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長刀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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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他們把懷中的手槍拔出,就只覺身上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一痛之後頸部以下便失去知覺,無法動彈。
看着面驚恐之的眾人,楊斌嘿嘿笑道:“人體的結構真是奇妙,往往在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地方輕輕一碰,便能引起全身極大的反應。潘老闆現在覺得如何?”説着,手中還把玩着幾塊小石子。原來,剛才楊斌一極快的速度出了幾枚石子,點五人的**道。
潘家駿拼命想要指揮自己的手腳,卻驚恐地現自己的身體彷彿已經和腦袋節,一點反應也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楊斌越走越近。
楊斌看着潘家駿等人蒼白的臉,心底頓時升起一陣快。眼前這些人,縱着一個龐大的犯罪集團,對於任何一個知道他們秘密的人,他們都毫不留情地將他從世上抹殺。但此時,這些在地下世界叱詫風雲的人物,卻被自己小小的幾銀針困住,像羣失去行動能力的老鼠,只能任人宰割。
楊斌嘲諷道:“潘老闆剛才不是很威風嗎?現在怎麼臉這麼蒼白?”潘家駿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心中很是後悔,但眼下保命要緊,忙低頭認錯:“楊兄弟,我們不該找人打劫你父親,你想要多少錢賠償?我一定照付。”楊斌冷笑兩聲,説道:“你倒會避重就輕,你當初不是讓猛子找人刺殺我父親的嗎?怎麼現在就變成打劫了?”潘家駿直到此時才徹底相信楊斌已經瞭解了自己所有的底細,但他還是想不明白,自己這間別墅是做過很徹底的隔音處理的,楊斌怎能知道自己的談話?難道是用了竊聽器?但不管如何,眼前最緊要的還是尋找安全身的機會。
“你要多少錢?只要你放過我們,我多少錢都願意出!”潘家駿説道。
楊斌冷笑:“放過你們?讓你們再來報復我?”
“我誓,絕不會再找你麻煩!我就當從來沒有見過你!”潘家駿賭咒誓,其他四人也紛紛誓。
見楊斌不語,潘家駿忙説道:“五十萬,如何?”楊斌還是沒有説話,只是用嘲諷的目光看着他。潘家駿以為他是嫌錢太少,忙又加了十萬。
楊斌搖搖頭,潘家駿出一臉心痛的神情,但心底卻是鬆了一口氣。
“就怕的就是要命不要錢的。只要是要錢,一切就好商量了。”潘家駿心想。
在楊斌的不斷搖頭中,潘家駿口中報出的金額越來越高,最終達到了600萬之巨。
見楊斌還在搖頭,潘家駿哀求道:“這已經是我全部的資金了,再也拿不出來了!”這時候,潘家駿心底真的是在滴血了。雖然他是做毒品生意的,但也只是一箇中間商而已,這麼多錢真的已經是他能夠拿出的全部現錢了。
楊斌笑道:“好吧!我姑且相信你就只有這麼多錢。錢在哪裏?”潘家駿還想耍心眼,回答道:“錢在公司,我可以讓人送過。”楊斌聞言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潘家駿不知道他笑什麼,但也跟着嘿嘿直笑,不過笑得很難聽。
突然,楊斌手一甩,狠狠地給了潘家駿一個耳光。白天打周家旺的時候,楊斌用的都是巧勁,沒有留下傷痕。這次楊斌可不怕再被警察現,一掌下去,直打得潘家駿整個人從沙上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耳中聞聞直響,半張臉已經腫得和饅頭似的,一片青紫“哇”地吐出一口血,還**好幾顆碎牙。
“敢和我耍心眼?你以為老子是白痴?給你打電話搬救兵嗎?”楊斌罵道。
潘家駿身上**道還沒解開,無法動彈,只能出哼哼的呻聲。
楊斌把他一把揪起來,拖到沙上。又環視四周,看到客廳牆壁上掛着好幾把武士刀,取下來一看,現都是開過刃的,很鋒利。
提着一把刀,楊斌又説:“潘老闆既然不肯合作,那就只能讓你看看我的手段了。”長刀在手,楊斌彷彿換了一個人,渾身上下充滿了嗜血的味道,看得眾人一陣膽寒。當其衝的潘家駿更是嚇得眼睛都閉上了,唯恐下一秒這刀就要落到自己身上。
就在潘家駿祈求滿天神佛救命的時候,楊斌卻説:“那咱們就從猛子開始吧!沒辦法,誰讓他是直接找周家旺刺殺我父親的人呢?”潘家駿鬆了口氣,心説只要不是殺我就好。睜開眼睛,就見楊斌一把揪住猛子的頭,毫不理會他呼痛聲和哀求聲,把他拖到潘家駿身前。
楊斌從懷中取出一個竹管,揭開封口,拿出幾枚銀針,從猛子頭頂紮了進去。邊扎還邊給其他四人解釋:“人在受到極大的傷害時,會本能地昏厥以逃避傷痛。我這幾枚銀針,就是要人在受刑時能夠時時刻刻保持清醒地狀態,能夠體會身體的所有細微變化。”包括被扎針的猛子在內的五人都不知道楊斌想要施展什麼刑罰,但都猜想到絕對會是慘烈無比,所以才會用銀針防止受刑昏厥。想到此節,都不由打了個冷戰,躺在地上的猛子更是害怕得大聲求饒,並把所有得罪過都推到潘家駿身上,只求楊斌放過他。
楊斌不理會他,對着潘家駿説道:“我曾經有段時間練刀法,對於用刀頗有心得,潘老闆看清楚了。”説完,刀光一閃,猛子一隻腳上的鞋底就被切了下來,出穿着襪子的腳底。又是一刀,一層薄薄的襪底也被削了下來,卻沒有傷到任何皮膚。
潘家駿此時有些明白楊斌想要幹什麼,眼中出恐懼和不忍,但卻無法將目光移開,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楊斌第三刀揮出,從猛子腳底削下一層帶着厚厚老繭的表皮。
沒一會兒功夫,暴在空氣中的粉的真皮組織上慢慢滲出絲絲鮮血,而仰面躺在地上的猛子也覺到了腳底的異樣,開始喊疼。
如是一刀刀削下去,每一次揮刀,都帶起一片薄薄的腳掌肌。猛子早已痛得死去活來,偏偏無法動彈,更無法昏過去,直喊得嗓子都啞了。
潘家駿等人不是沒有殺過人,但還沒見過這麼折磨人的,看得臉蒼白,冷汗直冒。更讓他們覺得恐懼和噁心的,是楊斌把切下來的在地上依次擺開,活像一個個染血的腳印。
待到腳掌肌盡去,出森森白骨,地上的“血腳印”已經把猛子圍了一圈。而受盡折磨的猛子早已聲嘶力竭,用沙啞的嗓子對楊斌哀求道:“殺了我!”楊斌微微一笑,説道:“如你所願。”便一刀刺穿猛子的心臟,猛子出如獲重負的笑容,頭一歪,就死了。
潘家駿等人被楊斌的血腥手段深深震撼住了,眼前只覺得一片血紅,頭腦一片空白,待楊斌走到自己身前才恢復神智。
看着楊斌如同惡魔的笑容,潘家駿嚇破了膽,慌忙叫嚷道:“我説!我説!錢都在書房保險櫃裏!求你別過來!”細細盤問了保險櫃位置和密碼,楊斌丟下手中長刀,來到書房。
打開保險櫃一看,楊斌只覺眼前一亮,成捆的鈔票被碼放得整整齊齊,略得點了一點,竟有幾百萬之巨。最讓楊斌心喜的是,這些錢都是舊鈔,並不連號,因此本不怕警察追查。除此之外,保險櫃裏還有好幾包包得嚴嚴實實的磚頭狀物體。用手輕觸,只覺在裏面似乎都是粉末狀的物體。沒吃過豬,總見過豬跑,楊斌明白應該就是海洛英了。
得了一筆意外之財的楊斌並未被衝昏頭腦。他是打定主意要殺光在場所有人的,因此總要想個妥善的方法善後才是。思忖了一會兒,楊斌有了主意。
打開揹包,楊斌裝了幾捆鈔票,直到包裏裝不下為止。但保險櫃裏還剩下的大部分的錢,楊斌沒法拿走,他也不想拿。試想,如果警方來到現場,現毒販子家只有毒品,而沒有毒資,怎麼也説不過去,不是嗎?
見到楊斌回到客廳,潘家駿小心的問道:“楊大俠,你錢也拿到了,是不是應該放我們走了?”楊斌笑道:“我有答應放你們走嗎?”潘家駿等人聞言,臉頓時變得灰白,頓時想到楊斌之前只是搖頭、點頭,本沒有作出過要放他們走的承諾。
狗頭軍師阿濤顫聲説:“你…你不怕把我們殺了,經常找上門來?別忘了,你手裏已經有一條人命了。放了我們,我們至少還能給你處理猛子的屍體。”楊斌嘲諷道:“你倒是聰明,還知道用猛子來威脅我。不過,我要告訴你,我會催眠術,只要讓把你們催眠了,讓你們各自朝着對方開槍不就好了嗎?到時候警察來了,也會以為你們是因為販毒分贓不均自相殘殺而死的。猛子的死自然由你們背了。你看如何?”阿濤大叫:“我不信!你會催眠術的話剛才怎麼不用?”楊斌了嘴,説道:“我喜歡!”説完,便從潘家駿開始,依次用銀針配合,施展催眠術。見到自己的老闆和同伴一個個被楊斌催眠,阿濤絕望了。待楊斌走到自己身前,他只來得及含了一聲很沒有新意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便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