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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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元年七月出居蒲州的太平公主夥同在朝宰相七人中之五人、左羽林大將軍常元楷、知羽林軍李慈、尚書左僕竇懷貞、侍中岑義、中書令蕭至忠、太子少保薛稷、雍州長史李晉、鴻膚卿唐唆、元楷慈、慧範…一干文武大臣,秘篇會了三天三夜,立意廢去玄宗皇旁。約定常元楷、李慈帶領羽林兵殺入武德殿,並令蕭至忠伏兵在南衙為內應。
李隆基因早有線報而暗地召集歧王、薛王、兵部尚書郭元振、將軍王仲、殿中少監姜皎、中書侍郎王琚、吏部侍郎崔用…在宮中會議定計,在太平公主起事的前一,先下手為強的殺入了虔化門,將太平公主的勢力在此一役中完全剷除。
**在冷竹山莊的大廳中,裴家三兄弟正各據一方的坐在椅子上。裴家的老大裴冷簫仍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似乎他的臉只有在面對杏兒的時候才會有融解的一刻;裴家的老麼則是一臉不耐等待的好奇,他們都在等待裴冷築把消息説出來。
“大哥,消息傳來,太平公主果然意謀造反,如今業已被處極刑。”冷築把剛剛傳回來的消息説給裴冷簫聽。
“那平泉號子果真是太平公主背後撐的,如今太平公主這一失勢,平泉號子馬上面臨青黃不接的局面。”冷築一派自在的輕搖玉扇,太平公主的事情一結束,他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可以放下了,看來一切都如裴冷簫所料。
“還是大哥厲害,這招擒故縱讓太平公主以為冷竹島不足為懼,在輕敵之下出了馬尾;只不過這李隆基也着實高明,他竟然連太平公主何時謀反、同黨何人都抓得準準的,一口氣將太平公主的勢力鏟得一乾二淨。”冷笙早就知道大哥的能力,但是對於李隆基這次能這麼漂亮的平定謀反事件,倒教他心中好生佩服。
“李隆基本來就不是池中物,只是他這次能這麼順利行事,大哥大概也順手推了這麼一下吧!”裴冷築話中有話的説。他當然知道杏兒和大哥講過太平公主會謀反的這一件事,雖然他大哥一直否認杏兒話中的可信度,但是他也知道他大哥只是嘴上不承認罷了,否則李隆基怎麼可能如此料事如神?除非有人事先通風報信,而那個人除了他大哥之外,還能有誰呢?
“二哥,你快點告訴我大哥是怎麼順手推了一下?好讓我學學這種順手一推就能推出一片局面的功夫。”冷笙好奇的問,這種天大的事兒他怎麼可以不知道呢?
“冷築,不準説。還有太平公主謀反的這件事誰都不許傳出去,知道嗎?”罷才一直一聲也不吭的裴冷簫這時總算出了聲,但是他的聲音比十二月的冷風還要冷上個三分。
冷笙被他大哥的語氣嚇了一跳,因為依他從小到大的經驗,他大哥一向喜怒不形於,唯一能夠稍稍看出一點端倪的就是他説話的語氣,他心情愈不好的時候語氣愈冷;如果他剛剛聽的沒有錯的話,他大哥正在生氣,而且還是一個不小的氣!
可是這實在沒有道理,太平公主的事如大哥所料的順利解決,這是好事呀!那為什麼他大哥卻表現得像是死了人一樣?
冷築也看到冷笙疑惑的眼睛,他對他的小弟弟搖搖頭,或許冷笙真的不知道他們大哥到底在不高興什麼,但是他這個“笑面諸葛”可是一清二楚…
這一切的問題還是出在那個似麒玉公主卻又不是麒玉公主的江杏兒身上。
“大哥,你覺得不説,使得嗎?”冷築的話像針,一下子刺得冷簫跳了起來,忿忿地對冷築咆哮了一句:“我説怎麼做就怎麼做!”如果冷笙剛剛對他大哥的舉動到吃驚的話,那麼跟現在比起來剛剛還算是小意思,因為他從來不知道他大哥也有提高聲量講話的時候!
“杏兒有她的權利知道這件事。”冷築一點也不畏於他大哥難得一見的怒火,仍是不知死活的説了下去。
“她是你們的大嫂。”冷簫用這一句話想結束他們的談,但冷築似乎並不想就此被打發。
“她是不是我的大嫂這件事我們暫且不談,但是她是不是麒玉公主,我想我們大家心裏都有數。”冷笙雖然聽不太明白他們在説些什麼,但是一提到杏兒,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出來為她説幾句話。
“杏兒真的不是那個什麼花痴公主。由她這些子的行為,大哥你應該多少也能看得出來,李禨那個女人哪會這麼好心腸!”
“夠了!”冷簫舉起手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他不想再聽了。
“大哥,當初在你親之前我就曾卜了一個卦,卦辭是‘世事如棋、棋無?懟⒐ブ⑹刂酥⒌彌е⑽ㄐ畝選!淙恢兩裎胰圓喚餛湟猓塹檬е淶淖齜ㄊ翟諦枰肌崩渲p牡娜白潘蟾紜?br>“別説了!”冷簫站起來冷冷地看了一眼冷築之後,便頭也不回的拂袖離去他知道冷築説得沒有錯,但是他現在似乎沒有辦法冷靜的思考任何事。
冷笙對他大哥的舉動真是疑惑到了極點,他今天是不是吃錯葯了?再不然是哪筋不對了?否則一向冷得一點温度都沒有的大哥,今天怎麼火氣大得人一接近,八成會燙得冒煙兼吱吱叫呢?
“大哥到底怎麼了?”他不解的問冷築;二哥看事情一向比他準,問他準不會錯。
“你覺得杏兒是不是麒玉公主這件事怎麼樣?”冷築文不對題的對冷笙説。
“承天之幸,要是杏兒是麒玉公主的話,我們可就沒好子過了。”冷笙説的可是真心話,還好杏兒不是那個花痴女人,否則她才能這麼的多,一張嘴利得他都招架不住,而且還有一腦子古怪的整人想法,沒事還能把人摔得七葷八素,那他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
他真的非常慶幸自己不是她的敵人,否則他的子可能不會太好過。
“可是對大哥來説,她不是麒玉公主是一種幸運,卻也是一種不幸…”冷築語帶雙關的對冷笙説了這麼一句,但是他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收起手中的玉扇,輕輕的在桌上敲了一下。
“我怎麼會沒有想到,原來卦辭是早就顯示了一切。”
“顯示什麼?”冷笙愈聽愈是糊。
“自己想吧!多用點腦對你只有好沒有壞。”冷築揶揄的對冷笙出一個“笑面諸葛”的招牌笑容。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