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水霧濛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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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的威儀不言而喻，沉靜姝倒只着了一件素衣，李衿親自抱她。前後八對女婢掌燈引路，李衿抱着沉靜姝踏上紗帳蘇步輦，正往甘霖殿前進時，突然覺懷裏的人動了動。

還以為是驚醒了她，低頭卻發現是沉靜姝抓了她的黑袍，似乎夢魘了。

“阿孃，阿孃…不，不要過來，不是我殺的…安樂郡主…不是我，不是…”幾聲低低的呢喃，聽起來並不好，李衿一皺眉，摟緊沉靜姝，輕輕地安:“卿卿莫怕，我在。”親吻着額頭好讓沉靜姝到有人陪伴，可這並沒有緩解她的夢魘，反而越加嚴重。

慢慢地，沉靜姝渾身都發起抖來，李衿看得心疼，忙敞開衣袍，把人包裹進懷裏，運功暖着。

“卿卿莫怕。”柔柔安着，李衿想起幼時夢魘，凌慕華在她身邊唱的梵音，便回憶着輕輕誦唸。

她的聲音本來極為好聽，如珠落玉盤，深澗泉，唸誦梵音格外清雅悠遠。沉靜姝聽着，終於逐漸安靜下來，沉沉睡去。不過依然抓着李衿的衣袍，似乎捨不得放開。

李衿由着她，只是思及剛剛模模糊糊聽到沉靜姝説的幾個詞，眉頭又不由一擰。安樂？不是我？心裏其實早有擔心，如今看來，曲江池的事情確實給沉靜姝留了陰影。

李衿記得，事後她細問過張鶴，還有隨後趕到的蘇鈺，按她們所描述的，當時可是安樂自己撞上沉靜姝的刀。

眼睛微微眯了眯，其中的貓膩顯而易見。安樂身邊正是長寧，這個背地裏瞞着韋后，偷偷過來向自己投誠的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哪有這麼巧剛好就撞上沉靜姝的刀，分明是長寧推波助瀾。早不該留她。

“高剛。”步輦緩緩停下，後頭一個懷抱拂塵的太監疾步上前，戰戰兢兢“老奴在。”

“聽説長寧郡主近出城遊玩去了？”

“是，就在龍溪澗附近。”

“如此甚好，”步輦再次緩緩起步，高公公佇立廊下，只聽那位權傾天下的長公主涼涼飄下一句:“最近長安多雨，山高路滑，馬易失蹄，就讓長寧郡主不必回宮了。”夜寒涼，高公公彎着，半邊身子隱在陰影中，晦暗不明“是。”數後，長寧郡主墜馬而亡。自曲江池事發之後，沉靜姝難得沒有一整夜夢魘，睡了個好覺。

朦朦朧朧醒來的時候，應該已經是白天了。眼睛上蓋了一條柔軟輕盈的黑巾，沉靜姝醒了一會兒神，聽見身邊有一點細微的聲音。似乎是輕輕翻動書頁的聲音。

“衿兒？”也只可能是李衿，果然，自己很快被人摟進了懷裏，眉心一暖，被她吻了。沉靜姝要把黑巾取下來，李衿連忙按住她的手“莫急，亮着燈呢，適應一會兒再取。”

“嗯…”睡初醒，身子也懶散着，沉靜姝便乖乖地靠在李衿懷裏，貓兒一樣地蹭蹭她的下巴。這般嬌憨，着實惹人憐愛，李衿微微一笑，先放了手中的摺子，偏頭親了親沉靜姝的嘴。

“卿卿好甜…”瓣軟軟的，李衿旺盛的心又被勾了起來，右手忍不住去摸沉靜姝的那處。待沉靜姝反應過來時，某人的中指已經硬入了腿間，指頭摸到了綿軟的花核。

“登徒子，你還來！”推了下李衿，沉靜姝一面臉紅，一面又覺得酥軟，一點都不想動彈。莫不是自己也食髓知味，喜歡被這登徒子用手指…李衿突然把沉靜姝抱到身上，從後摟着她的，調整姿勢，用膝蓋將她的右腿架開。

“卿卿放鬆些，”牙尖輕咬有些紅熱的耳垂，慢慢地“姐姐那小怕還含着。”

“李衿，你就不能晚上再…”臉上還蒙着黑巾，看不到任何東西，如此反倒讓覺更加，身體也是一酥。

“卿卿乖，我不，就摸一摸。”右手迫不及待，中指點住那花核，拂了幾下，然後三指併攏在整個花處前後滑動。

昨沉靜姝被得噴連連，今裏果然了，小陰一分便乖乖了出來。

“卿卿的小騷果然又水了，”李衿含着沉靜姝的耳，手指滑動得重了些“水可多呢，都是沉姐姐昨噴出來的。”左突然也被李衿握住，輕輕地，沉靜姝不住軟，身子扭了扭，妄圖逃。

“李衿，我不要…饒，饒了我…”臉蛋紅紅的，竟然求饒了，李衿偷偷一笑，卻並不放開沉靜姝。

“姐姐蒙着眼看不見，那衿兒告訴你昨這騷是怎麼噴水的好不好？”説罷也不管沉靜姝答不答應，徑直在花處狠了幾下，中指陷入縫，讓陰包着。

“昨這縫都被衿兒乾紅了呢，”中指緩緩的滑動“腫腫的，然後…”稍頓，食指和無名指驟然按住兩側的陰，狠狠分開“小嘴兒就這樣蕩地張開…”

“啊…”沉靜姝被她説得滿臉通紅，呼不急促，兩團雪丘隨之顫抖。這登徒子！蒙着眼，倒是看不見李衿摸她的下處，可羞恥絲毫未減，被的耳徹底燙了起來，那些故意調戲她的話直往耳朵裏鑽。

“唔…衿兒，不要了…”身體被帶進悉的，熱一圈一圈擴散，花間盪出一波一波的麻。

“嗚…”沉靜姝仰起下巴，心跟着收縮起來，出來的口一咬，吐出水。也不知道是昨的，還是此時的。李衿可還未玩盡興，中指戳了戳小，笑道:“卿卿你又水了。”沉靜姝無力地嬌，李衿着耳垂，垂眼看那私處，將中指徐徐入口。

“昨衿兒就是這麼卿卿的騷，有時深一些，有時淺一點…”中指也隨着深深淺淺地，有時盡沒入，有時不過半個指節，或只在口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