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暴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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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人個子普遍矮小,加上地處熱帶,長期處於太陽暴曬之下,所以印尼人的皮膚又幹又黑,稱他們為“黑皮猴子”也不為過。帶頭呱噪的那個印尼人個頭倒不算矮,足有一米七五的樣子,在一羣矮子中特別顯眼眼。
這廝一頭捲,嘴上留着兩撇小鬍子,雙眉倒吊,目兇光,不住口地指着顏輝和慕容靜罵罵咧咧。從他嘴裏偶爾會蹦出一兩個腔調很不正宗的漢語字眼,不過,顏輝壓就沒聽懂這廝在説些什麼。
“阿輝,這個人在説什麼啊?覺又像是漢語又像是他們本地土話。”慕容靜扯了扯顏輝的衣袖,悄聲問道。
顏輝對慕容靜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慕容靜的香肩,毫不在乎地説道:“我也聽不懂,看樣子是想訛錢,別怕,有我在呢。”也難怪顏輝和慕容靜會聽得雲裏霧裏,那“小鬍子”的話裏有百分之七八十是印尼當地的土話,剩下那一小部分則是半生不的中國話。雖然這些印尼人對中國人很仇視,但由於在當地居住的華人不少,耳濡目染之下,多多少少也學會了幾句中國話。不過這些黑皮猴子所學的大多是廣東、福建等地的方言,如此一大鍋南腔北調“燴”在一起,顏輝他們能聽懂才是怪事。
“小鬍子”剛一住嘴,他身旁的三個“黑皮猴子”便氣勢洶洶地欺到顏輝和慕容靜身前,另外十多個看熱鬧的“黑皮猴子”則散成一個圓圈,將顏輝和慕容靜團團圍住,大聲囂叫起鬨。
顏輝毫不懷疑,如果雙方發生摩擦,這些圍觀的傢伙絕對會衝上前來動手。
一般來説,人與人往,一米半到兩米是最佳的談距離。距離過近,會使人在潛意識中產生戒備心理,當然,親朋好友或戀人情侶又另當別論。
此時,四個穿得花裏胡哨的“黑皮猴子”距離顏輝和慕容靜僅只半米多一點,但他們卻並沒給顏輝帶來絲毫威脅。在顏輝面前,這幾個鳥人和螞蟻沒啥分別,如果顏輝願意,一指頭就可以結果他們的命。
絕對的強勢,才會生出絕對的自信。
顏輝旁若無人地從褲兜裏摸出一包煙,出一支叼在嘴上點燃了,深深了一口,怡然自得地向“小鬍子”噴出了一道煙霧。
顏輝此舉看似隨意,實乃有心為之。那團煙霧離嘴後卻不擴散,凝聚得如同一直直朝“小鬍子”面門打去。
往人臉上噴吐“二手煙”這樣的舉動無疑十分無禮囂張的,也是極不尊重別人的表現,不過,對印尼的“黑皮猴子”有尊重的必要麼?在顏輝心目中,這些印尼人本連人都算不上,不過是一頭頭畜生而已。
站在顏輝身旁的慕容靜,昨夜聽顏輝説了印尼人在九八年殘忍屠戮華裔同胞的惡行後,對印尼人已是厭惡到了極點,自然也不會出言勸阻顏輝的行為。
一團煙霧能有多大的威力?若是普通人噴吐出來,頂多讓人呼不暢,嗆出眼淚而已,但如果換作是一個返虛境界的修道者噴吐煙霧,卻足以在瞬間置人於死地。
顏輝並沒有馬上取“小鬍子”的命,不是他手下留情,而是想留着“小鬍子”的狗命多戲耍一會兒。大貓逮到老鼠,也要先消遣一陣才下去不是?
“小鬍子”眼見顏輝大刺刺地煙,卻不理會自己一行人,正要動手給這個中國人一點厲害瞧瞧,哪裏還未等他動手,顏輝噴出的那口煙霧便像一跟鐵般砸中了他的鼻子,將他的他鼻樑擊得粉碎。
“小鬍子”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巨力推着,蹬蹬蹬連退幾步,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上。鑽心的劇痛從臉上傳來“小鬍子”慘嚎着伸手一摸鼻子,頓時滿手是血。
“黑皮猴子”們傻呆呆地望着在地上哀嚎翻滾的“小鬍子”足足過了四、五秒鐘才回過神來,三個“黑皮猴子”相互打了個眼,突然間揮起拳頭劈頭蓋臉地向顏輝和慕容靜打去。
“找!”顏輝心裏暗自冷笑,一晃身,閃電般出了手。
“噼啪”一連串脆響後,三個“黑皮猴子”臉皮高高腫起,全部趴在了地上。
顏輝此番出手,雖然沒有運用真元,但也直得三個“黑皮猴子”暈頭轉向,趴在地上“噗噗”往外吐着被顏輝掉的牙齒。
輕鬆擺平了四個帶頭滋事的“黑皮猴子”顏輝譏嘲地看了一眼那十來個看熱鬧的印尼人,伸出右手,勾了勾食指,着“川普”挑釁道:“你們,一起上!”那四個“黑皮猴子”是當地有名的混混,但片刻間就被一個年輕的中國人打翻在地,令那十來個圍觀的印尼人心驚不已。中國功夫在南洋一帶也頗為免費,這些“黑皮猴子”俱都以為遇到了一個會功夫的高手,是以看見顏輝挑釁,非但不敢往前,還都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幾步。
這些印尼人雖然後退,但卻並未作鳥獸散,仍將顏輝和慕容靜二人圍着。
“給你們機會你們不跑,偏要自尋死路,可怪不得我。”顏輝見這些“黑皮猴子”不知死活地仍圍住自己,心頭頓時不起來。
這時,那四個滋事的“黑皮猴子”趁顏輝轉身的工夫,紛紛從地上爬起來衝進了街道旁邊的一家店鋪。
見四人氣急敗壞地衝進店鋪,顏輝便心知他們是想尋找兇器,也不阻攔。
果然,半分鐘後,四個“黑皮猴子”揮舞着砍刀、鐵分開圍觀的人,大呼小叫地衝上前來拼命。
“不知死活的東西!”顏輝嘴角浮起一絲譏笑,負手而立。
就在圍觀的一眾印尼人以為顏輝要命喪刀下之際,突然只覺眼睛一花,下一秒,揮刀舞的四個人竟又莫名其妙地全部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顏輝沒再手下留情。為首那個“小鬍子”持刀的右手腕骨被生生打折,小腿被顏輝一腳踢斷。其餘三個“黑皮猴子”也好不到哪去,肚子上捱了顏輝幾記重拳,痛得倒在地上翻來滾去,直涼氣。
四個“黑皮猴子”哀嚎不已,而圍觀的印尼人的眼中也俱都出懼意。這樣的結果,正是顏輝想看到的。
“嘿嘿”冷笑兩聲,顏輝施施然踱到“小鬍子”身旁,冷不丁地一腳踏到他肚子上,只聽得一聲慘嚎,卻是那廝的肋骨又被踩斷了三。
“小鬍子”甫一張嘴,顏輝簾將嘴裏正叼着的半截香煙吐了下去,在真元的控制下,那半截煙頭不偏不倚地掉進了“小鬍子”的嘴裏。
慘嚎聲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嘶啞的低吼。
“小鬍子”的左手拼命地伸進嘴裏,一對眼珠高高凸起,眼神中滿是恐怖、痛苦。
看着“小鬍子”絕望的眼神,顏輝很是解恨。
“,別他媽以為我們中國人好欺負!”當年在網絡上看到的那些令人悲痛莫名的圖片,突然間在顏輝腦海中浮現出來。就是這些天殺的“黑皮猴子”大肆對華人實施**擄掠,孩子們被燒成焦炭,成年男人被割下頭顱,婦女們慘遭**後還要被遊街示眾…
黑記憶一幕幕湧上顏輝心頭,往昔所看到那些令人髮指的照片,如今都成了一點燃顏輝怒火的導火索。
怒火在堆積,血在燃燒…
兩米之外,慕容靜再次受到顏輝身上的濃烈殺意,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顫。
“阿輝…”聽到慕容靜呼喚,顏輝長長地了一口氣,勉強按捺住殺意,扭轉頭對慕容靜沉聲説道:“小靜,你先回酒店等我,我處理完這裏的事就回來。”看着顏輝一雙通紅的眼,慕容靜本想出言阻止他殺人,可一想到顏輝講述的那些慘聞,便怎麼也開不了口。
咬了咬銀牙,慕容靜突然丟下一句“你自己小心”便施展土遁術離開了。
圍觀的“黑皮猴子”在顏輝殺意的籠罩下,早已心驚腳軟,此時見慕容靜突然間消失得連影兒都沒了,以為這對男女會使妖術,俱都驚恐的眼光望着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的顏輝。
確認慕容靜走後,顏輝把腳從“小鬍子”身上挪開,蹲下身去。這時候“小鬍子”剛好從喉嚨裏摳出半截煙頭,正大口大口地着氣。
一把抓住“小鬍子”頭上的捲,顏輝單手將其腦袋提了起來,旋即狠狠撞向水泥地面。
“咚”
“小鬍子”來不及呼痛便被痛暈過去。
嘴角微微一,顏輝輸入一絲真元刺“小鬍子”神經,強行將其醒,隨即提起“小鬍子”的腦袋再次撞向地面。
“咚咚咚…”於是“小鬍子”痛暈了又被醒,醒後又再次被撞暈,腦袋上出的鮮血漸漸把地面浸紅。當顏輝鬆開手的時候,小鬍子早已斷氣,一顆頭顱血模糊,連五官都分辨不清了。
顏輝站起身來,目之所及“黑皮猴子”們無不心驚膽顫地把頭埋低,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一不小心落得跟那“小鬍子”一般下場。顏輝方才瘋狂的行徑嚇破了他們的膽,令他們生不出一絲逃跑的勇氣。
場中死一般沉寂,連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
突然,一聲低沉的呻傳入顏輝耳中,卻是之前被慕容靜震開那個“黑皮猴子”從暈厥中醒了過來。
不得不説,這個傢伙的運氣實在太糟糕。顏輝正尋着下一個目標,一見這傢伙醒來,頓時一個縱身跨到那傢伙面前,毫不留情地照着那傢伙的後背一腳踏了下去。
伴着一聲尖鋭而短促的慘叫,場中復又重歸死寂。
這個倒黴的“黑皮猴子”後背貼着前,整個人竟被顏輝生生踩扁。
正想繼續尋找下一個折磨對象,顏輝突然聽到兩公里外傳來陣陣警笛聲。
“居然敢報警?”顏輝嘴角再次浮起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