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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臉面膜為所有給予金鑽朋友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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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出海第二天就能見到傳説中的“幽靈船”而且這也完全對應了廖叔所言:“冬南風,必有怪客”的説法,這下所有人對廖叔瞬間刮目相看,趙敢當道:“我果然沒問錯人,廖先生確實大才,佩服、佩服。”兩個姑娘圍着廖叔嘰嘰喳喳的問這問那,廖叔表情幾乎看不出變化,對於別人問的問題,他沒一個都詳細回答,但一琢磨也基本上沒説啥答案,我簡直是太佩服他了,高人就得深藏不漏,像我這樣有點小本事恨不能全世界立馬知道的,就永遠成不了高人。

只見幽靈船破舊不堪,看外形似乎是一艘中等型號的遊輪,船體除了鏽跡就是破敗不堪,掛着的彩旗本看不出原來的顏,且表面千瘡百孔,船頭前大鐵錨掛在船身,風吹錨動在船殼上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接着就見一男兩女三個渾身破爛不堪的男女出現在船體左舷處,他們先放下了一艘救生橡皮艇,接着順軟梯而下。

“這三人是不是鬼”我道。

“肯定不是,鬼還需要用船渡海,趕緊救人。”袁津推開倉頂出去後衝三人大喊大叫,將他們引過來。

靠近後才看清楚,這三人兩個女的膚黝黑麪容姣好是女孩子,男的則一副俊之象,怎麼看怎麼像是冠希哥的模樣,陸家姐妹趕緊給三人送來衣服,這麼冷的天這三人居然只穿着單衣,凍的是瑟瑟發抖,趙敢當問廖叔道:“先生,這是幽靈船嗎”

“幽靈船不過是人的説法而已,迄今為止,沒有任何視頻影像資料證明幽靈船的存在,所以我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是幽靈船。”廖叔一笑言道。

“可是您怎麼算到今天會有這樣一艘船進入的我實在覺得不可思議”趙敢當道。

“這件事上沒道理可言,風水玄説天理地命,有很多現象只能大概看出端倪,但是無法仔細到某一點上,比如説今之狀況我其實只知道南風客風水局,但我也不知道一定是在今,只是昨天覺南風頗緊,估計這兩天內,沒想到就是今天。”

“廖先生真乃神技,這次有您相助,必然馬到成功。”趙敢當笑道。

一碗薑湯灌下肚子,這三人臉上終於有了點血,袁津左手按在槍套上表情嚴肅的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説一下情況吧。”

“叔兒,求求你救救東子,他還在船上沒下來,那裏面、那裏面”這人簡直魂不附體,嘴瞬間變成了烏紫,又哆嗦起來。廖叔走到他身後,三指貼在他印堂之上壓住片刻後,這人緊張的狀態便有所好轉,用力了口氣,隨後這人説了一件令人到不可思議、骨悚然的事情。

這個人叫吳友天,和父母一起去泰國探望一位做通訊生意的朋友,這人是泰籍華人,在當地是相當有名望的電訊工程承包商,兩家人見面後這倒黴催的兩個熊孩子私底下便互相串通一起去泰國最大的紅燈區玩人妖,結果看到兩漂亮的孿生人妖,這二人吃飽撐的作死,另一名叫趙東雄的便偷了父親遊艇的鑰匙帶着兩人妖出海了。

這可能是“海天盛筵”最早的開發者,但**派對不可能在近海,人來船往的也不方便,於是四人就開着遊艇去了深海區,結果還沒玩出什麼道道,就遇到了突然生成的小股海上風暴,這東西對大船沒啥影響,但是對於這種小型遊艇就具有致命了,而且駕駛員又是個二把刀,很快四人便船翻落水。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忽然見到一艘巨大鐵殼船有遠近到了他們面前,四人完全就是將要溺水的水鬼,那還顧得上仔細觀察船體是否對勁,找到可供攀援的軟鎖船梯便爬上了這艘鐵船。

上了船暫時離危險之後四人本想去駕駛艙找人求救,萬萬沒想到的是在隔着駕駛艙的玻璃,他們看到正在開船的居然是一隻猴子。

如果把這件事當笑話來聽,似乎是好笑的,可如果真是讓你在一艘破爛不堪的船上見到一隻猴子在開船,我敢打賭你絕對笑不出來,而這隻淡黃的猴子見了四人便開始齜牙了嘴的大聲尖叫,隨即就聽駕駛艙下部的防水艙蓋打開,鐵梯發出沉重的腳步聲。

萬幸吳友天還不是那種只會坑爹,沒半點腦子的富二代,他覺得這一切本不符合常理,而大海上也確實是一處怪事頻發的區域,他不敢大意,便示意四人爬上了駕駛艙的頂蓋,隱匿起來。

腳步聲消失後不久,他便看到船體護欄上伸出了一對長滿黑且極其壯的胳膊。

左邊胳膊上紋着一道大的船錨,就像大力水手一般,最為詭異的是他右邊的胳膊,這支胳膊的手齊腕而斷,而在斷腕處則用皮帶固定了一把大鋒利的砍刀,這人用砍刀機械的斬在護欄上,發出噹噹聲響,似乎是在考慮問題。

片刻之後這個可怕的手臂終於離開了護欄,接着又是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退回駕駛艙之下,這時魂飛魄散的四人才算定了魂,而在高處四人終於看清楚了他們所上大船的全貌。

這艘船的木頭甲板上早已是千瘡百孔,表面附着着大量暗青的黴斑,鐵質的船身倒出都是腐朽的痕跡,背面船體上則佈滿了苔蘚,工具也都是破爛不堪,隨意丟棄的到處都是,一片蕭瑟簡直就像垃圾場一樣。

四人估計這是一艘幽靈船,心裏害怕可想而知,但也沒有過往船隻,四人只能下了船艙順着旋梯進了船體二層,那是宴會廳所在,褪陳舊的紅地毯,破爛腐朽的桌椅,黃木吧枱被蟲蛀的幾乎快要崩塌,正當四人身處其中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灰陳舊的宴會廳內突然響起了一陣輕快的樂曲,似乎是老式留聲機發出的聲音,音樂聲中帶有清晰的“唰唰”聲響。

四人嚇得魂飛魄散,而四周也沒有可供藏身之處,無奈只能躲進吧枱後,而吧枱木板上有幾處眼,透過眼能觀察屋內的狀況,很快就見門口人影晃動,一個身着中世紀歐洲貴族婦女所穿“一體裙”的女人腳步歡快的走進了屋子,但一眼之下四人頓骨悚然,因為這個女人左手居然拎着一個女人的腦袋,只剩一個腦袋的女人眼睛瞪得滴溜滾圓,臉上畫着淡妝,看來緻秀氣,簡直就像活着一般,但斷口處的血卻已是青灰泛白。

身着貴婦羣的女人將女人頭顱和手裏握着的匕首放在其中一張桌子上,隨即在音樂的伴奏下跳起舞來,那四人也隨着女人的舞姿在暗中瑟瑟發抖。

然而一曲舞罷,最可怕的一幕才算到來,這女人居然用刀將死人面皮割下,之後敷在臉上就像做面膜一般,在臉上敲敲打打,揭下這張人皮,女人的臉上佈滿了暗紅早已凝固的紅血漿,接着她又用刀隔斷了死人的舌頭,用舌頭將臉上的血漿擦拭乾淨。

聽到這陸熙再也忍受不住,衝出口張嘴就吐了,即便是堅強如我這般的糙老爺們,胃裏也是一陣陣犯,想象那個畫面簡直噁心到極點。

“叔,我求求你救救東子,見不着他沒法和他的父母代。”吳友天放聲大哭。

“他怎麼了被船上怪人抓去了”袁津道。

“不是怪人,是一隻怪獸,趴在地下和人差不多高,臉像鱷魚,身體像獅子。”這是什麼怪物難不成是中了銅獅蠱的鱷魚,我心裏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