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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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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舞坐在房間裏面,看着外面溟天和一個身穿黑長裙的女子説着話。

不知道他們在説什麼,但是明天一直是皺着眉,甚至可以看得出他雙眼裏面的緊張還有難受。

而那個女子一邊説一邊着眼淚,似乎在訴説着什麼痛苦的事。

白小舞知道自己一定是認識這個女人的,而且他們説的事情肯定是一件大事,不然的話溟天不會揹着自己。

突然間白小舞覺得他們在這個小屋裏面不會呆的太長久了。

站起來,白小舞環視着這間小屋。

很簡單的擺設:一張牀,一張桌子,還有幾張椅子,和一個衣櫥。

外面還有一間廚房,依山傍水很是清雅的一個地方。

但是從今以後他們不會住在這裏了。

打開衣櫥,看着少數的幾件衣服,白小舞很是自然的收拾着。

“你在幹什麼?”突然間溟天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正在仔細的收着東西的話白小舞嚇了一跳。

手中剛疊好的衣服一下子散落在牀上。

回過頭,看着一臉疑惑的溟天,白小舞只是輕輕的笑了笑:“溟天,我在收拾行李。我想我們要離開這裏了。”好聰明的一個女子啊,也是那麼的善解人意。

溟天知道自己愛上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不平凡的女人。

走上前去拉起白小舞的雙手,温柔的説道:“你…不問我原因?”白小舞笑了:“你是我夫君。有什麼事自然會告訴我,既然不願意説一定是情非得已。我又何必問呢…”一句話,就像在寒冬臘月裏面忽然照到了一束陽光,是那樣的温暖,也是那樣的及時。

溟天一下子將白小舞摟在自己的懷裏。動的不知道該怎麼説才好:“謝謝你,小舞…”千言萬語只有一句謝謝。

白小舞回抱住溟天:“和我你何必言謝…”温情在這個不大的小屋內迅的蔓延開來。

讓站在門口的那個女子眼睛濕潤了。

自己來和溟天説狼族的事情是不是做錯了。他們是那樣的恩愛,他們的生活是那樣的平靜。

現在很快的就要改變着一切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抱一會,溟天放開白小舞。

她的身體實在是太温暖看,不想放開,但是又不得不放開。

“小舞,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讓墨蘭留下來陪你好不好?”扶着白小舞的雙肩,溟天懇切的説道。

白小舞看着溟天那雙暗綠的雙眼,搖搖頭:“不,我和你一起去!”

“小舞,這不行,實在是太危險了!”溟天一聽立刻急了,抱着小舞的雙臂直搖晃,表示反對。

白小舞知道溟天在擔心什麼,於是連忙抓緊了溟天的大手,讓他安靜下來。

眼睛緊緊的盯着溟天。

清澈而充滿靈氣的眼睛很快讓溟天的心緒安定下來了。

白小舞輕啓朱緩緩地説道:“溟天,你聽我説。你説過我是大病一場所以失去了記憶,每天你都在小心翼翼地呵護着我,着我都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其實我們的過去一定生了些什麼,採訪你很害怕失去我。但是溟天,我想告訴你:不管以前生了什麼,我白小舞現在是重生的人了,我們已經重新來過一回。我們不應該更好的珍惜着我們相聚的每一分嗎?”白小舞慢慢的説着,溟天靜靜的聽着。

“溟天,我不想離開你。哪怕一分一秒,我只知道我愛你…”白小舞的聲音很柔很柔,像三月裏的風,讓人暖暖的。

溟天聽着白小舞的訴説,聽到白小舞説愛自己,不願意離開自己,動的再一次將白小舞樓在自己的懷裏。

“小舞,我該怎麼你才好?”

“溟天,你如果真的覺得要我,就帶我一起去!”

“可是…”

“溟天,不要説擔心的話。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在,反而我會更危險…”溟天抱緊白小舞,思來想去覺得白小舞説的話也是有道理的。

小舞現在法力不高,即使加上墨蘭也不厲害。

那個殺了狼族的人似乎目的就是衝着自己,如果讓他知道白小舞一個人在這裏,很有可能會傷害了小舞。

想到這裏,溟天點點頭:“好,我們一起!”小舞笑了,笑的很沒很美,美得讓溟天失了神。

但是很快他就清醒過來了,扶着白小舞很是不好意思的説道:“小舞,快來看看墨蘭,以前都是墨蘭照顧你!”白小舞順着溟天的方向看過去,門前站着的那個女子優雅大方,成穩重,一雙眼睛仁慈和善良,給人很親近的覺。

“墨蘭…”白小舞皺皺眉,很悉。

墨蘭連忙走過在,在溟天的示意下連忙説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記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你墨蘭姐姐就好。”小舞很是乖巧,知道他們都在為自己的失憶而小心翼翼的保護着,於是轉臉換成了笑容:“墨蘭姐姐好。”

“好好好…”墨蘭動的看着白小舞。

又漂亮了,看來在情的滋潤下果然不一樣。

着二人終於修成正果了真的是很不容易,就是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想到這裏,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又有點模糊了。

“墨蘭姐姐,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高興的。墨蘭年紀大了就喜歡多愁善了…”説着拉着白小舞的雙手仔細的端詳着那張許久沒有見到的容顏。

白小舞輕笑,沒想到這個墨蘭姐姐這樣的

這時,這間房子裏面充滿了人間的温情,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們這樣的安寧的子還能持續多久。

在這樣的一個動亂的世道里面,能夠活着就是一個最大的奢求。

對於白小舞來説是,對於蛇姬來説就更是。

自從被自己的主子強行索取之後,蛇姬就變得越來越沉默。

這天桃夭端着煲好的湯輕輕的推開蛇姬的房門,就看到蛇姬呆呆的看着自己房間的頂部,似乎那裏有什麼引她的東西。

“你在看什麼?”桃夭好奇。

“那個叫魅姬的是不是又來了?”

“什麼!”是答非所問,還是他們本關心的就是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