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偶像的偶像上為所有《剃頭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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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於自己所掌握的髡刑“技術”非常滿意,看來我的水平一直穩中提升,過眼的種種髮質,沒有一次推斷錯誤的。最新書籍更新而這就是劫運的前提,一個劫運師,如果無法透過人的髮質判斷對方的吉運之數,就不存在劫運的可能,所以我應該已經完全具備了劫運的能力。
想到這兒我又想起了“天官術”至今還沒有機會去研究廖叔避而不談的法門到底有何可怕之處。
來不及去見許慶,我和申重先去提審槍手,路上他問道:“有把握讓他開口嗎”
“這種人罪行基本就是板上釘釘了,為他費力不合算。”我道。
槍手名叫胡思強,這次再見他就像萎了一般,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
“胡思強,你來東林市到底要殺誰事情都到這份上,你該給個代,人活一輩子,臨死前能做一件好事嗎”申重道。
他嘆了口氣道:“我已經罪上加罪,何必還要拉別人下水,一切事情都算在我頭上好了,槍斃我,你們結案慶功,這才是雙贏,何必還要節外生枝呢”
“我不需要你體諒,徹底代你的犯罪行為,不要再讓無辜的人受到傷害,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何必死到臨頭還當個惡人”
“這件案子已經結束,該進牢房的全在這裏,對我而言這件事情已經徹底結束,在我身上的一切訊息對你們沒有任何價值可言。”説這番話時胡思強的頭髮保持原貌,沒有絲毫變化,這足以説明他説的全是真話。
據胡思強説的話分析,僱傭他來的應該就是潘神的教徒,這點也得到申重的認可,因為許隊是晚婚晚育政策最堅定的擁護者之一,他出生於一個農村的大家庭,父母一共生了十三個孩子,從小到大,家裏一貧如洗,許隊穿的永遠都是舊衣服。
因為孩子太多,不可能每個人接受教育,所以許隊的兄弟姐妹除了他,基本都生活在貧困線之下,每年接濟親戚對於許隊而言就是一件不堪重負的事情,在他的心裏過度生育就是世界上最錯誤的決定,所以在他任職的東林市,出了不少因為節育而發生的大糾紛。
這當然與潘神教徒的信仰完全相違背,所以除掉許隊就成了他們迫切需要做成的事情,胡思強就是他們僱傭來的殺手。
“胡思強進入子貢山後到底遇到了什麼狀況導致他連殺七人實在令人費解。”申重皺眉道。
“如果是被蠱惑,他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被誰控制的。”
“你説要替許慶理髮,這會不會讓他產生牴觸的情緒”申重道。
“不會,因為進監獄理髮本就是規矩,而且這種人連生命都不在意了,還在乎剃個頭麼這件事我有絕對的把握,不過剃頭的房間有講究,得提前佈置一下。”
“你説吧需要什麼東西,我一定給你辦好。”
“我要一間朝北不見陽光的屋子,屋子裏不能有任何鐵器,貼一張五穀豐登的圖片和兩張大“福”字”槍、刀一切兇器都不要出現在房子裏,你殺過人沒有”面對我的問題,申重略一遲疑,點點頭道:“擊斃過罪犯。”
“那你也別來了,找兩名沒有殺過人的警察看着許慶,因為理髮時不能給他戴手銬。”
“不太合適吧,許慶當年在部隊裏的軍事成績是非常優秀的,萬一出了事情沒人能承擔責任。”
“是,所以你準備麻醉氣體,萬一出現意外狀況就釋放氣體,準備得當不會有意外的。”我道。
“成,能和我説説這裏的玄機嗎真沒想到理個髮還能有這麼多規矩。”申重好奇的道。
“其實我要做的事兒和剃頭沒啥關係,準確的説法是髡刑,髡刑的手段、法門、忌遠比剃頭要複雜的多,但歸結底一句話,所有的手段就為了一件事,穩魂,只有將魂魄穩住了,髡刑才能有最終的效果體現,否則人只會到一陣茫然,不會有一點效果。”申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了一聲,隨後去準備房間,而我則在廁所裏找了個揹人的“蹲坑”
“温習”破災鑲星術裏勤勉術那一張,正看得入神就聽一個聲音道:“許隊子可不好過,到這把年紀唯一的兒子成了殺人兇手,你説他還有什麼指望”
“不對吧,許隊還有個女兒呢。”
“那是他的養子,被人遺棄在他家門口的。”
“説實話,許隊人其實不錯的,當了這麼多年的一把手也沒聽過他鬧**,東林市建設的也非常好,可惜好人沒好報。”
“這與許隊沒關係,是他兒子造的孽。”
“沒區別,他現在是名譽掃地了,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辭職。”
“其實他人好,我覺得換個新的來未必能比他強。”
“咱就別那心了,工資獎金能拿到手,愛誰是誰。”看來許隊在東林市人民中的口碑不錯,只是這個兒子太不成氣候了,雖然許隊主控力確實強了點,但有能力的父親一般都這樣的,難道許慶從本質而言也是個擁有極端思想的人如果真是這樣髡刑對其不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有可能將我置於危險的境地。
到這份上我也不可能退出,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等待的時間很長,因為見許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報批手續非常繁瑣,百無聊賴我想到了洪鑫,傷害他的兇手已經落入法網,我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洪鑫的身體基本已經復原,只是部隊要求他必須療養一段時間,所以繼續觀察,他是悶的難受,拖我去醫院邊上的小飯店喝酒,我幾次想要他説這件事,但洪鑫始終再説郭啓波,幸福溢於言表,我沒上話。
兩瓶啤酒下肚,洪鑫道:“説實話當了這麼些年的特種兵,我也想退役了,和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婚,平平淡淡的過下半輩子多好。”我不知道為啥突然想到了鼠妖,下意識的嘆了口氣,洪鑫道:“怎麼了哥們有啥難事”
“洪哥,如果你兄弟被人威脅了,你會怎麼辦”
“那還用説,幫兄弟和人幹啊,我們外出行動,深入敵後戰士小組的成員就是生死兄弟,無論遇到多麼危險的狀況,絕不能放棄彼此,所以就是豁出命也得兄弟到底,咋了,有人為難你的兄弟”
“是,一個大牛貨,非説我兄弟有罪,其實案情本就沒有官定論,但他就是拿着雞當令箭。”
“扯他媽的蛋,你讓他試試。”洪鑫有啤酒瓶子在桌上重重一頓道。
點了支煙他道:“兄弟,咱兩也算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人,這就是緣分,你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如果需要哥哥幫忙,隨時招呼。”一句話説的我動的差點給跪了道:“洪哥,我敬你。”
“別以為我和你説着玩,我別的本事沒有,真要和人動手,七八個大老爺們真不放在眼裏,要動你兄弟的是什麼人”
“持照殺人的人,這麼説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我知道,這幫孫子我當然知道,仗着身份特殊,去哪兒都跟天王老爺似得,恨不能橫着走,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幫孫子,兄弟你放心,這些人雖然也有些本領,但我真不怕他們,絕對你到底。”我知道洪鑫説的是客氣話,也不可能把他拉下水,但這句話足夠讓我受到温暖,於是我又敬了他一杯酒喝罷道:“那個狙擊手已經抓到了,下午要安排突審。”
“哦,這瘋子是幹嘛的槍打的可不賴,我覺有專業背景。”
“你説的沒錯,這人叫許慶,是某軍歷史上擊成績最好的兵之一。”
“什麼這人居然是神槍許慶你沒搞錯吧他可是我的偶像。”洪鑫大吃一驚的端着酒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