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混戰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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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劉強一聲怒吼,發現那個前鮮血長正是自己最喜愛的一個師侄,頓時心痛如絞,怒聲喝問道。
“師…師叔…劉師兄他中了‘陰蛇鏢’…”一名心志還算堅定的男弟子忿恨地大叫道,這方所有的男女弟子都同時將仇恨的目光向了半空中的陰無。陰蛇鏢乃是陰無的成名暗器之一,天下皆知,沒想到身為一代高手的他竟然施展出偷襲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而且還是偷襲一名功力淺弱的後代弟子。
“陰無,你好卑鄙,枉你成名江湖這麼多年,竟然也開始施展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那師侄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你血債血償!”劉強心頭的那個恨啊,那劉姓師侄名義上跟他是師叔侄關係,但實際上還是他已經死去的親哥哥唯一的兒子,而他一生都未成婚,可以説這個侄子正是繼承劉家香火的唯一希望,此刻卻在他的眼前被人偷襲重傷,這如何讓他不暴跳如雷?
“老匹夫,少説廢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們只可能有一人離開這裏!”陰無對劉強的質問不可置否,他也懶得辯解,反正他和對方早已經是不死不休之局,能夠看到對方暴跳如雷的樣子,他還要謝那個出手偷襲之人呢。
“老匹夫,拿命來!電光四!”陰無沒有反駁的話語讓劉強誤以為這是默認,頓時氣得青筋亂冒,閃電拳的絕招綿綿不絕地施展出來,一時間電光霍霍,勁風四。附近的海水更是被捲起五米高的花,看來劉強是開始拼命了。
陰無當然不甘示弱,他也將陰屍手施展到極致,只見兩條手臂爆發出一陣幽藍地強烈光芒,依仗絕世輕功衝向飛而來的一片白電光,猶如地獄歸來的魔神,揮動着死神的雙臂,將那無數的白電光砸得四散飛。
兩艘船船頭間相隔大約十米左右,一般的高手依仗輕功都能夠一躍而過,此刻半空中陰無與劉強鬥正酣。剛剛被對方偷襲的一眾劉強手下子弟絕不甘心,紛紛擎出自己的兵器,大喝着從自己船頭撲向了對方船頭。
陰無方的人雖然不是陰無的弟子,但是卻絕對是屬於被正道之士稱為歪門道地那一類,本就對對面的那一羣正道弟子不滿,剛才對方有人被偷襲他們還在暗中稱快,但沒想到那羣頭腦發熱的正道弟子竟然敢欺上門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紛紛出自己的兵刃或者暗器,對着那羣撲過來的正道弟子便是一陣還擊。大混戰正式開始。
那羣正道弟子功力修為也是高低不一,功力高的直接撲上船與對方戰成一團。功力低一點的,則多數吃了點苦頭,被以逸待勞的船上道弟子的暗器招呼,身上掛了不大不小的彩,呻慘叫聲響成一片。
見雙方人馬不負眾望地混戰起來,始作俑者地一名施加了隱身術的黑衣人悄悄地離開船頭,手裏還夾着一隻沒有放出地陰蛇鏢。
雙方的戰鬥引了周圍所有勢力的目光,以為雙方有了什麼驚人的發現而鬥毆起來,紛紛將船向混戰中心靠攏,一些急的早已經拿出了武器。準備強行用武力得到答案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正在休息室裏説着悄悄話的慕容秋雨和歐陽若水被外面越來越響的慘叫聲和兵刃相聲驚動,相顧駭然,以為有人攻上了自己的船。兩人趕緊從牀上下來。拿起放在梳妝枱上的兵刃,風風火火地衝了出去。
兩女衝上甲板,才發現沒有敵人上船。但只見不遠處的一艘大船上人影翻飛,兵刃相聲不絕於耳,不時還有受傷地人影被踢下海,傷口被海水一浸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幸虧這魔鬼漩渦附近海洋生物絕跡,否則那些受傷者大量的鮮血一定會引來海洋兇獸的襲擊,到時就真地遭了。
“副裁判長大人,那羣華夏人不知為何突然打起來了,死傷了不少人,你看我們…”一名心腹裁判員恭敬地對着凱奧拉丁説道。
“不,讓他們去打,我們的目標只是寶物,明白嗎?”凱奧拉丁這幾天心情很好,因為失蹤了半個多月的羅芙琳已經安全回到了羅馬,他地心也稍稍放下,並且教皇已經正式將此次奪寶任務的指揮權他,證明教皇大人已經重拾昔對他的信任,讓那個長的克魯伊嫉妒得眼都紅了。
“克魯伊大人那裏…”心腹裁判員有些猶豫地説道。
“別管那個蠢貨,讓他去醉死好了…”凱奧拉丁一聽這個名字就煩,好在這次教皇是將指揮權給了他,如果將指揮權給了克魯伊,只怕他此刻也只能鬱悶地找酒將自己灌醉好了,畢竟要在自己的對手手下聽從指揮,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可惡!”克魯伊猛喝一大口烈酒,或許是喝了太多的緣故,一陣嗆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幾個裁判所的心腹在旁邊不敢勸阻,先前鼓起勇氣勸阻的同伴此刻已經躺在急救室裏了,八級下階高手的一擊可不是他們這種六級修為的普通裁判員所能抵擋的。
“克萊爾,大人這究竟是怎麼了?難道又失戀了?也難怪,這教廷‘失戀王’的名號看來大人是打算一背到底了,唉…”一名裁判員拉着另一名裁判員到角落裏悄悄地説道。
“可不是?瓦特,聽説克魯伊大人甚至還暗戀着聖女殿下呢…”另一名叫克萊爾的裁判員看了一眼遠處正在狂飲的克魯伊,於是對瓦特裁判員悄悄地説道,這已經不是什麼新鮮消息了,幾乎整個教廷裏都知道的。
“不會吧?克魯伊大人的年齡…”瓦特不可思議地盯着遠處已經半頭白髮的副裁判長大人,看來他就是那個整個教廷最後一個知道這消息的另類。
“切,瓦特,我克萊爾什麼時候騙過人?”克萊爾有些抱怨地説道,看來他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名聲的,雖然事實未必如此。
—“沒騙過人?克萊爾,今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你這小子,上次在米蘭,那兩個模特,説好了一人一個,可你***竟然一個人包圓了,雙飛玩得,可害得我一個人在酒店裏等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問你,你他媽竟然騙我説另一個模特晚上正鬧肚子,回家吃藥去了,你這個見忘友的混蛋!”瓦特似乎是被克萊爾觸動了神經,喋喋不休地將上次出差在米蘭遇到的那兩個模特的事情拿出來駁斥道。
“切,我説你小子是嫉妒我人品比你好。”克萊爾得意洋洋的説道,腦海裏頓時回憶起那兩名身材火暴的模特嬌媚的眼神和一的技術,果然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妖,那晚上一個通宵差點被讓他盡人亡。
克萊爾還能回憶起第二天早上見到瓦特時,他暴躁得如同失去了配對象的公獅,自己好説歹説才讓他相信那個模特真的是生病了,不過作為換,他答應向上頭編個理由讓瓦特獨自留下一天,讓他尋找一下配的對象,免得回到羅馬時變成慾求不滿的瘋子而四處召,這會讓偉大的上帝蒙羞的。
“對了,他是怎麼知道那晚上我玩雙飛的?”一個念頭突然在克萊爾的腦海裏產生,這讓他覺得有點不妙,肯定是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難道他是從那兩個模特嘴裏知道的?
“瓦特,親愛的兄弟,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克萊爾訕然地問道,他現在十分肯定那件事的秘密徹底曝光了。
“哼,還親愛的兄弟?你小子,還虧得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還好我聰明,你知道我單獨留下的那天晚上發現了什麼嗎?”瓦特先是一陣義正詞嚴地抗議兄弟見忘義,等看到克萊爾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這才神神秘秘的問道。
克萊爾鬱悶地搖搖頭,他又不是上帝,怎麼會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嘿嘿,那天晚上我不僅和那兩個模特玩了個通宵雙飛,還走了旱道,怎麼樣,羨慕吧…”瓦特得意洋洋的説道,克萊爾的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豬肝,沒想到他的甜點竟然被瓦特這頭蠢熊吃了,更令他後悔不迭的是,他那晚上竟然忘記走旱道,這真是一大失誤啊。
“算你小子狠!”克萊爾向瓦特比了個國際通用的鄙視手指,然後跑向那邊又在開始喋喋不休的酒瘋子克魯伊大人,看來他需要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