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養狗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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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震驚的心情可想而知,就是我想象力再豐富也想不到能在這個地方遇到廖青。
當然我也變的極度緊張起來,畢竟我是廖叔的徒弟,他已經把廖叔送進了牢房,還能放過我嗎只見廖青神清氣,一頭油光澤亮的頭髮熠熠閃爍着五彩光芒,這混蛋不知道暗中劫取了多少人的運道,才能有這樣一頭“光彩照人”的頭髮。
廖青一臉正氣凜然,絲毫看不出內心的惡,他打了個哈哈道:“小夥子,你這麼做可是把事情做絕了,非得跟人鬥狠嗎退一步海闊天啊”聽他話的意思,我心念微微一動,難道他沒認出我來想到這兒我內心一陣動。
廖青沒認出我也很正常,因為我和他就是匆匆一面,甭説他這麼大年紀,就是年輕人匆匆一眼之後又隔了這麼長時間未見,也不一定能認出我。
何況這些子因為有了錢,而且整被人恭維,無論是從外表還是氣質上都有了較大的變化,用現在的時髦用語就是“**絲逆襲了”當然那個時候還沒**絲這個詞語,但總體來説我就是“由內而外”產生了“胎換骨”的改變。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廖叔是以截運見長,而我現在乾的是風水行當,他就更加不可能想起“曾經的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正想着找你報廖叔之仇,沒想到你丫就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心裏那個動,連對付鎖龍門的事情都忘在了腦後,裝模作樣道:“請教閣下是”
“我姓廖,單字一個青。”我知道你老狗的。我心裏暗道,臉上卻堆出虛假笑意道:“原來是廖先生,久仰、久仰。”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廖青原來是經門中人。
經門也叫金門,屬於江湖八大門派之一,是相面、風水的老本行,因為古代的風水先生,相面師腦袋上都裹着長巾,所以就叫“經門”廖叔經常告誡我,剃頭匠算是風門中人,雖然截運也有風水之法,但我們不屬於經門,本來我以為廖青也是風門中人,但沒成想他居然是混經門一行的。
由此可知廖青主業是以風水為生,他並不算是一個真正的請運師。
“小夥子,不是我倚老賣老,你已經破了人家的五行風水局,若是能就此收手我或可以居中調停,但是這行字完全是毫無意義的炫耀和叫囂,除了讓事態更加惡化,起不了別的用處,真的需要這樣做嗎”得把這個孫子穩住了,想到這兒我示意助理們滅了火勢,趕緊下樓走到廖青面前道:“幸虧得廖先生提點,否則我今天真是要闖大禍了。”或許是被我“謙虛”的態度所矇蔽,廖青微微點頭道:“年輕人難免情況,這不為過,小夥子,你破局的整個過程我看的清清楚楚,雖然略顯稚,但也可見功底,所以我想問問你師從何人是跟誰學的風水奇術呢”這句話可是問住我了,總不能説跟廖叔學的吧可是我又能説誰呢我也不認識個風水先生,萬幸我還不算是太傻,腦子飛速運轉中讓我想到了一個人,於是我毫不猶豫道:“我並非拜他為師,只是跟人後面學了幾手功夫,那位先生叫馬競,東林人。”吹完這個牛我有些擔心,萬一他要是認識馬競我就完了個球的,只見廖青道:“哦,馬先生我倒是有所耳聞,也是一方高人吧,難怪你敢和鎖龍門的人叫板,原來是有大靠山在的。”看來馬競不是慫人,那麼他創立食者協會必然是有大用處了。
剛想到這兒就聽廖青道:“但無論如何鎖龍門的人還是不要得罪,本來我想着你們之間的矛盾不好調和,但既然你是馬競的人那就好説話了。”説罷從身上掏出一張土黃的靈符,上面用硃砂筆寫着一些我不認識的字符,廖青道:“掛在別墅的門上,連掛三天,鎖龍門人就不會來鬧事了。”我有些詫異道:“先生確定這幫子人可是咱風水行當裏的惡鬼。”
“風水玄門高人眾多,可不是隻有他一個鎖龍門人厲害,既然我讓你做這件事當然是有把握的,否則坑了你對我有何好處”廖青淡淡的道,眉宇間顯出些許不快。
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總把對別人的懷疑**的表達出來,這是很**的一種行為,每次惹得別人不高興我都會在暗中責備自己,並提醒自己一定不要再幹類似的傻事,但每次又都是情不自的反問別人一句,我也被自己搞醉了,想到這兒我趕緊解釋道:“先生莫怪,主要是我對鎖龍門人印象實在是太差了。”
“我當然能夠理解,風水行當説到他們都很討厭,包括我在內,但閻王好送小鬼難纏,所以絕不要和這些人發生糾葛,小夥子,你有沒有空啊,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您説。”我正愁沒機會和他套近乎。
“今天我本來要去參加一場鬥狗的,但臨時有點事,你替我去吧,這條狗叫大豆,對人是很友善的,我回來的時候去鬥狗場找你。”我都暈了,初次見面既賦予我如此重託,難道是我長的過於人畜無害了見我猶豫,廖青一拍我肩膀道:“怎麼擔心我坑你放心吧,鬥狗的錢都是通過電腦轉賬的,所以”
“真不是錢,但我不懂鬥狗啊。”
“也不是讓你控制狗,有專門的鬥狗師,你只要把狗帶過去就成了。”廖青似乎是認準我了。
推不了我只能接過廖青手裏的繩子,他再度叮囑道:“村口有一輛白的越野車,你帶着狗上去就成了。”説罷他轉身就離開了。
我將靈符貼在別墅大門上,叮囑助理道:“切記連續三天不能揭下來,否則會招惹大麻煩。”比特犬從格而言是非常爆裂的,但是這條狗卻十分温順,跟着我的路線絲毫不差的走着,出了村口果然有一輛白的越野,上去後之間駕駛員是個滿頭蓬亂頭髮的三十多歲男子,他叼着煙捲也不説話,直接開車就走。
白的比特犬老老實實的蹲在車後座上,腦袋對着車一動不動,駕駛員道:“你這狗是劍途養的”我哪知道劍途是誰,隨口嗯了一聲。
他笑道:“劍途養的狗都是戰神,打豹子都成,你的狗能到他手裏那就是穩贏錢啊。”
“這狗不是我的。”我道。
“,這狗不是你的你上我車子,扯**蛋吧”這人説話極其魯,我懶得理他便不吭聲了。
“我説你能不能替我引薦一下劍途,我手上也有兩條狗,給你錢成不”
“我和你説了,這狗本就不是我的。”
“你個蛋球咧,幫個忙不成嗎”我覺他也不是存心罵人,但口痰帶習慣了。
“別再説了啊,我真心煩。”我道。
“個蛋咧,裝幾把孫子。”那人低聲罵罵咧咧道。
我心頭火起,隔着衣服暗中調整鬼眼的方位,對準駕駛員。
有的讀者看到這裏可能不太理解鬼眼明明是圓的,怎麼分前後眼珠子當然有前後之分,任何一種生物的眼珠都概莫能外,而分別前後的方法就是看顏深淺,對外的部分由於長期和空氣接觸,所以顏稍淺,或是更暗一些,常人是無法看出這一細微差別的,但是剃頭匠的眼睛卻能看出,我讓你狗的罵我,今天就要你倒黴。我在心裏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