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往空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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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的笛聲響起，樂聲猶如纖細的蠶絲，繞樑而上，輕盈地從房間的各處縫隙裏飄出去，緩緩地盪漾開來。

沉靜姝自然也聽見了這音律，愣了一會兒，偷偷地翻過了身。掀開被子一角，窺視思不歸，見她橫笛朱前，氣息平穩的吹奏。

青葱的手指巧妙地變按氣孔，思不歸低垂眼簾，長而細密的睫撲閃着，極為靈動。面具罩住右半臉，而這出的左半臉便實在是好看的過分，堪稱絕。

屋外隱隱傳來煙花響炮的聲響，卻更襯得屋內安寧靜謐，沉靜姝在這一室的明亮而柔和的燭光裏注視着思不歸，突然覺得她的臉像是籠在一層淡淡的霧靄裏。

美得朦朧出塵，美得清雅絕倫。心底漸漸漫上睏意，沉靜姝就這麼抱着絲被，閉上眼進入了夢鄉。

過了幾個彈指，思不歸才停下吹奏，扭頭看了看沉靜姝。裹在被裏的沉靜姝一動不動，思不歸笑了笑，伸手幫她把被子拉下些許，再好被角。俯身，思不歸在沉靜姝耳邊輕輕地説道:“我心悦卿卿，久矣。”説完，又深情地凝望沉靜姝的睡顏片刻，思不歸最後地吻了下她的臉頰，悄悄地起身更衣，帶上房門出去。

上元節這夜，温池山莊裏也是張燈結綵，眾小廝和女婢也都自個兒做了花燈，歡喜喜去離莊不遠的桃花溪放。膳房的廚娘做了許多吃食，蓮兒領了自己的那份兒，拿着食盒走去廊下，與幾個同齡的小女婢有説有笑地吃。

蓮兒蠻喜歡這裏的小姐妹們的，這倒不是因為沈府不好。相反地，沈府的家主沈均和他的夫人，對待下人奴婢向來温和，沈府的少主人，沈娘子沈二郎，也是非常持禮的人，蓮兒自打入了沈府服侍，跟在沉靜姝身邊，就沒受過什麼嚴重的打罵。

但畢竟是飽讀詩書的一代大儒，治家當然是要沉穩嚴肅些的，並不像温池山莊這般鬆緊相宜。思不歸治下有方，温池山莊的小廝和女婢只要做好自己分內之事，不多嘴不惹事，解決温飽便是不愁，所以彼此間也很和諧。

單純的蓮兒只覺得自己的活兒輕鬆了太多，而且多是跟在她悉金陵姐姐身邊，幫些力所能及的忙就是了。

此刻高高興興吃了自己那份有葷有素，還帶着幾塊點心的晚食，蓮兒摸着滾圓的肚皮打了個嗝，便去膳房幫廚娘的忙。洗乾淨許多食盒，又協助廚娘整上一屜新的麪食，蓮兒才擦擦手，去藥房找金陵。

藥房有單獨的一進院子，方便晾曬藥材，此刻金陵就坐在院中的石桌前，一手執筆，一手撥算盤，在紙上記些什麼。蓮兒不敢貿然打擾，於是躡手躡腳地慢慢靠過去，想要伸頭看看金陵在寫些什麼。

“蓮兒？”金陵卻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頭也不抬地問道:“躲躲藏藏的，想幹什麼呢？”既是被發現，那麼一切就都沒意思了，蓮兒霎時喪氣，低下頭鬥着手指。

“沒什麼啦，”她小聲嘟囔“就是想看看姐姐。”金陵挑起角，抬手暫且將筆放到白瓷筆擱上，回頭衝蓮兒招了招手。蓮兒方才近前，便被金陵扣住細瘦的，分開‮腿雙‬跨坐到她膝蓋上。

“蓮兒是想來看姐姐？”金陵笑着“還是想來讓姐姐你？”蓮兒經不起挑逗，臉瞬間便紅透。

“金陵姐姐…”

“嗯，”金陵打了一下她的股“叫得真騷。”的小雛兒盡在眼前，金陵當然沒有放過的理由，命令道:“蓮兒自己把衣服了，姐姐要含你的頭。”蓮兒羞臊不已，下身私處卻因着這調戲先騰起了一股濕的熱。

“姐姐，蓮兒…”聲音發抖，蓮兒低着頭本不敢看金陵那火熱的視線，卻突然遭她重重掐了下。

“想不想要姐姐你？”的身子記起被猛幹小時的快，蓮兒頓時一顫，淚眼婆娑地軟道:“想…”

“那就把衣服拉開，出你的來。”

“嗯…”蓮兒雙手發着抖，含羞咬，被曾經遭幹得高迭起的記憶引誘着，一點點解開自己的衣裳，敞開衣襟。內裏是紅的肚兜，尖的兩個小點竟然已經凸起，磨着肚兜怪不舒服。

金陵一笑，立即張嘴隔着肚兜輕咬住一顆小凸點，用舌頭舐。紅的肚兜上起了一小片濕印，隔着布料的舐猶如隔靴搔癢，蓮兒很快不滿足地扭動起來，喊着金陵姐姐。

“這麼騷？才一會兒就不行了？”金陵又掐了一把她的“自己把肚兜解了。”蓮兒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解開了繫帶，出一對白得發光的。

金陵很滿意，便讓蓮兒扶着自己，然後雙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玩起來。經過這些子的調教，蓮兒似越發嬌，宛如緩緩綻放的花朵，開始舒展自己的美麗。

一對被地長大了些，金陵覺得過些子可能一隻手就快把不住了，不過正好，蓮兒還在發育期呢。巧妙地用着力道，蓮兒受不了地起，一邊合一邊喊道:“姐姐…好癢，兒…水了。”身子倒是越發，金陵挑了挑眉，卻是不理，繼續慢條斯理地她的部。

“蓮兒哪裏不舒服？”金陵故意吊着她，然後湊近含住一側的頭，嘖嘖地着嘬起來。

“啊…唔嗚…姐姐，”蓮兒誠實地叫道:“姐姐我想要。”金陵還是不慌不忙，邊邊嘬，直讓一側的頭紅腫立。

“哪裏癢？”她把手滑下去，捏了一把蓮兒的“想要什麼？説清楚！”

“下面…癢。”

“下面是哪裏？説啊。”

“是…”蓮兒憋紅了臉，好半天才羞恥道:“是蓮兒的小。”金陵哦了一聲，換了另一隻嘬。

“原來是小騷…那蓮兒想要去什麼？”一步一步地引導，蓮兒終究是受不了這積攢的快，哭道:“小騷好癢，想要姐姐…想要姐姐…”金陵就是要聽她説出來，便又重重掐了下蓮兒的，喝道:“説出來，究竟想要姐姐幹什麼？”趁機又狠狠了一下她的頭，蓮兒尖叫着發抖，仰頭急促地息。

“啊…想要姐姐幹我的小…”金陵這才滿意，稍微放過那對被腫的頭，繼續命令道:“自己把褻褲了，姐姐你。”聽見你二字，蓮兒的下身似乎濕得更厲害了，發抖的手急切地去褻褲。不過才剛解開，金陵便壞心地把手伸了進去，直接找到小花核，毫不留情地震動。

“啊，啊…”蓮兒一串叫，汩汩濕出，身體登時軟軟地向後倒。金陵捏住鼓動的花核，輕輕地掐了一下，刺地快瞬間叫蓮兒彈了一下，了身。

“還沒你的小騷就高了，蓮兒真是不經幹呢。”調笑着，金陵已將手指往後一滑，磨蹭着細縫，好好地玩花。

私處早是濕滑一片，口已經了出來，可是金陵不急着進去，而是繼續按摩。拱起指節頂着熱熱的花，再突然將兩手指進口。

“啊…”蓮兒立刻舒服得叫了出來，兩條腿繃直，小緊緊地夾住金陵的手指。金陵卻無情地退出來。橫，下身突然空虛，令人崩潰的灼熱好像要燃燒一切，蓮兒急得哭起來，連連着鼻子氣。

金陵心生憐意，忙親親蓮兒小巧的鼻尖，安她道:“蓮兒不哭，姐姐很快就你。”説着便抱起蓮兒，起身一個轉向，將瘦瘦小小的蓮兒放在方形的石凳上。將她的褻褲徹底拉下來，扔到地上，然後大大地分開蓮兒的腿，狠狠地將手指進去。

“啊，哈啊…好，姐姐得蓮兒要…要死了！”一下子絞緊手指，金陵迅速地進出着，將她的水全部幹出來，飛濺在衣服上。

並無遮攔地庭院裏，蓮兒放聲地叫，腿間被手指摳着進出着，被幹得濕濘，紅的被手指帶得翻出來，簡直是奇無比。

“小騷真欠幹，”金陵逐漸加到三手指“看來以後我得堵着你的騷才行。”蓮兒本得不知身在何處，名器帶來得巨大快讓她很快高，癱着任憑金陵。基本把人得暈過去，金陵才去取了軟木，進蓮兒的小裏。

“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取下來，”金陵拂開蓮兒被汗水浸濕的發“這樣我可以隨時你。”與此同時，陽城，旅舍。門外，聽到笛聲的韓七和老九早已立在院子裏等候。見思不歸出來，兩人齊齊抱拳道:“閣主。”思不歸微微頷首，目光隨即落到老九肩膀上，那裏正落着一隻昂首的鷂鷹。

這鷹白腹黑背，尾羽修長，金帶藍的鷹喙如彎刀，一雙鷹眼炯炯有神，可謂相當漂亮。思不歸抬起手臂，朝那鷹叫道:“白肚子。”聽了呼喚的白肚子立即展開背羽，往空中一跳，扇動幾下翅膀，輕盈地落到思不歸手臂戴着的厚牛皮護套上。

思不歸穩穩託着白肚子，伸手摸了摸它的脊背，笑道:“好久不見，你家主人可好？”白肚子很有靈地揚起脖子，似乎是點頭。思不歸一笑，手臂往下放了放，白肚子便立刻改跳到她的護肩上抓着。

“可餵過它了？”

“下午餵了三隻鴿，”老九道“閣主放心。”旁邊的韓七遞上一個只有半截小指長短的竹筒，道:“這是它帶來的。”思不歸打開出一小卷紙條，見上面寫着:距城五十里。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思不歸又問兩人:“鄆城可佈置了眼線？”韓七點頭，又回稟:“奉命易容跟蹤的眼線今已在陽城跟人接了頭，他們坐的是快船，估計明卯時三刻便能到達鄆城。”一切都進展順利，思不歸很滿意，告訴兩人稍作準備，後午時正便出發。

兩人稱是，老九突然又道:“閣主，那個…陽城的探子回報，看見蕭景入了陽城。”思不歸眉頭一蹙“何時的事情？”

“閣主登上畫舫之時。”思不歸不語，韓七與老九對望一眼，極快地無聲。

“閣主，”韓七觀察着思不歸的臉，試探道:“要不要我們…”

“不用，”思不歸淡淡應着，轉而又挑眉一笑，道:“你倒不妨讓人放點消息，明引他去那靜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