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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生平所見第一場劫運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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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得頭皮陣陣發麻道:“這個變態綁架我幹嗎”

“變態的心思如果我能猜中,那我也是變態了。”

“你怎能想到閔貝貝是遭到田林綁架的”

“我本就不知道閔貝貝遭綁架了,但是現場證物蒐集時我們找到了一部手機,開機後就接到了閔總打來的電話,得到這個消息我就派了一隊人去田林家裏搜查,果然找到了被錮的閔貝貝,據她提供的線索,田林原本是要抓到你之後讓你兩自相殘殺的,而他也對閔貝貝説過自己殺過多名女,並且錄製了視頻,其中就包括旅館牀下的那具女屍。”

“田林將屍體存於牀下其實是他隨機挑選獵物的一種方式,他所選的旅館都是情侶開房率較高的快捷賓館,像你們這樣年輕男女撞見死屍的概率較高,這種完全無目的,無緣由的殺人案件是很難偵破的,因為兇手殺人沒有動機可言,如果不是栽在這隻大老鼠的手上,還不知要有多少無辜的男女被他殺害。”這番話聽的我是不寒而慄,自己這些天一直活在死亡的陰影中而不自知,難怪那天發覺有人在我身後跟蹤,百分百就是這個變態殺人魔了,我忽然想起了那條狗,如果不是那條狗説不定我已經被這個瘋子抓住並被殺死了,它是我的救命恩狗吶。

我趕緊對吳彪道:“您稍等,我得把那條狗放出來,如果不是它,我就完了。”吳彪點點頭道:“那條狗你得好好待它,這可是條神狗。”我有些驚詫道:“您也知道了”

“也是閔貝貝提供的消息,田林被那條狗襲擊當,回去後暴跳如雷,因為這條狗是三年前被他待的狼狗,他不但將狗打的遍體鱗傷,還用錘子生生敲斷了一條腿,田林以為這條狗死定了,便丟棄至垃圾桶,沒想到它居然住了沒死,所以遭到狼狗襲擊他一眼就認出是三年前被自己待的動物,過了三年還能認出傷害自己的兇手,它當然是條神狗。”聽罷我覺得十分震驚,對於這條狗更是刮目相看,趕緊上樓將它放了出來,而狼狗對於我似乎天生就有好,雖然被我狠打了兩頓,又關了幾天“閉”但對我依舊十分親密,圍着我腿轉圈,不停着我的鞋面。

我心裏又難過,抱着它大大腦袋無聲痛哭了一陣,接着拍了拍它的嘴巴道:“以後你就叫小串子,只要我活着,就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

“小串子”似乎能聽懂我的話,我的臉頰。

忙碌了一陣吳彪便收隊了,理髮店因為出了人命官司必須停業整頓,沒了生意反而更利於廖叔靜養,準備幾天後的“生死大戰”而我閒着沒事第二天帶着狼狗和鼠妖去醫院探望閔貝貝,看到我她是嚎啕大哭,之後告訴我被田林抓住的來龍去脈,分手當晚她和一幫朋友去酒吧喝酒“慶祝新生”結果一個又高又帥的男子上前搭訕,酒上頭,眉來眼去兩人就好上了,第二天男子説做生意缺二十萬,閔貝貝想也不想回去就找父親要錢,被拒絕後一怒之下就打算和那個男人私奔。

結果被人下了藥,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田林鎖在一處地下室裏,那些天她是受盡了驚嚇,雖然沒有被田林侵,但她跳**舞、甚至自己猥褻自己。

“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我自殺,他想親眼看着我刀殺死自己。”閔貝貝哭着道,一腦袋扎進我懷裏。

這要是擱在前些天我非得心疼壞了不可,可此時此刻我內心並無覺,這一切能怪誰但從她話裏我又聽出一條線索道:“你説那個男的帥哥,難道是和田林一夥兒的他被抓到了沒有”

“沒有,吳隊説這個人反偵察意識很強,但凡是走到酒吧有監控探頭的地方,都會低下頭,所以只能照到他的面頰,五官本看不清楚。”

“監控沒拍下來,你不是看見了,形容給警察讓他們畫像唄。”

“我、我當時酒喝多了,第二天看了幾眼也沒太記住具體模樣,就是、就是覺得他帥氣的,所以形容不出來。”聽了她這句話我滿心惱火道:“你是真的缺心眼,都跟人上牀了,連模樣都不知道,是不是太拿自己不當回事了”

“老公,我知道自己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她是泣帶撒嬌,就想和我擁抱。

“別碰我。”我嫌惡的往後退了半步。

顯然她沒有料到我會有如此反應,愣了好一會兒才捂着臉哭泣道:“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對我,只會對我好,心疼我的。”

“以前咱兩是情侶,現在呢最多算是一個朋友吧,摟摟抱抱的不太合適。”

“不,我不管,我就要抱你。”説罷她對我張開雙臂,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正在這時病房外走進來三個人,其中一人正是閔總,另兩人一個肥頭大耳禿着腦袋,另一人則着深套裙,兩條裹着絲的大長腿絲毫不比專業模特遜,修身的裙裾將部包裹十分緊實,高高翹起的部異常刺人眼球。

這女人約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嘴一點點,雪白的面容上架着一副得體的樹脂眼鏡,十足風韻人的‮婦少‬氣質,看得我頓時就“雞動起來”閔總道:“貝貝,大伯父和大姐來看你了。”閔貝貝頓時變的無打采,耷拉着頭“嗯”了一聲,胖子坐在她牀邊笑道:“貝貝,大伯父知道你受了委屈,等你身體恢復,我讓大姐陪你去法國散心,她説那裏的薰衣草田一望無際,非常漂亮,你見到了肯定喜歡。”閔貝貝不陰不陽的道:“整個家裏就我一個閒人,大姐工作又忙,何必在我一個廢物身上費時間。”閔總表情立刻就變了道:“貝貝,大伯父工作這麼忙過來看你,難道”

“是,你們工作都忙,那就忙你的工作好了,何必來看我,我稀罕你們嗎”閔總滿臉憤怒就要斥責她,胖子道:“貝貝受了不少委屈,心情肯定不好,我們來的也不是時候,你先好好養身體,等過幾天咱們再來。”説罷胖子轉身就離開了。

我一直暗中偷瞄長腿‮婦少‬,所以很清楚的看到她以極其蔑視的眼神掃了閔貝貝一眼,接着腦袋微微揚起,趾高氣揚的轉身出了病房,由頭至尾沒説一個字。

閔總氣的憋了半天,最終嘆了口氣也轉身出了病房,屋子裏只剩下我和她,這姑娘發了會呆,又哭出聲來,我能到她是真的難過,估計這丫頭平時在家裏可能不太被家族人看入眼,所以關係相處的並不融洽,想到這兒我不免幾分同情,正要安她,閔貝貝卻哭着衝我吼道:“我不要你廉價的同情,我不是可憐蟲,走,你給我走。”真是莫名其妙,本來我對她這種隨便放蕩的行為就不滿意,又被吼了一通,轉身便離開了。

之後再也沒有關注過她,女孩也沒有打來電話,而數光陰一晃即過,在一個彩霞滿天的傍晚,我正坐在門口陪“鼠哥”與人合影,一個沙啞的聲音道:“請問你就是楊川吧”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着白綢衣的中年男子站在我面前。

我一眼就能看出他必定是廖叔的親哥哥,因為兩人長得實在太像了,都是團團的四方臉,淡眉、小眼睛,頜下一綹鬍鬚,但這人皮膚更黑,額頭呈型禿頂。

他笑眯眯十分和藹,但我心裏卻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站起身來暗中思索是不是將他“就此拿下”正在暗中胡思亂想就聽廖叔道:“你來了。”這人嘿嘿一笑道:“廖凡,幾年沒見你神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