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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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玩槍?”
“偶爾。”孀孀笑笑的不敢多説。
“飼料哪裏來?”
“家裏沒有,你記得那個倉庫嗎?我早就屯積了一拖拉庫。”霸王的雙手圈上孀孀的肢,開始不規矩的撫摸。
“啊炳!所以你沒騙我?”
“答對了。當初你只是問我這屋子裏還有沒有?可沒問到倉庫喔!”
“小表靈。”他冷不防的親了她一下,接着,將應手探人她的裙裏。
對唐禮的傷害已困擾了孀孀一整天,此時,她怎麼會有心情再沉於官上?她立刻跳離了老遠。
“怎麼啦?”霸王不半絲表情,柔聲的問她。
“沒有,”她快速的回答。
“我不太舒服。”然後,為了轉移霸王的注意力,她輕快的詢問:“那個難搞定的傢伙,你們決定怎麼處理?”
“他明天會去淡水,我們準備突擊。”霸王決定順着她的話題説。
“要孀孀幫忙嗎?”他若有所思的望了她好一會兒。
“準頭呢?”
“一顆。”孀孀自信滿滿的回答。
“好,”像是下定了決心,霸王拋開猶豫。
“明天你跟我一道去吧!”年關將近,一夜之間,天空飄起了濛濛細雨,天氣忽然冷了起來。
在淡水的碼頭上,因雨絲的阻撓及年節即將來到,原本應有的人羣突然少了許多。
而靠近外海的地方,更是空無一人。
唐禮的心焦。完全擺明在行動上,昨夜他不曾閤眼,一大早便驅車來此。仰望天上,兩點不斷,他隨手從後車箱抓出一頂帽子帶上,信步走向碼頭。
想再見孀孀一眼的意念,幾乎令他抓狂,他知道她是愛他的,同時,他也知道扶養她長大的那兩個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並不亞於他,但只要再讓她見他一面,他就有把握説服她跟他選到天涯海角,再也不必顧及其他人的受。
冷風刺骨的鑽人身體,談水這個地方每當有寒來,温度總是最低,唐禮技高衣領,扯低帽沿,摸摸口袋還有口香糖,忍不住燃起煙,並在心裏打算着,等完煙可得記得嚼它,免得孀孀聞了皺眉。
除了可以看見外海,這個地區的景物本乏善可陳,霸王與孀孀刻意讓計程車開過了頭,才漫步往回走。他們穿着同系卡其短風衣,兩人均罩上帽子,任誰也不會懷疑他們是一對情侶。
在碼頭另一側的防風林處,他們遇上了早已等候多時的寇子,孀孀笑了笑,覺得寇子對她的眼神有些迴避。他跟霸王打個手勢,於是,霸王領着孀孀繼續往前走。
“點子”就在那裏了!他正背對着他們,手上燃着煙。
霸王與孀孀隱身在廢棄的漁船破箱後,孀孀拔出槍,練的裝上滅音器瞄準。
對方似乎一無所覺,只是彈開煙蒂,並從口袋拿出什麼人嘴裏咀嚼。
孀孀猜測那是口香糖,她對準了他心臟的位置。
就這麼斃了他嗎?她問自己,他跟自己有什麼仇恨是化解不開的?若不曾認識唐禮,此時,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就開槍。但她現在已明白了人的平等,並非弱強食,她還能扣下扳機嗎?
冷風呼呼的吹着,孀孀的手開始顫抖,這個人的背影為什麼這麼…像唐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