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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三章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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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癱瘓,怎麼可能出去呢?就在劉湘想不通的時雙手**她的身下,連人帶被子一起了起來,調轉腳步方向往屋外走去。

“呀!”劉湘本不能掙扎,只能任由羽抱着她,再將她放在屋外的一張特製的涼椅上。

這椅子做的不是很細,但是剛好可以讓劉湘坐着好好欣賞美景又不會覺得累。看得出來,他本就是早有預謀的。

以前劉湘和羽也有過獨處與接觸,那時候劉湘僅僅將羽當成一個可以信任的兄長。現在這般親暱的動作,加上兩個人的師徒身份,劉湘是安心接受也不是,斷然拒絕也不是了。

可是,羽還是含笑看着她,就連柳煙也似乎覺得理所當然。她稍微安下了心,回眸一看,頓時被這屋外的景住了。

太陽剛剛升起,明亮的陽光穿過薄薄的雲層灑了過來,給人一種温暖而舒服的覺。小木屋是建在一處平整的高地上的,離地面約有十來丈。屋子前面種着綠油油的青菜,此時正着晨風搖動。旁邊不遠處有一個木製的,大約半人高的平台,劉湘這惑着它的用處,就看見幾只雀鳥從遠處飛來,快樂地上上面啄食着吃食,也就明白了。

遠目望去,是一條蜿蜒而過的小河,泛着粼粼波光,載着一些落花飛葉歡快遠去。不時可見活潑的小魚躍出水面,帶着反的陽光再落回水裏,濺起一團水花,暈開幾圈漣漪。河岸兩旁皆是小樹林,有些是果林,有些不是。劉湘驚異地現宗情正在一處樹林裏練功,而旁邊的幾隻小鹿毫不怕生,慢悠悠在他身邊啃着青草。

這裏很美,至少,劉湘覺得很美。

“很不錯吧!”羽指着更遠一點的地方説“這裏很廣闊,但是,你想出去恐怕沒那麼容易咯!”劉湘凝神看去,遠處的山林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她猜測那裏應該是懸崖,而且深不可測。

只是這樣就想困住我劉湘?她用眼神詢問羽。

“只是懸崖。當然不能困住你了。但是。你應該學會猜測懸崖之後是什麼東西。”羽怪聲説着。

劉湘被他地話挑起了好奇心。真想早點知道那後面還有什麼。

柳煙還沒有去過遠處。自從她來到這裏之後。經過長時間地養傷之後就被羽安排着拜了宗情為師。然後一直跟在師父身邊習武。現在劉湘又突然被羽帶了過來。她本就沒有機會去想那遠處究竟有什麼東西。此時見羽興致和劉湘提起。也好奇起來。問:“師公。那邊究竟有什麼呢?”

“你…不是説了。不許叫我師公。你要我説多少次才長記呢。真是!”羽立即換了口氣。

“我才不這麼便宜就告訴你們呢!哼。想知道。自己先想辦法到那邊去再説。”劉湘知道現在地自己。別説到那麼遠地地方去。就是想自己站起來都是很大地問題。也就在意。她意外地是。柳煙竟然像是吃了黃連地啞巴一樣。苦着臉卻一句話都沒有再説了。

這一條路看起來很是平坦,柳煙竟然會出現這種表情,看來不是路途遙不遙遠的問題了,而是路上一定有着其他的什麼秘密。

“還是我的丫頭聰明。”羽點了點頭“那邊,有着一位尊貴的客人,那位客人可不喜歡有人闖進自己的家門。所以啊,你們還是乖乖地呆在這裏吧!”難道除了那一邊,這裏就沒有任何出路了嗎?既然我們可以進來,那也就必然可以出去。劉湘抱着這樣地想法,努力在能力許可的範圍之內打量四周。

又是懸崖峭壁,而且這裏地懸崖可不是祈天殿那種小小的山嶺可以比的,這邊的懸崖全部高達百丈以上,全部雲霧繚繞,本看不見頂端,而且基本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就連雜草都很少見。她甚至看見有一面懸崖竟然像鏡子一般光滑平整地,反着太陽光,將這一方小天地照耀得纖毫畢

“你們就是從那上面下來的。”羽又開始喝他地酒了。

劉湘看不見,柳煙就沒有什麼限制了,她仰高了脖子,最後只能嘆息:“這種高度下來,我們沒死就應該慶幸了。”

“説的什麼話,有我在,想死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也不想想他是誰,他可是神功蓋世,前無古人後無來的絕世高手耶,就這樣的一面懸崖,他還不放在眼底呢!

“是是是,師公最厲害了!”柳煙毫無誠意地説着。

這個師公整天神出鬼沒,來無影去無蹤,誰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什麼密道不説,專門這樣嚇唬他們這些“老弱的。

“説了不要叫我師公。”羽又開始就着稱呼問題和柳煙糾纏不清。

地晨風吹拂過來。劉湘突然覺得熱淚盈眶,眼淚不受控制就這樣無聲無息地了下來。

多少年了,她不曾這樣心平氣和地好好看看自己的生活環境。想不到今天自己落得個四肢癱瘓地境地了,才突然悟到生活的可貴。雖然,這裏是絕美地境地,同時是隔絕外界的地方。偏偏就是這樣地地方,突然給了她歸屬,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人了。

眼淚越落越多,她下意識要抬手擦拭,猛一見自己的手竟然聽從了自己的指揮,真的擦着臉頰了。她又驚又喜,看着自己的手,正反面翻動,喜不自勝。

“果然,這一身陽脈不是其他,竟然可以這麼輕易就將那一篇心法融入骨血,化為自己的東西。”羽摸着本沒有的鬍子,很是喜悦。

這個徒弟果然收得值。

柳煙見她可以動了,也是很開心,撲上去和她抱成一團,也是眼眶紅紅,好像隨時會滾落幾滴眼淚來。她這幾天雖然看着不在意,盡心照顧着劉湘,但是眼睜睜看着自己最喜愛的少主從以前那樣叱吒風雲的樣子突然變成這種任人擺的樣子,她心裏的難過可不比劉湘本身少。

“哭什麼呢?”沈之寂今天難得在早上就過來了,身後揹着藥筐,看樣子是要去採藥。

“小師姑可以動了。”柳煙轉而拉着沈之寂的手,又笑又跳的。

“恭喜小師姑。”喜悦染了沈之寂。他從宗情那裏聽到的消息是説,劉湘至少要再躺個十天半個月的才勉強可能動,沒想到劉湘這麼容易就已經可以動了。

羽由着他們興奮,自己站在一邊喝酒。宗情上來的時候,先是恭恭敬敬地給他行了一個晚輩禮,看得劉湘心裏一陣彆扭,然後才詢問起他們這樣歡鬧的原因。

“師父,小師妹果然天賦異稟。徒兒恭喜師傅了。”知曉了緣由,宗情也覺得開心。畢竟自己的小師妹可以動了,這難道不該高興嗎?

只有羽依舊一言不,一邊喝着酒,一邊看着劉湘笑得臉紅紅的樣子。

“師父,難道有什麼不對嗎?”劉湘是心細的人,見羽半天不説話,也停下了笑容。

她喚羽為師父,在看看那四十歲的宗情,臉上努力憋着笑,心裏卻還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真不知道宗情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認羽這個年輕了自己將近二十歲的人為師父。

“唉,姑丫頭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生出你這個傻瓜一樣的孩子啊!”羽裝模作樣的唉聲嘆氣,要假裝要離開這裏了。

劉湘突然記起來了,自己的母親姑似乎也是這個人的徒弟。如果説宗情認他為師還有情由,那姑認他為師,又是為了什麼呢?況且自己現在也跟着叫他師父了,這母女兩個人同時拜一個人為師,如何説得過去。

她剛要細想,眼前就橫過羽的那柄標誌的長簫,同時耳邊也響起了他略帶威脅的聲音:“再胡思亂想,我就把你敲暈。”劉湘收回飄遠的思緒,果然看見羽已經迴轉身來,站在自己身邊了。他的輕功比自己還厲害,這在之前就已經有領教過了,只是他這像是看穿他人心思的樣子,實在叫人不敢相信他是是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我母親…”

“那不算數。”劉湘的話沒有説完就被羽生生打斷“我雖然教了姑丫頭一些東西,但是她本學不來,後來學的都不是我本門的功夫,而是我從別人那裏看來的,所以就算她尊稱我一聲‘師父’,但是實際上我本不算是她的師父。所以你不用擔心。”

“小師妹儘管放心,師父他老人家這一聲就教了三個人,你算是第四個。但是正式入門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其實人丁單薄的。”宗情不好意思地在一旁解釋道。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師父,你看起來明明比師公老,為什麼要認他做師父呢?”這個疑問留在柳煙心中甚久,以前被羽的威壓制着,忍着不敢問,如今見羽似乎對劉湘特別寬容與寵溺,於是斗膽一問,末了還加上一句“小師姑一定也想知道。”劉湘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

羽的臉上閃過一絲羞赧,剛想用其他話搪過去,不料宗情已經開口了。

“師父他老人家都已經年過甲子了,我怎麼不能認他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