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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棋差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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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馬鬥是被凍過的屍體,雖然皮膚做了處理,但並不是正常人的膚,而是泛灰。

馬嬸沒死前整個人的膚就是臘黃,所以死了也不太看的出,但馬鬥這個狀態就非常不對了,因為正常人沒有誰的皮膚顏是灰的。

在雪白的光燈照耀下馬鬥整個人看來比馬嬸還要詭異,我問夜明珠道:“看出什麼情況沒有”

“沒有,但是我看馬斗的右腳好像不太對,鞋子明顯比左腳鼓出一大塊來。”夜明珠道。

“你連這個都能看見”

“陰陽眼不是隻能見到鬼,如果人身有怪異之狀我都能看出來。”

“腳趾頭六指難道有説法”我不解的道。

“畸形的身體肯定是不正常的,有一種説法,但凡身體畸形的人有兩種可能,要麼身居異能,要麼思想與常人背道而馳,總之肯定是有異於常人的地方。”

“我已經讓人去請馬競了,我看這個混蛋到時候能有什麼話説。”吳彪氣咻咻的邊説邊走來。

“他應該是沒話説了。”

“問題是等這件案子聊了之後馬鬥應該如何處理”吳彪道。

“封住七竅後送回火葬場立刻焚燒。”我道。

大約半個小時後馬競急匆匆趕了過來,看見馬斗的狀態,他立刻就變的異常動,哭着道:“老二。”説罷就要進去,我一把攔住他道:“你也是懂行的,這時候進去不就是找麻煩嗎”

“他是我弟。”

“他現在就是一具屍體。”

“啪”一個大嘴巴狠狠在我嘴巴上,打得我是暈頭轉向,馬競滿臉都是眼淚水,極其憤怒的給了我一巴掌,差點沒把我牙打下來。

吳彪要上前制止,我示意他別動,捂着火辣辣的臉瞪着馬競。

了我一大嘴巴,情緒有些癲狂的馬競終於變的安靜,他神情極度沮喪靠牆蹲倒在地。坑華島亡。

看來即便是馬競這樣陰險之輩,對於親情也是有一份牽掛的,想到這兒我也不怪他的這一大嘴巴了道:“老馬,我不是和你置氣,馬鬥確實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在任何地方都要接受法律懲罰的,但在監獄裏出了這事兒確實是意料之外,你我沒有深仇大恨,何至於要害死你的親弟弟。”

“我從小就沒爹媽,我們兄弟兩一起扶持着對方長大的,後來我進了道觀,他在附近的小村子裏要飯過活,我一直覺得自己虧欠他的,有了點小權利後想盡量彌補他,如果沒有經歷這些事情,或許也不會有如今這個下場,這一切都怪我。”

“你也別光顧着自責了,沒誰希望發生這種事情,只是希望你不要因為這個而責怪別的人,我們從沒想過要害人命,你冷靜的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他嘆了口氣扶着牆緩緩起身道:“之前我的言論確實有點過分了,你們也別往心裏去。”聽了這句話吳隊明顯舒了一口氣。

“那麼接下來我們要辦事兒了,要不然你休息一下。”我擔心他的狀態,想把他支走。

“不成,我要為馬鬥復仇。”馬競惡狠狠的道,眼睛死死盯着病房裏的馬鬥。

之後默然無聲,時間在這之後似乎是凝固了一般,也不知等了多長時間,吳彪手機終於響了起來,時間終於到了凌晨三點,馬鬥睜開眼睛就從病牀上下了地,我問夜明珠道:“看見什麼沒有”夜明珠仔細看了很長時間道:“什麼都沒看出。”

“這可真奇怪了,陰陽眼肯定是應該看到鬼魂的對嗎”

“沒錯,只要是鬼魂我肯定能看見。”

“真奇怪了,難道地方不對”我自言自語道。

只見馬鬥腦袋緩緩轉動,依次從我們每個人臉上掃過,雖然眼神很呆滯,但似乎真的能看見我們一般,當他用這種古怪的眼神從我臉上滑過,我心底一寒,但並沒有退縮,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馬鬥也不知道啥意思,不像馬嬸還試圖與我們“苟同”但他本就沒有説話的意思,就叉着兩條腿站着,詭異的面表情似笑非笑。

等了很長時間,他仍舊是這樣一動不動的站着,就像僵化了一般,我心裏暗中奇怪,難道這是要站到天亮,這對他可沒什麼好處。

一念未必,就聽一陣咚咚撞擊聲傳來,起初我們不在意,監獄裏有點這種聲音也不是啥奇怪事,但聲音接二連三響個不停,這下不光是我,所有人都覺得有點奇怪,接着一股濃烈的醋味飄來,我心裏咯噔一下叫道:“這下麻煩大了。”果不其然話音未落,一直站着不動的馬鬥,忽然邁腿跑起,接着合身撞開玻璃窗,雖然臉上被玻璃劃得不成樣子,但他自然覺不到絲毫疼痛,就朝我們筆直衝來,夜明珠此時凸顯了即為出的身手,他一腳踢在馬斗的膝蓋,接着一胳膊肘拐在馬斗的臉上,姿勢舒展力道十足,雖然沒有武打片那麼漂亮,但卻實用,中招後的馬鬥腦袋一歪,連退幾步。

然而沒等我鬆一口氣,他就停住腳步,接着身體緩緩轉了回來,一對眼珠子已經隱隱泛紅,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睛裏出現了那個赤面鬼魂的倒影,接着他冷笑一聲,身就朝我們衝來,這次不等夜明珠動手,只見人影一晃,馬競從我們身邊穿過,他騰空而起,由於速度極快,道袍烈烈而動,只見馬競弓起左腿,狠狠頂在馬斗的鼻子上,這一下力道極大,馬斗頓時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馬競落地後隨即用膝蓋頂住他的脖子隨手衝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匕首高高揚起就要下。

生死一瞬間他的刀懸停在了半空,馬競用帶着哭腔的聲音道:“我、我他媽的下不了手啊。”話音未落被馬鬥頂起兩腿甩去了身後。

當他再起來所爆發出的力量本無人可擋,接連撞倒我們幾人就朝外衝去,那還來得及多想,我們幾個人連滾帶爬的跟了過去,只見我擺放在地下的唐卡和御洗鹽早就被人掃的乾乾淨淨,而到了更大的區域米醋的味道更加濃烈,只見靠牆邊的一間屋子屋門打開,一名獄警用錘子在地下夯出混凝土層後用大桶裝着的米醋澆在其上,而原本看似堅硬如鐵的混凝土層開始劇烈冒泡。

而比這個情況更為嚴重的是這名獄警在做這件事的同時已經把重刑犯的牢門全部打開了,只見那些窮兇極惡的匪徒們全部從鐵籠裏竄了出來,他們叫囂着,爆笑着,有的人就像發情期的公猩猩,狂躁的攻擊別人,有的人則在混亂中盡情的跳着舞蹈,我甚至看到一個又瘦又白的犯人拿着粉筆在牆上畫犯人暴動的情景。

刺耳尖利的警報聲終於響了起來,所有通道的鐵門在最短的時間內由電腦控制的安全系統自動鎖死。

只見馬鬥在一瞬間衝進了牢房裏,高高躍起重重砸在被米醋腐蝕的夯土層上,只聽嘩啦一聲大響,煙塵飛濺中馬鬥失去了蹤影,看似厚實的監獄土地上多了一個大

我們正要跟過去,只見砸地的獄警鬼氣森森的衝我們一笑,隨手將大門從裏關上,接着用鐵牀頂住門。

這可是鐵門我們衝過去接二連三用腳踹門,鐵門自然是紋絲不動。

在轉過身只見三四名身材雄壯,手持各種武器的囚犯悄無聲息的站在我們身後,這時監獄裏早就亂成了一團,支援的警力還沒趕來,我們頓時陷入了絕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