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六章沒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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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斌這一腳踹得很狠,老頭痛得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老頭的隨員看到他這副慘象,一個個慌了手腳,攙扶的、呼喊的、不知所措的,種種慌亂的表現不一而足。
楊斌彷彿是踩死了一隻螞蟻一般毫不在意地走到了艾米麗身旁,很紳士地説道:“小姐,我看到這個骯髒的老頭無恥地糾纏你,便擅自出手給他一點教訓,希望你不會介意。”説實話,艾米麗雖然非常憎惡本老頭的糾纏,但要讓她出手毆打這樣一個老頭,這種事情她還真的做不出。而楊斌那兇狠的一腳顯然將艾米麗嚇壞了,而隨後楊斌那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和之前的兇狠反差又是如此巨大,這讓艾米麗的大腦一時之間本反應不過來,於是便陷入了茫然無措的境地。
“巴嘎雅魯!”隨員中一個身材較為魁梧的男人終於清醒了過來,他大吼一聲,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楊斌。
艾米麗被閃着寒光的槍口嚇醒了,她尖叫着想要想要將楊斌從槍口的延長線上推開。
可艾米麗的努力卻撲了一個空,楊斌一個閃身就衝到了持槍男子身側,一把抓住他拿槍的手腕,狠狠地往下一拉。男子被拽得一個踉蹌就要仆倒在地,而在此時,楊斌的右膝如毒龍出水般狠狠地彈了起來,重重地撞在了男子毫無掩護的腋下。
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一串短促的“咔嚓”脆響,那聲音讓人忍不住牙齒酸、頭皮麻。很顯然,持槍男子的右側肋骨已經被楊斌那一下膝頂給打斷了。
果不其然,待楊斌鬆開那男子的手時,那男子已經痛得滿臉蒼白,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滑落。沒有了楊斌的支撐,男子如煮地面條一般軟軟地跪倒在了地上,繼而身子一側。如死狗一般徹底癱軟在地面。而隨着越來越微弱的呼,他的口中開始湧出一股股讓人驚懼的血泡沫。*“啊!這傢伙的肺一定被斷裂地肋骨戳爛了!”一個在不遠處旁觀這場衝突的酒客對着身邊的人低聲説道。
“嗯!一定是這樣。”一旁的人應和道。
“需要報警嗎?”又有人低聲向旁邊人詢問。
一羣酒客紛紛搖頭,嬉笑道:“不過是隻本猴子罷了。咱們沒必要為了一隻猴子去和警察打道。再説他還有同伴在,不會對他見死不救的。”其他酒客紛紛點頭稱是,又有人問道:“那對年輕人不會有事吧?我剛才聽那個老頭説他可是本的什麼外務大臣。”美因為在戰後締結了事實上的同盟條約。不管是官方還是民間,美之間的都廣泛而深入,雖然瓦希阿瓦的居民普遍憎恨本人,可對於本的外務大臣是什麼還是有所瞭解地。
聽到那酒客所説的話,其他人都沉默了,如果那個老頭説的是真的,那麼這對勇敢的年輕人就要倒大黴了。
一個酒客咬咬牙,説道:“這裏是美國,不是野蠻的亞洲,那些本猴子如果想要顛倒是非的話。我們都可以到聯邦法院門口去抗議,咱們都是證人,絕不會讓那些無恥的政客和本猴子一起來陷害我們美利堅合眾國勇敢的年輕人!”
“對!對!對!就這麼辦!”其他酒客紛紛高舉手中的酒杯呼喝起來。
酒客們一興奮,嗓門就難免大了起來,他們地話語和叫嚷清晰地傳到了楊斌、艾米麗以及其他本人的耳朵裏。
楊斌為了謝這羣素昧平生的酒客的支持,很男人地向他們敬了一個軍禮。當然,楊斌的敬禮動作遵循的是沃爾特-菲爾地習慣,敬禮時大拇指、無名指和小拇指彎曲,指尖併攏,食指和中指伸直。^^^在太陽**前側位置一碰,隨後手臂微微一甩,敬禮的右手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即放下。
如果有悉世界軍事禮儀的人在,一定會認出,楊斌的軍禮是僱傭兵通用地軍禮。彎曲的無名指和小拇指代表了他們並不是真正的軍人,可以不遵循真正軍人的忠誠與正直。
不過在場沒有人認出楊斌的這套軍禮與美軍的巴頓式軍禮有什麼不同之處,簡潔有力的動作贏得了在場除了本人之外所有人地喝彩。包括艾米麗,也被楊斌這瞬間展現出來地帥氣和瀟灑給惹得眼中異彩連連。
那些本人雖然又又蠢,但也知道眾怒難犯的道理。再加上一行人中地決策和打手都已經被人打倒了,他們繼續留在這裏只有更加吃虧。當務之急,還是及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將兩名傷儘快送醫院為好。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本人帶着滿面的驚惶與怨恨,費力地拖着兩名傷上了停在門口的高級轎車,一句話都不説,就離開了酒吧。
看着本人倉皇逃離。酒吧內的酒客們出了興奮的歡呼。一個看上去比較老成的酒客走到楊斌身邊,拍着他的肩膀説道:“年輕人。幹得好!”
“謝謝!”楊斌有禮貌地回應道。
“不過這羣本人來頭不小,你把他們傷得這麼重,後面麻煩不小。”酒客説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楊斌“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打這上面的電話,我會給你作證的。”
“謝謝。”楊斌將名片收進自己的口袋“但我想他們不會來找我麻煩的。”男人聳聳肩,説道:“自信的年輕人。那好吧!祝你好運!”説完,男人在吧枱上放下一張鈔票,走出了酒吧。
隨着男人的離開,其他的酒客也紛紛魚貫而出,當經過楊斌身邊的時候,他們都向楊斌説了同樣一句話:“幹得好!”楊斌回應他們的是一抹自信的微笑,待酒客們都離開後,楊斌也在吧枱放下鈔票,拎起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就在楊斌將要步出酒吧的大門的時候,艾米麗突然追到他身邊喊道:“請等等!”楊斌轉過身來,一臉戲謔地説道:“小姐,我剛才不過是略施援手,舉手之勞罷了,如果你要因此以身相許來報答我的話,會讓我覺得不好意思的。”艾米麗一口氣差點被上來,被楊斌的調戲之語噎得半死。她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深呼了好幾次才將情緒平撫下來,她假裝沒有聽到楊斌剛才的言語,強做温柔地説道:“這位先生,我的確是想向你表示謝。我叫艾米麗-凱勒,是珍珠港防衞司令官凱勒中將的女兒。您剛才幫了我,但也惹上了大麻煩,我不能就這樣離開會讓我良心不安。請允許我留在您的身邊,如果那些本人因為剛才的事情找您的麻煩,我相信有我在一旁,會給您帶來很多的便利。”
“是嗎?”楊斌裝作思索的樣子“如果您説的是真的,以您的身份,的確可以讓警方有所顧忌。可我有些不明白,您作為一個單身的年輕女子,還是這麼漂亮,貿然跟在一個陌生男子身邊,難道您不害怕嗎?尤其您是這麼的漂亮。”艾米麗嫣然一笑,説道:“我相信我的眼光,您是一位有教養的紳士,否則的話,剛才酒吧裏這麼多人,您不會第一個站出來幫助我。何況,您一身户外裝備,講話又帶有加利福尼亞口音,顯然,您不是本地人,您來這裏的目的是為了登山。我相信,您一定需要一個有着豐富經驗的嚮導,而我,則是一個經驗非常豐富的嚮導。”
“是嗎?”楊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艾米麗一番“您説您是一位經驗豐富的嚮導,但您的一聲裝束卻絲毫不符合資深嚮導的習慣,您的膚十分健康,小麥的皮膚説明您經常在陽光下活動,可您的皮膚和經常出入山林的人在細節上有所不同,您的額頭沒有因長期戴遮陽帽而形成的差,手上沒有經常撐登山杖而形成的老繭。説實話,您更加像一個經常在海灘曬光浴的沙灘美女,而不像是一位熱愛挑戰極限的户外運動人士。”謊言被拆穿,艾米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説不出話來。
“説吧!小姐。您找上我絕不會是為了表示謝這麼簡單。您一定有着其他的目的。”楊斌追問道。
艾米麗閉着眼睛做了個深呼,説道:“您説的對!我的確説了謊。我並不喜歡登山,也不喜歡在叢林裏鑽來鑽去,但今天我不得不攔住您,一方面的確是因為怕那些本人找來本地警察圍捕並傷害您,另一方面,我因為一些事情需要在外面躲避我父親幾天。如果我離開瓦胡島,或呆在島上任何一個城鎮,以我父親的手段,他一定能夠很快找到我。因此,跟您去山裏待上幾天,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楊斌點點頭,説道:“您這次説了實話。可我還是那個問題,您不害怕和我在一起會遭遇不測嗎?”艾米麗搖搖頭,她從手提包裏拿出一部相機,説道:“所以在出前我會和您合一張影,把它留在這裏,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沒能走出深山,您就會有大麻煩了,不是嗎?”楊斌搖搖頭,説道:“最後一個問題,我為什麼非要把您帶在身邊?實話説,那幾個本人還沒有被我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