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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為金鑽2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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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川,我警告你做人不要這樣無恥,你可沒吃定我,裝什麼神經病呢”閔貝貝對着電話憤怒的大聲嚷嚷。

“丫頭,你真別誤會,我不是心理變態,我要這東西真有用。”

“你要幹嘛就饅頭吃嗎還是口渴了當水喝”

“好吧,就算我心裏有點小變態,你給我一點經血成嗎算我求你了。”電話那頭沉默良久,閔貝貝以異常冷靜的口吻道:“楊川,你和我説實話,難道你真的心理變態”我真是哭笑不得,恨不能掄圓了給自己兩大嘴巴,廖叔也是,難道世界上沒有替代經血的物品非得用這玩意才成這讓我以後如何在女友面前做人。

但到這份上硬着頭皮也得頂住,我道:“就算是吧,我想對着你的經血自,這讓我到特別興奮,理由可以嘛”

“討厭,你個沒正經的。”出乎我意料的是“坦白”後閔貝貝並沒有我意料中的鄙視或嫌隙的語氣,甚至我覺她有點小興奮,原本惡劣的語氣都變的温柔。

90後女孩的心思我真猜不透,想到這兒我擔心她再度變卦道:“能給我嗎”

“你來吧,不過你得送我一束花,我不要玫瑰,要香水百合。”這個瘋丫頭。我心裏道,正要走,靜嫺怯生生的道:“楊老闆,請留步。”我一轉身,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又覺得不太合適,磨磨蹭蹭朝我走過來,一副不情願的模樣。

“你有啥事”

“我、我剛才聽到大叔説的話了,他要的、要的這個東西,驅效用比狗血都好,所以必定是驅之用,我、我”她滿臉通紅磕磕巴巴的言又止。

我這才明白廖叔要此物的作用,惡作劇心起壞笑道:“你今天也來了對嗎走,我帶你去接點。”

“不、不行的,我、我只能裝點給你。”她慌得都不成了。

我哈哈笑道:“成啊,那我就等你的驅寶物了,多給點,別太小氣,進馬桶裏那就是污穢了。”她給我説的頭都抬不起來,佔足了她的便宜,我心滿意足的去找閔貝貝了。

我兩約在中心廣場見面,她穿了一身鵝黃的連體裙,下身穿着淡綠的鉛筆褲,纖細的身材一覽無餘,而且平心而論閔貝貝雖然不是大美女,但一張鵝蛋臉、皮膚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屬於特別耐看的長相,這丫頭揹着珍珠鏈子的坤包,打着一頂粉紅太陽傘,假裝不開心的望着我,但我能覺到她內心的“騷動”拿着一束香水百合我走上前道:“小公主,幾天沒見可想死我了。”

“少來這一套吧,如果不是你變態了,能想到我早把我忘了。”她含羞帶怒的白了我一眼。

也甭客氣了,上前一把摟住她的小蠻道:“今天好好陪陪你,説罷想怎麼幹”我特意突出了最後一字的讀音。

閔貝貝用力捶了我口一記笑罵道:“不要臉,明明知道人家來那個,故意逗人家心裏發癢。”

“你下面不成還有上面呢,這都十幾天了,你想憋死我”反正都已經到這份上了,乾脆把沒皮沒臉繼續到底,想到這兒我手往上移,在她口捏了一把。

閔貝貝吃吃笑着道:“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和十天前本不是一個人。”話音剛落只見一輛寶藍的三系寶馬停在我們身邊,一個穿着花花公子t恤,瘦的如癆病鬼一般的年輕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手腕上、脖子上帶着小拇指般細的金鍊子,一看就是典型的暴發户裝扮。

“閔小姐,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他嬉皮笑臉的道。

“那你就別見我了唄。”閔貝貝皺着眉頭往後退了半步,足可見對於此人的厭惡。

這人卻覺得自己很帥,一甩油乎乎的大背頭,從車裏拿出一大捧紮成心形的玫瑰花道:“請您務必要收下。”

“憑啥我要收下”閔貝貝翻了個白眼道。

“我們家哪位的脾氣您也不是不知道,何必為難我們這些小角呢,花您先收着,大不了再丟了唄。”這人出一嘴黃板牙笑道。

我這才鬧明白,追閔貝貝的並不是這個瘦猴子,而是另有其人,我緊緊摟住閔貝貝的道:“走,咱們喝咖啡去。”轉身正要走,這人幾步上前按住我肩膀道:“兄弟,我這兒和閔小姐説話呢,你”這可是我正兒八經的女朋友,本來就以滿頭惱火,他還來這麼一出,我腦子一熱,轉身就對他臉上一拳,這人本來就瘦,捱了一拳連退幾步摔倒在地下。

打出這一拳我心裏就有些後悔,這人肯定不是好人,説不定就是個黑社會成員,沒來由的打了他説不定就會惹上大麻煩。

閔貝貝笑着連連拍手道:“老公,你真。”捱打的那位捂着臉起身道:“成,哥們真給力,從今天起算,一個禮拜之內我要不把你打人的爪子給剁了,我就是你養的王八。”説罷他氣咻咻的把花丟在地下開車就走。

“老公,你真的太有男人味了,我喜歡。”她嬌笑着鑽進我懷裏。

我卻有些後悔道:“這人是誰”

“我哪知道他,但他的老闆是引力夜總會老闆的兒子,叫什麼曲文星,這些天一直在追我,我都懶得搭理他。”我腦子一懵,腿都有些發軟。

引力夜總會在靈泉市也算是家喻户曉的地方,四年時間發生過兩起命案,打架鬥毆幾乎天天都有,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業整頓,坊間傳言這家夜總會的老闆是靈泉市最大的黑社會。

我怎麼莫名其妙把這種人給得罪了衝動真是魔鬼,害死人吆。

我心裏害怕,表面卻裝的啥事沒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管他是誰,想欺負我老婆,門都沒有。”

“老公我愛你。”閔貝貝一臉幸福的摟住我脖子,光天化之下和我親吻起來,頓時我小腹一股熱氣上下盤旋,暗中撐起了小傘。

她嗤嗤笑着在我耳邊小聲道:“咱們去開個房吧,這麼些天沒見,我給你敗敗火。”

“你不是”

“你剛才怎麼説的我上面沒問題,你也不是沒受過。”她嬌嗔的道。

一句話説的我心大動,那還能忍,摟着她往快捷賓館走去。

進了房間她先去衞生間,出來後拿着一個礦泉水瓶子,裏面裝了一點暗紅的血,遞給我道:“還有我身體的温度哦。”我接過後笑道:“放心,我會珍藏在身的,可是你一點不擔心我心理變態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擔心男人要都是整天梳個分頭,戴着眼鏡,文質彬彬的還有何情調可言我就是要你有點壞壞,有點變態,這樣才刺。”説完她嘴巴立刻按在我的嘴巴上,只覺得姑娘嘴滾燙,面頰起了紅暈。

她的吻猶如疾風暴雨,被她親的氣都不過來,從她的反應我完全明白無需我動手。

玉女變**,到這份上我也甭客氣了,反身一把將她狠狠按在牀上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主動了,要來也是我在上面。”

“誰在上面都成,只要你抱緊我就好,嗯”她閉着眼睛,略微顯出痛苦狀,發出了動聽悦耳的呼聲。

“你等着我的今天不讓你死,我就不是個爺們。”説罷我重重壓在她身上,閔貝貝發出“哎呀”一聲輕喚,不過立刻又出滿臉笑容道:“我喜歡暴,求求你暴點,我”話音未落,轟隆一聲,牀腿斷裂,牀板掉落在地,一個鼓囊囊的東西穿透木板,將牀單頂起。

“媽的,差點嚇死老子。”我一邊説一邊伸手開牀單。

赫然一個雙手雙腳被鐵絲捆綁的**女屍出現在我兩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