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快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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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扣住我的姆指就這樣放着，或許她覺得這樣比較有講秘密的覺。我聽着她赤地敍述男女間的事，本來還因為自身的體驗而持有的優越漸漸消失了，超越這股優越的想像力和渴望重新充滿了我。

在聽到陰莖深入陰道內、飽滿地合着的時候，我的身體彷佛也裂開了濕潤的凹，想像着陰莖進體內的覺、被男人入侵併征服的過癮…然後一切就順暢起來了。

無論那個男人如何含蓄地着她的頭、搔癢着她的耳朵還是脖子、拔了陰疼她再反過來細心呵護…我就好像變成了那夜的子英，身歷其境般享受着和男人做愛，雖然我們的身體不一樣。

她的觸卻能透過相扣的手指傳達過來，讓我臉紅得亂七八糟、私處也完全地亢奮。還好冬季運動褲質料較厚，蹲着看不太出來有異。

“哇，你臉好紅喔！我説這些對你會不會太刺啊？”

“還、還好吧？因為第一次聽到…”子英眯起眼睛咯咯笑着，手指扣緊後鬆開，這個大概是無意的動作稍微讓我緊張，這時上課鐘響了，我以為她會説下堂課待續，可是我們的手指卻沒有分開。

子英的聲音在震耳聾的鐘聲下小小聲地説:“欸，我覺得做過以後，那裏好像有變耶。”

“什麼意思？”

“我不會形容，但就是覺不一樣…你要不要看看？”

“咦？”

“好嘛，你看一下嘛！説不定你看得出來哪裏有變啊。”快要結束的鐘聲讓我到心急，子英一旦執拗起來又很難纏，因此儘管明知她可能只是想炫耀，我也只能點頭答應。子英喜孜孜地起身拉下運動褲，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臉也紅得很厲害。

我蹲在靠牆壁的角落，子英則站在門那邊，酒紅運動褲退至膝蓋，她白白淨淨的大腿與際之間是一件淺黃很有韻味的‮絲蕾‬內褲。我不張大了嘴驚呼:“哇賽！廖子英你瘋了喔！居然真的到這件…”

“嗯哼！跟夜市貨不一樣吧！我姐從市區買的，兩件五九九喔！”子英的內褲款式出現在我們最近看的女雜誌上，正是大家票選最喜歡的那件。

只是顏不一樣，我好羨慕她有個對穿着講究的姐姐，平均一件三百塊錢的內褲，是我這個三件五十九派的窮鬼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她竟然可以穿來學校！虧我們還是一起吃學校涼麪度過午餐時光的同伴…

“好啦重點不是這個，我要拉下來囉。”明明這個也是重點吧，不過就算我真的很羨慕，也不討厭她向我炫耀內褲就是了。

“你快點，教官快要開始巡了。”

“説大姨媽很痛就可以混過去啦…看好囉。”子英收起了嬉皮笑臉，雖然臉上還有些得意，我們之間的氣氛已經迅速轉換到認真模式去了，她兩個大姆指分別勾住內褲左右側，慢地將那件‮絲蕾‬內褲往下拉。

稀疏短翹的烏探頭而出，緊接着是豆子般小小顆的粉紅陰蒂，然後…糟糕。親眼看到女生的那裏，這刺度比我預料中來得強烈…子英雖然也紅着臉，可是她卻不像我已經僵住，反而還以手指碰觸陰，有意無意地做出撥的動作。

那裏就是男生雞雞進去的地方，做小孩的地方，會覺到舒服的地方…裏面會很舒服、很舒服…呀…腦海一瞬間，想像了人家雞雞進去的畫面…

“你看，‮女處‬膜沒了，看起來整個不一樣了對不對？”不知道…我不知道啦。小薰我又沒有那個東西…“宜薰，你幹嘛不説話？”

“蛤…沒啊，就…”

“就？”

“就…不知道要説什麼…”

“是喔。那你覺得這樣跟本來比，哪邊比較好看？”

“我又不知道你本來的樣子。”

“對齁，不然我們來比對一下，你應該是‮女處‬吧？”

“是沒錯…”可是人家沒有陰道…這種話要我怎麼説出口…子英見我扭扭捏捏，再度使上纏功，什麼我們是最好的姐妹看一下不會死啊、我都給你看了你幹嘛這樣小氣啊、難道是藏了什麼秘密啊之類的…

但是我比往常更堅持，頂多就動搖一下，仍然守住了褲子。不料她接着又三八起來，前面還連名帶姓叫着陳宜薰，現在變成左一句薰薰右一句老婆，這女生撒起嬌真的是不着邊際甜到耳子都軟了…我被她軟硬兼施到走投無路，只好向她坦承真的有秘密…子英聽了，總算是出諒解的表情點點頭。

“好吧，我知道了…”

“抱歉喔…不是故意不給你看…”

“…所以我不會跟別人説的，來，吧！”沒想到她真的是鐵了心要我。老實説一直被這樣着，我也從本來想隱藏身體秘密漸漸傾向告訴子英了。

為什麼我們都是女孩子，卻只有我必須遮遮掩掩好像身體有殘缺一樣呢？我能理解這件事公開的話我可能會被用異樣眼光看待或者被欺負，但如果只是給你圈圈的朋友看，這樣也不行嗎？

應該…可以吧？

“子英，你發誓…你發誓不跟人説，我就給你看。”

“我發誓我發誓！”超隨便的。算了不管了，就…我站了起來，腿麻麻的，和子英互看着覺臉好燙。

我盯着她那張寫滿期待的紅臉蛋…拉下運動褲，曝出鼓成一團的純白內褲。

“宜、宜薰…？”是你吵着要看的…你自己承受吧。

我按捺住亂糟糟夾雜着解放的思緒，冷靜地把內褲也退到膝蓋處。小小的隔間陷入一陣靜謐。子英訝異地盯着我微微抖動的陰莖，而我也看着她後來用手擋住的私處。＊＊＊我緊張到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明明這麼緊張下面卻還是一直動着。

雖然後知後覺地跟着伸手擋住私處，子英的視線仍然得我既尷尬又有點雀躍。不曉得是不是錯覺，子英身上有點香呢她的氣味加上指縫間若隱若現的陰部，讓奔騰的昂整個停不下來了。

可是我什麼都不敢做，只能待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深怕逆了子英的意把她給嚇跑。我們尷尬了好久都沒進展，也沒人率先打退堂鼓，要不是糾察隊巡到這間廁所，可能會一直僵持下去吧。

“上課時間了你們還在這裏幹嘛？”連敲門都沒敲，還從門縫檢查有幾個人真是怪噁心的。

“我生理痛，她陪我的啦。”子英不慌不忙地喊回去，聲音一點都不像是因為生理痛而虛弱的女生，然後她向我點頭示意，開始穿起褲子，我也跟着動作。

一邊穿回內褲與運動褲時，大部分覺都跑掉了，我們好像回到了原本的好朋友狀態，只是眼神會時有點不自然。

如果是老師或教官來巡的話多少會體諒一下，糾察隊就很笨，硬要登記班級姓名學號，果然那個糾察隊接着説了:“你們兩個出來一下。”我正要伸手開門鎖，子英抓住我的手腕搖搖頭，出賊笑往外喊:“就跟你説大姨媽很痛啊！”

“不要裝了，我有聽到穿褲子的聲音，快點出來，”

“還不是怕你闖進來，誰知道你是不是變態，走開啦！”子英向我使眼要我接，我也乘着煽風點火的情緒喊一聲:“對啊！你幹嘛硬要人家開門，想看喔！”我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揶揄着外頭的糾察隊，乍看之下不過是叛逆的小鬼頭心態，但其實我想我們是為了化解從剛才就一直糾纏着彼此的尷尬吧！

託糾察隊的福，子英和我又站在同一個圈圈內同仇敵愾，相對的我們也被稍後的“支援警力”制伏，像是遊街般給四名糾察隊押送往訓導處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