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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二十七章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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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血的翻騰再度湧了上來,白撫英體內的蠱毒再次得不暫時不理會眼前這個古怪的公子,全心對付那肆的蠱毒。

羽正眯着笑眼等待白撫英開口,半天都不見她有動靜,這才反應遲鈍地挪過身子來,看似隨意地拍了拍白撫英的肩頭,皺眉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他每靠近一步,白虎就往後退一步,以至於當他走到可以接觸到白撫英的地方時,白虎赫然被他退了丈遠。

這隨意的一拍,一股純內力透體而過,從頭到腳走過一遍,然後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着體內蠱毒往右手食指指尖集中。

“啪”一聲大大的水珠落在土地上的聲音,在這幽深的夜裏分外突兀。白撫英覺得渾身一輕,四肢百骸説不出的舒,抬起右手指尖,就看見上面還沾着些許毒

以內力將體內毒出體外,她不是沒有見識過,因為太后就會使用這門功法。讓她驚訝的是這錦衣公子做這件事的輕鬆,簡直就像呼一口氣一樣的容易,就將困擾了她數的毒物解決了。

“你開心得太早。”羽語氣中輕鬆一凝,換上一種嚴肅的覺“你體內的殘毒沒有完全清除,這樣的話,下次蠱蟲發作起來,你會比之前更加痛苦十倍。”他已經將她臂上的衣袖完全褪到了臂彎以上,正盯着那一條碧綠的暗線而發愁。

那一條象徵着蠱毒深化程度的,已經蔓延過了臂彎,深深往肩頭的位置而去,再過不久就會越過肩頭,然後距離入侵心脈就只剩下兩功夫了。

白撫英慌張將手臂收,放下袖子,匆匆蓋好,臉極是不好看:“你…君子坦蕩,可你這等放行徑,叫人如何信服?”

“啊?”地腦子轉不過彎來了。一時竟不知道白撫英怎麼就突然生起氣來了。

“啊什麼!好歹你也看在本宮雲英未嫁。多少客氣一點。”發現和他説客氣話行不通了。白撫英也毫不客氣地當面指責起來。

而羽地則是…

“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俯後仰。

“小丫頭竟然計較這個。就親孃都不敢這樣指責我。你竟然…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笑死我了。”他這一笑。原本籠罩在他身上地閒雲水般地氣勢突然消失了。讓一直被他壓制着地白虎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受他地壓制了;林中地雀鳥們被他地笑聲震驚。撲稜稜亂飛而出。在半空中盤繞着。

白撫英地臉也越來越難看。無奈他越笑越開心。竟是一聲高過一聲。一時停止不了了。

“我…哈哈…好久沒有…這麼開心地笑了…哈哈…你這個…徒弟…”羽笑岔了氣,一句話説得斷斷續續地。

就在他斷斷續續説話的時候,白撫英運起全身可以調動的內力,展開浮雲身法,飄忽一下,只是瞬息,已經剩一抹淡淡地影子在十丈開外,然後飛速消失了。

她忽東忽西地逃,身後那響亮的笑聲還在迴盪着,她已經逃出了老遠,靠着一棵樹休息。仰望着天空,她赫然發現這是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唯一一次,因為絲毫看不透對方而落荒而逃。

“我不笑你就是了,何必跑這麼遠呢?”帶着笑意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羽手指間轉動着碧玉長蕭,又是那副閒雲水的摸樣,説着聽起來像道歉地話“我沒想到你的臉皮竟然這麼薄。”原來,恐懼是這樣的東西啊!白撫英突然荒謬的想着。

“説吧!你究竟要做什麼?”已經沒有心思,也敢再自視甚高的白撫英,終於也有耐不住子的一天。

“很簡單地,我就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求你做我的徒弟。”山風冰涼,卷着野花地清香慢慢飄過。羽認真等待着白撫英的回覆,而白撫英終於腦子一片漿糊,~沒有辦法做任何思考了。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站住了不動。

白虎追逐着白撫英地氣息,終於看見了那站在樹旁的兩個人。它遲疑着靠近,沒有遇到那個變態公子地阻攔,於是它終於明目張膽地將自己的身子全部蹭到白撫英身上去了。

主人,好久不見了!白虎心裏開心地吼着,如果不是不能開口的話,真不知會説出什麼來。但是,白撫英沒有任何回應,白虎不滿地抬頭,低吼一聲,終於成功喚回主人的注意力。

“啊!西虎,你跟來了啊!”她驚喜地蹲下來抱着白虎的大腦袋,親暱地把臉貼在白虎額上“這麼久不見了,我要好好和你玩玩。”

“怎麼就這麼走了?”羽等了半天,滿以為事情順利無想到白撫英二話不説,竟然摟着白虎就要走了。

天下想要習得他一招一式的人多如牛,多少人就是奉上命都沒有辦法得見他的容顏,而白撫英竟然沒將他放在眼裏,這實在是太不可原諒了。

“小丫頭,你究竟答不答應?”羽跟在白撫英身後,林間小道落葉層層,他踏在上面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果然輕功已經出神入化,並且運用嫺,將武功與生活作息融合為一體了。

這是太后姑從小就教育白撫英要學習的,白撫英時至今都沒有辦法做到,而這個人看起來並不比自己年長多少,已經讓武功在舉手投足間渾然一體了,真是可怕的一個人。

白撫英自想着心事,也不管羽在耳邊究竟説了什麼。

“小丫頭,你要是往前走一步,就算你是姑的女兒,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你的!”終於,羽咆哮起來。

白撫英果然止住了腳步,不是因為他的威脅,而是因為白虎被地上的什麼東西引了注意力。

血腥味,儘管常淡,終究瞞不過白虎這等靈獸,它前掌刨了幾下地面,刨出一面殘破的錦旗。

白撫英提起旗子一角,就着隱約光線仔細辨認,認出了是威臨鏢局的旗子,而且上面斑斑黑點,本全是血跡。看地面的情形,應該是近幾發生的事情。

然後,白虎又刨出了一屍體。

終還是放不下啊!白撫英心中湧現一股怒氣,對着那膽敢觸犯威臨鏢局虎威的無知歹徒。

從這一旗子上,她可以輕易推斷出,威臨鏢局的鏢車押着紅貨到這裏,然後被人伏擊,死傷慘重,甚至全軍覆滅。

然後,那歹徒不願人們過早地發現這件事,於是將屍體等就近掩埋。如果不是白~今夜誤打誤撞跑到這裏,只怕還真沒有十來天沒有人會來到這裏搜查。

人?”羽偏過身子,暫時不計較白撫英的無禮。

“犯我威臨者,雖遠必誅!”這話,輕得~風一吹就散了,卻又重重地壓在了心頭。

羽的眼中閃現着滿意的光芒,然後當頭潑了白撫英一桶冷水:“你知道是誰殺了他們的嗎?你的毒還沒有完全好,可是報不了仇的。”

“你知道是誰殺的?”白撫英正視起眼前人。這個人,既然有求於自己,或許可以幫助自己很多事情。

“恩,看傷口,應該是麓山的那位擎天斧,都二三十年了過去了,功夫還是沒有半點長進,連殺人的手法也還是一樣拙劣,真是丟人。”麓山的擎天斧,聞名綠林三十載的山匪頭頭,一手劈天大斧耍得渾不透風,端的厲害。這樣一個人,在羽的口中成為了“二三十年過去了還是沒有長進”的丟人人物。

白撫英甩了甩頭,決定從現在開始忽略羽口中講的這類話語,只挑其中自己需要的信息聽就好。

“你有辦法幫我驅盡體內餘毒嗎?”抱着將就一試的心態,白撫英開口問。儘管她並不相信這個羽公子會為了萍水相逢的她而將高深功法傾囊相授。

“當然!”羽接話十分迅速,簡直就像專門等着白撫英講這一句話一樣“我現在就將心法口述一遍,你應該可以馬上背起來吧!聽好了。凡天地陰陽,有損有盈。損者為…”白撫英沒想到羽真的就這麼滔滔不絕地將心法全盤代出來了,只能傻傻的記下了全部內容,然後滿腹疑惑地反問:“你就這麼輕易將心法教給我了?”

“不能教給你嗎?反正過些子我就可以正式收你為徒了,早教晚教都是一樣的。再説了,這種心法本就是不入的東西,等到你正式拜師之後,我教你真正的武功。”真正的武功。白撫英不知怎麼的,竟然真的相信這個羽公子是真的不將這一門傳授給自己的可以控制內力的功法放在眼裏的。儘管這門功法如果放到江湖上,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也許為了爭奪這門功法,還會導致一場持續數十年的武林大混戰也説不定。

就像當年無意中從雲谷被傳出去的一部分輕身功法,就為雲谷招來了滅頂之災一樣。

“你記住了有?”

“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個神秘的年輕的羽,這一身深不可測的修為和這許多不可思議的功法,將為他帶來多少不可預測的無端禍事呢!

白撫英為這個開朗的錦衣公子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