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靈氣逼人為必量天下妹子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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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海超最後一句話我可不敢告訴張悦然,她非瘋了不可。
掛了電話心裏頗為鬱悶,忽然想到了鼠妖,多未見也不知道它修煉如何,於是暗中叮囑洛奇照顧好女孩,我出門買了兩條煙便驅車前往子貢山。
之所以不叫着洛奇一起,是因為他和鼠妖的關係就是水火不容。
説到這兒得提一下小串子了,洛奇將它帶回東北後,這隻狗因為知陰氣的神奇能力,在洛奇老家大放光芒,而小串子也比較適應東北的氣候,也不願和他回來,就在東北農村“定居”了。
開車當天我還沒拿到駕照,但路況還算是不錯,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山腳下,剎車的時候踩的過急,只聽噹的一聲輕響,瓦盆撞在了車門上。
難道能動了想到這兒我用手晃了晃,發現盆真能動了。
莫名其妙的不能動,莫名其妙的能動因為什麼難道和那個死人有關想到這兒我壯着膽子揭開瓦盆上遮着的背心,只見裏面的鬼體指骨居然不見了。
我勒個草的,當時腦袋上冷汗就下了,這車是不能待了,誰知道會出來個什麼東西。
趕緊拿着煙下了車子,隨即我就驚呆了。
因為在我眼裏看到的不是子貢山漫山遍野的綠樹花草,而是一處靜悄悄的停車場。
我用力回憶自己剛剛開過的路,並沒有看到絲毫異樣,完全就是從市裏去往子貢山的道路,我走了也不止一回,為什麼下了車子所看到的卻並不是子貢山呢想到這我腦子亂作一團。
因為要見鼠妖,人生中我第二次沒帶任何法器在身,每一次大意都會發生事,看來以後法器是絕不能離身了。
轉念一想,難道我這是被“鬼拽魂”了不知道同志們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就是曾經在自己非常悉的道路上路了,常來常往的地方,卻突然分不清楚東南西北,而且越走越覺得曾經悉的道路變的十分陌生,看每一棵樹、沒一個垃圾桶就好像從沒見過,這種就是“鬼拽魂”還有一種“鬼拽魂”容易被人誤以為是夢遊,這種人半夜突然起身就往外走,行動各方面都無法看出破綻,但他本沒有意識,和人打招呼,躲避來往車輛靠的本就是神經反,而引導着他一路向前走的就是鬼。
這種情況在醫學上稱之為“夜遊神”有明確記載的醫案,一個英國人患夜遊神病症,在無意識的狀態下整整過了21年,這期間他甚至和人結婚生子,但一朝醒來發現自己本不認識老婆孩子。
難道我是中了這個想到這兒我四下看了一番,好在所到之處不是啥墳地老林,確實是一處停車場,而且我能看到不遠處的門衞老頭,和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繞出停車場我就看到了東林市醫院的大樓,原來我是到了這個地方。
我所在之地的正前方有一座老式的青磚平房,看入口處有點像是倉庫,裏面也沒點燈,雖然外面大白天的但裏面光線並不好,我不知從哪冒出那股門的好奇心,湊上去看了一眼。
入口處一股冷氣撲面而來,雖然是深秋天,但還是能到裏面的氣温低於外面,但也不是陰冷之氣,就是温度較低一點,屋裏似乎是一張張的鐵牀,牀上還鋪着鼓鼓囊囊的被單子。
我猛然一靈,難道這是太平靜很多小説裏描述的醫院的太平間不都是在醫院綜合大樓最高几層嗎怎麼會在這個地方而我莫名其妙的跑到了東林市醫院的太平間,又是為什麼剛有此念,就見中間一處鐵牀上白被單微動,接着一個頭發膨脹成一團的“人”緩緩坐了起來,接着屋裏昏暗的光線,我看到他腦袋機械而緩慢的轉向我,接着伸出的胳膊衝我招了招手。
當時我只覺得自己渾身血都凍住了,那種由內而外的恐懼簡直要把人噬了一般,我想跑,可是連腿都無法邁動,接着只見那具死屍又對我揮了揮手,雖然我嚇得渾身冷汗,但多少還有些理智,我心裏明白這一幕雖然可怕,但肯定事出有因,在心底裏給自己山呼萬歲,最後鼓起勇氣一步步走了過去。
可是當我走到死屍躺着的牀前卻發現他並沒有坐着,甚至連被單都沒有掀開的痕跡,我深深了口氣將白被單緩緩掀開。
只見死人雙手緊緊貼合在自己口,一截指骨尖頭隱約可見。
看到這一幕我是徹底到自己呼出的氣都快凍成冰了,這可是風門奇術裏記載的一種非常可怕的狀況,叫“藏骨”藏骨最常見於兩種人,一是盜墓賊。二是土工匠人。這兩類人都和死屍打道,所以有的人“辦完事”就會在身上莫名其妙的發現一塊骸骨,據説這是死人不滿意被驚擾,所以將自己身體一塊骨頭藏在你身上,這是要倒大黴的前兆。
這節指骨莫名其妙的進了他的身,難怪這人會被活活嚇死。
可是我莫名其妙來到東林市醫院難道是受到了這截指骨的“召喚”想到這兒我越發到驚悚,轉身想走,猛然覺得手腕一緊,被一隻冰涼僵硬的手死死攥住。
這可嚇得我心裏狂呼阿彌陀佛,然而扭頭才發現並非我手被他攥住,而是因為過於慌張,卡在了牀位護欄的縫隙中。
這讓我覺得自己實在可笑,緊張的情緒也稍微放鬆了些,鎮定下來再朝指骨看去,只見黑暗中骨頭透着一股瑩潤的白光,但光線並不強,所以不仔細看本無法發現。
我卻暗中一喜,因為從這點可以看出我的運道確實很好,否則這指骨要的可就是我的命了。
這種白光也就是屍氣,人死之後吐出的最後一口氣是一個人全身的華所在,而這是一可以入屍氣的詭物。
詭物其實也就是靈物,既然是靈物自然有靈,它知道什麼人的屍氣可以要,什麼人的屍氣不能要,如果我也和昨晚那個逃犯一樣倒黴,那麼死的人就不會是他,而是我了。
之所以我會跟着幻覺來到此地,是因為這截指骨對於鬼缸的召喚,兩樣詭物再合力殺死一人盜取屍氣後從玄門之術而言,就有了某種磁場間的聯繫,所以無論一方走到天涯海角,另一個器物都會追隨而至,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倒黴蛋是如何將指骨藏到身上但我是在鬼缸的控制下來到這裏,找到了指骨。
由此可知這口鬼缸已然成了。
想明白這點我將指骨從死人的手裏出來,他的眼睛緩緩睜開了,居然有一滴眼淚從他左眼眼眶滑落。
人死後還能出眼淚,這説明在臨死前的一刻,這人內心必然是充滿悔恨與對家人不捨的,想到這兒我儘量讓自己聲音顯得平靜道:“你家人會知道你死亡信息的,你有今天的下場,對家人而言也是個解。”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聽懂了這句話,但他微微睜開的眼睛又閉上了。
帶着指骨回到車上我放進了鬼缸裏,本來以為回來個陰風陣陣,烏雲遮頂之類的靈異現象,但卻沒有任何異狀,連草都沒動一下。
不過我卻覺得腦子一靈,本來有些發漲的腦袋瓜瞬間變的輕鬆,有些糊的神智也變的清朗起來。
人類總覺得世界上就我們是最牛的動物,是萬物之主,其實人類遠沒有自己想想的那麼牛,在這個靈氣人的世界裏,我們不過只是靈物種其中之一,即便是一口在人眼中看來漆黑一團,笨重大的瓦缸,都有可能將人類玩於鼓掌之間。
你牛個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