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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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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楊斌和鬱倩倩照例一早起牀跑步到山頂。

到達山頂後,楊斌按老規矩將家傳拳法從頭到到尾練了一遍,覺和以往大不相同。以前練起來雖説虎虎生威,但卻剛猛有餘,機變不足。而今一趟拳下來,卻是份外的圓潤自如。隨着拳法的演進,楊斌按照補天訣所述的心法運轉真氣,只覺拳勁份外有力。雖無平那麼剛猛,卻多了一份收自如,威力反而越強勁。而體內那股不聽話的真氣在“升級”為先天真氣之後,即使在身體處於靜態的情況下,也會自行沿着各條經脈運轉了。而楊斌按補天訣心法搬運真氣時,也是如臂使指,順暢非常。

楊斌趁別人不注意,偷偷揀起一塊石頭打了一拳,卻見那石頭表面無事,和平見一拳下去石頭立馬迸裂大不相同,但敲碎表層一看,卻見石頭內部都被拳勁碎成齏粉。楊斌大喜,心想進入先天境界果然不同,更堅定了努力修習補天訣的決心。

不過楊斌心中依然有個疑問。現在他腦海中的補天訣只是一個片斷,從其文辭上看,似乎只是一部典籍的開頭部分,按法修煉,還能突破現有境界更進一步。可是在楊斌的認識中,武功心法到了先天境界就已經是盡頭,從未聽説有人能在此基礎上更進一步。除非是傳説中的修仙…想到此節,楊斌心頭一震,冒出一身冷汗。

修仙,那可是長生不死之術,楊斌對此從未對此有過奢望。一來神仙只存在於神話之中,秦始皇、漢武帝、唐太宗、明世宗,多少帝王對此孜孜以求,可都以失敗告終,這仙道憑什麼偏偏垂青自己?楊斌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憑空從天上掉下餡餅的好事。結合自己身體的特異狀況,楊斌總覺得這裏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來,楊斌看那些有關修仙的小説野史,都説要修仙就要斷絕七情六慾,要拋家出世,方能有所成。楊斌有父母親朋,最近又有了女朋友,更不要説在外面還有一堆的“牀伴”生活得無比滋潤,要他常年待在深山老林啃野菜,沒有鮮肥滋味之享,沒有妖嬈美女相伴,那種子只是想像就讓楊斌不寒而慄。況且,一人獨活於世,看着自己悉的親人朋友一個個老去,那是何等的悲涼?

不過補天訣進入先天境界的特點便是二十四小時都能運轉,無論有無意識,先天真氣都會沿着固定的經脈運轉搬運,不斷壯大。就算楊斌以後既不運動也不主動運功調息,這股真氣也會不斷壯大,直至突破目前的境界。

想到此節,楊斌長嘆一口氣,心説:“既來之則安之!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打定主意,頭而上,儘早突破現在的先天境界,查明真相,爭取把主動權抓在自己手裏。

就在楊斌心事重重之際,鬱倩倩從小店裏探出頭來,喊到:“面好了,進來吧!”

“來了!”楊斌放下心事,進了店內,卻看到鬱倩倩端來一碗麪,香俱全,和以往絕然不同。嚐了一口,很是美味。心知剛才鬱倩倩沒和自己對練,而是轉進了店裏,原來是出了這一碗美味。

楊斌心中動,眾目睽睽之下抱住鬱倩倩説道:“還是老婆大人貼心!”鬱倩倩卻也沒有像昨那樣拿拳爆錘楊斌,而是羞紅着臉不説話。

“老楊!你得了這麼個孫媳婦可是有福了!”店內諸人鬨笑,對着正吃麪吃得滿頭大汗的楊錫麟説道。楊斌望去,原來自己祖父也早到了,但現在正忙着吃麪,也不回答眾人,只是哼哼了兩聲以示回應。

吃完早餐,楊斌和鬱倩倩手牽着手慢慢踱下山。一來,今天上午要到十點才有課,早上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二來兩人自確立關係以來,還沒有真正兩個人約會過。此時山間無人,空氣清新,景秀麗,正是約會的好地方。

一路上卿卿我我,説説笑笑,兩人正在開心之際,山路兩旁突然竄出來十幾個手持刀戴着口罩的蒙面大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就是楊斌?”領頭的一個蒙面人問道。與其是詢問,不如説是確認。

“正是。有何貴幹?”楊斌眯着眼睛笑着問。這些人大多手持鑄鐵自來水管,個別人還拿着砍刀,普通人見了難免嚇得,可楊斌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按楊斌以前的水準,這麼點人都不夠他牙縫,何況現在功力打進,更是不在話下。

鬱倩倩表現也很冷靜,只是靠緊楊斌一步,暗自戒備。

見兩人沒有預想中驚慌失措的表現,領頭的蒙面人很是意外,但場面話還是要説的:“小子!聽説你很囂張!今天我們就來領教領教!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們的子硬!”這種場面楊斌見多了,聽這番莫名其妙的話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和自己有過節,喊人來報復。不過細想之下,最近自己行為很是收斂了,並未得罪什麼人。正想不是要出手把他們嚇唬走,那領頭的蒙面人的一句話卻把楊斌怒了。

那人見楊斌不語,以為楊斌害怕了,很是得意,囂張地説道:“害怕了?知道害怕就從我們褲襠裏鑽過去。讓你身邊的妞陪我們樂和樂和。”楊斌既然接受了鬱倩倩,就絕不會讓她受到委屈。這些人如果只是單純的打架的話,那楊斌頂多給他們一個小教訓而已。可此時他們卻對鬱倩倩心懷不軌,可就犯了楊斌的大忌。就見楊斌雙眼變得赤紅,渾身冒出一股殺氣。而那人卻絲毫未覺,還在滔滔不絕地耀武揚威,而其他人也是嘿嘿**,彷彿鬱倩倩已經是他們口中肥似的。

還未等那人説完,楊斌就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巴掌揮在他臉上,就聽見一聲慘叫,領頭那人就被扇得兩腳離地,整個人向一旁飛出去幾米,倒在地上捧着臉嗚嗚直叫。因為戴着口罩,也沒法看到傷勢如何,就見口罩迅速被獻血染紅,不多時,那血就淌了一地。

其他歹徒先是一愣,繼而紛紛舉起手中傢什向楊斌揮來。楊斌哪能讓這些癟三打到?迅速衝入人羣之中,抓住其中一人的子,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踹飛了出去。

手中有了子,楊斌如虎添翼,把子舞得密不透風,雖有十幾把鋼管和砍刀向他揮來,卻絲毫近不了身。沒一會兒功夫,圍在楊斌身邊的這些人就被楊斌敲斷了手腳,痛得在地上打滾。

待楊斌收拾了這些人,轉眼看鬱倩倩,卻見她身邊也躺着兩個人。原來這兩人見楊斌被圍,便趁機撲向鬱倩倩,卻被鬱倩倩打趴在地上。鬱倩倩心恨這些人膽包天,下手可比楊斌狠多了,就見這兩人的雙臂被鬱倩倩用重手法這段,兩隻手臂呈現一種怪異的角度,骨折處的臂骨都戳出了皮。兩人早就在劇痛之下相繼昏過去。

“你沒事吧?”楊斌邊問鬱倩倩,邊上上下下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沒事!”鬱倩倩説道,眼睛卻充滿仇恨的死死盯着那還倒在地上嗚嗚呻的頭領。剛才這人的話語很顯然勾起了她心底的痛苦,讓她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看到鬱倩倩的眼神,楊斌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想法。楊斌走到那人跟前,一把拽下他的口罩,只見此人一張臉雖然血模糊,卻也能大概分辨出相貌,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模樣很是兇狠。楊斌對他的臉有一種悉的覺,一時卻想不出在哪裏看見過。想了半晌,才記起以前在警局看到的一張通緝令,此人和那通緝令照片上的人長得很像。

楊斌點了煙,緩緩問道:“誰讓你們來的?”那人只是痛得哼哼,並未回答楊斌的問題。

楊斌知道此人雖然受創不輕,口鼻直冒鮮血,但自己剛才下手很有分寸,他的模樣雖然恐怖,但並不影響説話能力。

“不説是吧?”楊斌冷笑,伸手抓過他的右手。那人雖然想要反抗,可在楊斌恐怖武力下又怎麼可能成功?就見楊斌手指一捺,那人的右手食指第一節就被壓成了薄薄的一片爛

十指連心,手指受此巨創,那人痛得出“啊”的一聲慘叫,就想昏過去。楊斌哪能讓他如意?一絲真氣輸入他體內,刺他的神經系統,讓他保持清醒,又讓他對痛覺加倍

那人嚎了好久,直嚎的聲嘶力竭。待他嚎完,楊斌又問:“回答我的問題?”説着,又要去捺他的中指。

見此情形,那人忙忍痛喊道:“我説!我説!”訊問了半天,原來此人名叫謝洪斌,幾年前在家鄉因**幼女被警方通緝,一路逃到了錫城,隱姓埋名加入了錫城一個黑社會團體當了打手。幾年來靠着一股子蠻勁倒也混出了一點名堂,成了幫會中的一個小頭目。前幾天他一個正好在錫城上大學的堂弟和他説自己在學校被楊斌欺負了,他便領着一干手下四處探察楊斌行蹤,終於探察出楊斌喜歡每天早上爬山,於是便在今天設下了埋伏,企圖給堂弟報仇。不過在看到鬱倩倩時又犯了好的老病,便動了劫的念頭。卻不想楊斌如此強悍,自己一干人等連人家一都沒傷到,就被打得落花水。

楊斌最見不得強暴婦女之事,聽此人如此下作,便動了讓他下地獄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