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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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了想,覺得不應該是騎車掉出來啊,難道放店裏了?我決定回去看看,果然,真是氣死人了,錢包就放在屜裏,害得我白忙活。我抬頭看了下鍾,十點半了,真倒黴。鎖好門、騎上車,回宿舍去。
剛到小區門口,面開來一輛車,像寫大字一樣歪來歪去就衝過來,我慌得急忙躲閃,可是那輛車像是要追殺我一樣,直衝過來。我想慘了。
我年不利,被人暗算了,眼看我無法閃避了,我閉目準備等死,只聽“啪”的一聲,那車刮過我的自行車,把我帶着摔在地上,四腳朝天,那車“吱”一聲,停在小區路邊上。我爬起來。
發現自己頭火辣辣的疼,手一摸,有些血跡。我動動手腳發現自己四肢居然沒事,只是肘部有點破皮,再一看,我的可憐的自行車後輪整個彎得不成樣,眼看着就毀了,我火上來了,衝上前去正要大罵。一看,黑雷克薩斯車。再一看,暈!
陳丹正醉醺醺的從車上下來,喝得滿臉通紅,睜開眼衝我看了幾眼,道:“人,好像是…是…人,喂,你…你沒事吧!”氣死我了!我吼道:“陳小姐,是我,我差點被你撞死你知道嗎?”
“沒…沒…沒事,沒撞死!”
“我頭暈…暈…來…來…你…你扶…扶我上去。”説着整個人倒了下來,我忙上前抱住她。
心裏邊罵道:“見鬼,這算哪門子事?差點被人撞死還得伺候人。”可我也不能就這樣把她扔路上吧?沒辦法,我一手攙着她,一手從車裏拿出她的揹包來,幫她鎖好車門,然後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小區裏走。
路上,我忽然之間覺有些異樣,我可以覺到她靠在我身上的左邊房壓着我,令我有些難以自持!同時我另一隻手攙在她的腋下,緊靠着她右邊房,同樣令我心裏癢癢的。我不由得用勁了口唾沫!
剛走到樓底下,忽然她扭了扭頭,説了句:“難受!”就聽“哇”的一聲,翻天覆地似的吐了起來,空氣中散發着她吐出來的東西的惡臭。我忽然想起詩聖杜甫的一句詩:“朱門酒臭”沒錯,杜甫八成像我這樣侍候過喝醉酒的有錢人,要不然不會寫得這麼傳神。藉着微弱的燈光,我看到她嘴上垂着長長的口水,要滴不滴的樣子,哪有一點淑女樣,真是噁心。我忍了忍,用手幫她擦了。
然後繼續扶她上了電梯。一進電梯,聽她叫着説:“他媽的,死劉局,拿人往死裏灌,要不…要不是老孃還有點酒量,今天…今天説…説不定回不來了。
哪天…哪天…叫你知道,老…老孃的手段!”説着“啊”的一聲,又不説話了,好像睡着了的樣子。我扶着她,心裏想:“像死狗一樣,還手段?”電梯到了,我找她的鑰匙,開門扶她進去,打開燈才發現她吐得身上衣服上都是。更火的是,連我的鞋子都是。
這可好,我不能把她往牀上一丟了事了,我扶她坐在沙發上,她的股一靠到沙發,立刻就癱了下去。一動不動,居然還打鼾了。
我到衞生間去,想把自己的皮鞋擦乾淨,猛一抬頭髮現鏡中的自己額頭上血跡斑斑,我一下子火上來了,衝到客廳,想揍她一拳,只見她癱在沙發上,前沾着吐出來的殘留物。我又有些可憐起她來,算了。
算我倒黴吧!我到浴室裏把自己的傷口處理一下,又打來熱水,擰了把熱巾幫她擦了擦臉,讓她的臉看起來有些人樣。我又擰了把巾,我的視線停在了她的前,她仍是穿着低的衣,只是那衣是紅的。
照樣袒着大半個肥白的房在外面,上面沾着些東西,衣上也是。我想擦,可是又一想,萬一她忽然醒了,我不是説不清楚嗎?算了算了,這年頭好人難做,我還是走吧!
我拿了巾到衞生間洗乾淨,準備回家。剛準備開門,就聽那女人哼哼兩聲,我聽了聽,好像聽到個“水”字。
真麻煩,算我最後做一次好人啦。我回過來倒了杯水,可是太燙了她又沒法喝,我坐在她對面,她居然又睡着了,等水涼的時候,我的眼睛不由得又停在她的身上,我忍不住站起來走到她跟前,從上往下看她,我輕聲叫了聲:“陳小姐。”沒有反應。我大起膽來,狠狠地盯着她袒在紅衣外的那部份房,白白的,的樣子,雖然説上面沾了點吐出來的東西,但還是透着誘人的美。我受不住又狠狠地嚥了兩口唾沫!
我坐了下來,想我差點被她開車撞死,卻還把她扶上來,我應該算是個君子了,既然是君子,那我幫人就應該幫到底吧,雖然髒東西沾在她的部。
但是我是幫她擦髒東西,怎麼算是占人家便宜呢?是的,我應該端正自己的思想。説來也怪,這麼一想,我居然覺得好受多了,於是我起身用臉盆打來熱水,再次擰起熱巾,還在手裏抖了抖,讓它涼一點。
然後先撥開她口的鑽石項鍊,再輕輕地擦着她在衣服外邊的白,真是令人慚愧,我又咽了口口水。我看了看她,好像毫無知覺,於是我膽子大了些,再次擦着她的口,接連幾下將她在外面的房擦拭乾淨。
然後是低衣,我覺得那裏更了,雖然是隔着衣,可是這樣擦這個位置,而且還得用力擦等於隔着衣服人家房了,我猶豫一下,還是擦了。
我擦得很慢,一邊擦一邊品味着那種手在房上動的覺。好不容易才擦完,我倒掉了髒水,回到客廳來。被清洗過的她看起來嫵媚極了,雖然上了點年紀(我想她至少大我十歲吧),但是那種風韻撥得我蠢蠢動。
我實在忍不住想看一眼她的頭,哪怕只是一眼!現在這個女人就像死狗一樣躺在我的面前,我就是掀開衣服來看一下她也不會知道,我為什麼不呢?
我努力想説服自己動手,我閉上眼睛,對自己説:“張遠啊,張遠,關鍵時候要像個男人啊!”我睜開眼,慢慢地靠近她的身子,我蹲了下來,臉靠近她的脯,我的手輕輕的顫抖着,伸向她的衣,慢慢地往下拉。
不過兩公分,出了她那粉的罩,我用左手拉住她的衣,右手用兩指頭輕輕捏住她的罩絲蕾邊緣,儘可能輕輕地拉起來,我看到了象月牙邊樣的淺褐的暈了出來。
上面有些白白的粒子的突起,我幾乎要控制不住!正想用力拉下她的罩,就在這時,突然房間裏響起來譚詠麟高亢的歌聲:“我決定做那一隻披着羊皮的狼…”我嚇得跳起來,一下子倒坐在地上,然後想都沒想地跳起來奪路而逃,卻一時慌不擇路見門就衝,竟然是踉蹌地跑向陽台上,一月份夾着些許雪花的冷風一吹,剎時讓人清醒一些。
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那首歌只不過是我設來做鈴聲的,還正響着哪。我拿起手機來接聽,原來是我的室友小郭,告訴我他今天晚上不回宿舍睡覺了。
我定了定神,讓冷風再吹吹,起伏的心終於慢慢復歸平靜,但原本滿腹的慾心也被驚嚇至了九霄雲外,我躡手躡腳地回到客廳,見她還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我不敢再有任何惡的想法了。
輕輕地走到大門邊,準備離開,當我一腳剛踏到門外時,就聽身後“撲通”一聲,隨即陳丹發出聲“啊”我回頭一看,暈!她居然整個人掉到地上了。
我略一猶豫,想到:“最後一次,把她抱到牀上算了。”想畢,我重新回到她身邊,雙手撐住她的腋下將她扶了起來先坐在沙發上,再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走到房間,輕輕地放在牀上。正想起身,陳丹突然睜開眼睛,我嚇了一大跳,脖子被她雙臂勾住,只聽她説:“想跑?”我忙抓住她的雙手,道:“放開我,陳小姐,我沒有怎麼樣,你喝醉酒了,我扶你上來而已。”她的雙手勾得牢牢的,眼神帶着調皮的笑意,説道:“真的,就是扶我上來而已?”我的臉“唰”的紅到耳子,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陳丹繼續笑着對我説:“小弟,你可要説實話啊!有沒有吃姐姐的豆腐?”
“沒…有…”
“到底是沒?還是有?”説着,她支起身子,向我靠近,前的豪向我直過來。我一聲不吭。陳丹坐了起來,拿住了我的手腕,將我的手掌放在她的上,道:“關鍵時候,是男人就得有男人樣,懂嗎?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