去世得早,沈均對髮謝蓉一往情深,這些年來竟未再娶,一腔父愛深情自也加註在兩個子女身上。

而沈既明如今已非稚子小兒,已是弱冠的少年,早登科入仕。沉靜姝明白弟弟想説他有能力保護她,心中不由一暖。

“嗯,我知道。”沈既明聽見她答應,方才小心掩上門離開。房內恢復安靜,沉靜姝心中的酸澀便再無拘束,肆無忌憚地回湧上來。

不解和疑惑見縫針,將沉靜姝酸脹的心扎得滿是刺痛。不歸…沉靜姝抱緊膝蓋,把頭深深埋進臂彎裏,霎時淚如泉湧。

為什麼不説一聲就把她送回來?是不要她了嗎?是要拋棄她?就像當初一聲不響將她劫走,奪了她的貞潔,如今…是要報復她麼?一個新婚夜遭人強擄的娘子,失蹤許久之後又突然出現,且不説名節遭人懷疑,光是夫家那邊…

思緒突然中斷,沉靜姝方才意識到,自己光顧着怨思不歸自作主張,光顧着委屈,竟把自己的夫家拋擲了腦後。

“呵…”無奈地苦笑,沉靜姝知道自己已經失身失心於思不歸,再有什麼夫家也是做不得數了。

但是,怎不見司馬祟呢?司馬家也算是大世家,自己既已被送回沈府,他們竟不着人來詢問?隱隱覺得不對,沉靜姝更是擔心父親和司馬家…總之,她懊惱地擦了擦眼淚,趕緊掀開簾帳下牀。

隔着門喚外頭服侍的女婢端來清水,沉靜姝淨面整容之後,便讓人伺候自己更衣。伺候的奴婢也是沈府的“老人”喚作小福,她瞧沉靜姝像是要出去,忙勸道:“娘子才剛回府,怕是不宜出門。”

“無礙,”沉靜姝忽然想起蓮兒,急問小福:“蓮兒呢?她可有回府?”小福連忙點頭“她是同娘子一道在馬車裏,人沒事,不過現在還昏着。”沉靜姝估計她也是被餵了藥,但肯定不會有事“要是蓮兒醒了,你就來告訴我一聲。”現在着急着出門,沉靜姝拿了帷帽便匆匆忙忙往外走。

“娘子?”小福在後急得不行,怎麼看沈娘子這架勢,像是要獨自出門?可未等她放下東西去追,忽聽外頭傳來一聲驚愕地輕呼:“父親?”沉靜姝並不料會面撞上歸來的沈均,忙將帷帽往身後藏。沈均今去刺史府乃是為私事,所以只着了常服,一身素青圓領襴袍,寬袖大裾,戴一頂幞頭,間束青白革帶,甚有儒士之風。

他望着多未見的女兒,臉上反倒沒有多少擔憂之。沉靜姝有些緊張地低下頭,她向來知曉父親最為刻板嚴肅,現在她這急急躁躁的樣子…別是又該被父親説教了。但奇怪的是,沈均似乎並不準備説她。

“靜姝,”他只瞟一眼沉靜姝藏在身後的帷帽就裝作不知,轉而道:“你隨我來書房。”説罷便徑直轉身往回走,沉靜姝愣了愣,眼瞅沈均已快過走廊轉角,忙把帷帽往地上一丟,小跑跟上父親。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一進院子,到了書房。沈均推開門,裏頭乾淨整潔,文房四寶與各式傢俱擺放得井井有條。書房裏隱隱有靜神的檀香氣息,沈均走到坐牀前,一袍盤腿坐下。他沉靜的目光望向沉靜姝,沉靜姝不由暗暗嚥了下唾沫。

父親估計是要説她的信吧。之前沉靜姝讓思不歸找人替她送信,信的內容自不再是求救,而是告知父親不要擔心。

字裏行間當然還隱晦的暗示了那個人對自己很好,有些私定終身的意思。尊禮端莊的才女竟也會有私許清白的荒唐事,沉靜姝想她父親八成是要生氣的。

沈均不説話,沉靜姝自是心虛,忙像往那樣去拿了軟蒲團,放到坐牀之前。

“父親,”沉靜姝直身跪坐,雙臂疊平舉“兒知錯了。”對於沈均的一貫作風,沉靜姝從小就明白:不想挨罰就先認錯。意外地是,這回沈均居然反問她:“你做錯什麼了?”沉靜姝:“…”她該説和另一個女子私定終身麼…不敢抬頭也不好解釋,所以沉靜姝順利錯過了他父親眯着眼睛,微微撫着下巴的美須,老謀深算的表情。

“好了,靜姝,”沈均很快又恢復嚴肅“我叫你來,是想讓你近準備準備,我們很快要啓程去長安了。”

“長,長安?”沉靜姝驚愕地猛抬起頭,不敢置信。自沉均因為同僚誣告而遭貶謫,虛掛太子太傅的閒職返回故土鄆城後就一直閒雲野鶴,遊離朝政之外,不問世事。她的弟弟沈既明雖然在前年登科入仕,但所任職位也不過從六品的員外郎。

可以説,沈府雖然表面風光,可事實上沒有多少實權勢力。如此情況下,父親怎的忽然想去長安那等權利往來的風雲變幻之地了?然而沈均只是氣定神閒地撫須微笑。

“你自做好準備便是。”變故似乎都來得突然。就像沉靜姝不會料到自己會在新婚夜被擄走,不會料到自己對一個女子心…而曾經風光無限的司馬家,大概也不會料到,偌大的世家竟然一夜便可傾覆。

沉靜姝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腦子裏縈繞不散父親的話。

“司馬傅結黨營私,暗中與祁王圖謀不軌,又作亂謀害長公主殿下,已被斬首…”作為一家之長的司馬傅身首異處,祁王也被剝奪封地,放嶺南,多年來橫霸鄆城的兩大權貴就落得這麼個悽慘的下場。

沉靜姝與司馬祟的婚事,自然算不得數了,相反,他們沈家反而因為嫡女的失蹤得以與司馬家劃清界限,不僅未受牽連,還因為陰差陽錯救下長公主而被封賞。

輕輕嘆了口氣,沉靜姝不由慨當真是世事無常,福禍相依。不過她很快又想去父親説的,他們不足五便要出發去長安了。長安…麟德元年,發生了許多事情。最令人唏噓的,莫過上官儀被下獄處死,其子庭芝一同被殺,籍沒全家。

時年,六歲的沉靜姝代替原本的上官婉兒,入宮成為長公主安定的伴讀。時年,長公主四歲。沉靜姝腦海裏忽然閃現出一個女子的身影,纖長而高挑,孤高清傲。

那是曾經的長公主,現在攝政的大長公主。也是令沉靜姝動過妄念的安定…心中無端有些悵惘,沉靜姝不想讓自己再陷入豪無意義的憂思之中,乾脆由側卧改為仰面躺平,然後用力地合上眼睛。

默唸着佛經放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漸漸地,淺淡的睡意也變得濃稠起來。

“卿卿…”半夢半醒中,似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卿卿…”那聲音很柔,很悉,讓沉靜姝忍不住放下戒備,全身舒展地躺在榻上。温柔的呼喚不絕於耳,忽然,沉靜姝好像覺自己變得赤了。意識的朦朧裏,她一絲不掛,彷彿是躺在最柔軟的雲端。一隻手慢慢地撫摸上沉靜姝的臉頰。

“卿卿…”一個也渾身赤的女子出現在眼前,她緩緩坐到沉靜姝的上,俯下身,把一隻玉送到她的邊。

“幫我…”女子的面容似乎是看不清的,可沉靜姝又分明覺得無比悉。於是她像是被蠱惑一般,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叼住了女子送來的玉。飽滿圓潤的緊緊抵着嘴,沉靜姝伸出舌頭着那點凸起,生澀的開始取悦對方。

“卿卿得好舒服。”女子自己扭動身,把儘量地往沉靜姝嘴裏送,讓她濕。鼻尖也碰到了軟軟的,嘴巴被得滿滿的,沉靜姝不得不用力頂着往外頂,舌尖因此不斷掃過尖端。

“嗯哼…卿卿…”時有時無的呻,叫得沉靜姝心軟,不更用力地親吻。身上的女子妖嬈扭動,沉靜姝也情不自地夾着‮腿雙‬扭了扭,覺腿間有股濕熱。不歸…“卿卿…”黏膩的輕喚繚繞耳側,沉靜姝被這一聲聲軟軟的呼喚得酥軟,渾身都泛起了熱。

“不歸…”像在温池山莊無數次歡愛那樣,沉靜姝呼急促,抖顫的‮腿雙‬忍不住地分開,想要被愛撫,被緩解深處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