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甜藌時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覺事情不好,就催促前面的單麗快走,可是,單麗穿得單薄,越走得快暴得越多,而且,她一緊張,想走快都做不到。
由於附近沒有別的行人,那幾個氓地痞也敢於明火執仗地胡來,他們叫嚷着從後面追上來,越過我直接朝單麗圍追過去。大白天裏,他們的舉動還算收斂,追上了單麗後,只是圍着她,用語言去挑逗她、猥褻她,並沒有太出格的動作。
這時,我也趕上了他們,掏出兜裏的香煙(其實我基本不煙,但經常裝盒“中華”什麼的裝酷,沒想到在這裏派上用場了),陪着笑臉説:“哥幾個請煙,她是我女朋友,請你們高抬貴手吧!”這時,那幾人個裏突然有個傢伙説:“咦,這不是東子嗎?她是你的女朋友啊?”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小學的同班同學,外號叫“大鼻涕”這小子是原來我家住的那片的一個城中村的農民的兒子,由於家裏出租着幾層樓的房子,很是有錢。
也正是因為家裏有錢,所以他從不好好學習,加上腦子又笨,試考總是不及格。有一次,老師把他爸爸叫來,要他多關心孩子的學習,那老小子説:“學那幹嗎?我娃只要會數錢就行了。”在班上,許多同學都看不起大鼻涕,覺得他又笨又邋遢,可是我跟他相處得還行,他每天都要抄我的作業差,不然老師又要叫家長了,小學畢業後,我家搬到一個新區去了,那裏有市裏的重點中學,我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沒想到在這裏這樣碰到了,大鼻涕跟我寒暄了幾句後,轉身對那幾個人説:“這哥們是我朋友,那是他女朋友,咱們別得過份了。”然後又對我説:“哥們,你也不把女朋友跟我們介紹一下?咱們一起玩玩啊!”我説:“我們要回去了,等改天我請你吃飯吧!”那幾個人就起鬨説:“別急着走嘛,我們一起玩玩啊!”説着,就拉着我和單麗往他們剛才玩的那個小亭子走。
我對大鼻涕説:“我們還有事呢,沒時間跟他們玩了。”他説:“好不容易見面了,別這樣着急走哦!就隨便玩玩,別擔心啊!”我無奈,只好跟在他們後面。
到了亭子裏面,他們倒還熱情,拿着易拉罐的啤酒就讓我和單麗喝。別説,玩了半天,還真有點渴了,既來之,則安之,想着他們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就跟單麗換了一下眼神,打開易拉罐就喝了起來。
他們又鬧着繼續打牌,並一定要單麗參加,還説,如果單麗輸了,不要她掏錢,只給他們表演個節目就行了,我知道他們可能會使壞,就説道:“還是掏錢吧!”大鼻涕説:“看來你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啊!”他要我別擔心,説道:“朋友,不可欺,就隨便玩玩,不會為難你女朋友的。”可是,等單麗在他們中間坐下,事情就變得不那麼簡單了,因為單麗沒穿內褲,裙子又很短,她一坐下,大腿間的所有內容都被對面的幾個小子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他們本來就是想調戲單麗的,所以一起使壞,打了幾把牌,單麗都輸了,眼看天已晚,我説:“別玩了吧,我的摩托還在存車處呢,一會兒人家該下班了。”那幾個人一聽,説:“好吧,就不玩吧,你女朋友輸了,得給我們表演個節目。”單麗説:“那我給你們唱個歌吧!”那夥人起鬨説:“不好不好,我們要看你們親嘴。”這時候,大鼻涕説:“親嘴有什麼意思?他女朋友輸了,要她單獨表演。”他們就商量起來。
最後竟然説:“反正已經看到單麗沒穿內褲的陰户了,就讓她表演個衣舞。”我這個氣啊,就跟大鼻涕説:“你不是説朋友,不可欺嗎?”這時他們中有個大個光頭、長相兇兇的人説:“媽的!他是你朋友,我們又不是。別廢話,不表演就不讓走!”看着那幾個人的兇相,眼看周圍又沒有什麼行人,我和單麗都有點害怕,心裏直後悔今天在這裏玩得太過火了。
怎麼辦?沒辦法,好漢不吃眼前虧…正想着呢,單麗已經被他們圍住,鬧鬨着要她衣跳舞。我腦子一熱,加上剛喝了點啤酒,衝上去從背後對着那個大個光頭的股踢了一腳。
“喲呵…”光頭大個轉過身來,大喝一聲:“你小子還敢踢我?!媽的!揍他!
“説着,他當打了我一拳。另外幾個人也圍過來,開始對我推推搡搡,一個小子在我身後用一個還沒有開封的易拉罐朝我腦袋砸了一下,一下就把我砸蹲下了。
這時,大鼻涕趕緊過來,蹲下抱着我對那幾個人説:“哥們,別打啊,都是自己兄弟啊!”説着,他拉起我,擁着我的身子把我朝亭子外面推,然後沿着山路把我推下了山。我掙扎着説:“我女朋友還在那裏呢!”大鼻涕説:“你別擔心,他們不會把她怎麼樣的,一會兒我去把她送過來。你再過去他們還要打你呢!那幾個人可是蹲過監獄的。
“説完,他讓我在離小亭子百米外的地方等着,他回去叫單麗過來,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我在那裏等了一會兒,大鼻涕也沒有把單麗帶過來,我知道單麗可能凶多吉少,就趕緊返回山上。
果然,等我沿着山路轉過一塊大石頭,就聽見單麗的呻聲,隱約中我可以看到那幾個人在小亭子里正玩單麗呢!
我呆站在原地,緊握雙拳,心裏緊急盤算着怎麼辦。我知道我衝上去也是白給,我肯定打不過那幾個蹲過監獄的亡命之徒。
正猶豫間,單麗的呻聲和體碰撞的“劈啪”聲傳進我的耳膜,刺着我的神經,我突然在緊張的情緒中覺非常刺。我悄悄地向小亭子靠近,想看清裏面的情況。
只見單麗的衣服已經被他們扒光(其實也沒什麼好扒的,她本來就只穿了一件連身短裙,沒有罩,也沒有內褲)。她兩腿大開,上身向前趴,股翹着,大鼻涕正在她身後猛着。
而她的雙手撐在那個大個光頭的大腿上,那個大個坐在小亭子裏的欄杆上,一手抓着單麗的頭髮,正在享受單麗給他口服務。旁邊的三個人圍着正在做愛的三個男女,幾隻手在單麗的體上肆意摩撫着。
一會兒,兩個着單麗的男人分別在她的嘴裏和陰道里了,他們一離開單麗的身體,立刻有另外兩個人補上,繼續單麗。就這樣,五個男人都在單麗的嘴裏、陰道里和門了以後,他們才丟下單麗,興高采烈地走了。
我和單麗都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那個小亭子,怎麼回到家裏的。把單麗送回她的住處後,我抱着她安她一晚上,才使她的情緒平靜了下來。
這件事情對我們影響很大,單麗有幾個星期都是鬱鬱寡歡,再不像以前那樣穿着的衣服出門了,也曾經想過要去報案。
但單麗怕她父母知道了會很傷心和擔心她。我們也明白那幾個傢伙是慣犯,就是再坐幾次監獄也不在乎。想來想去,還是我們自己把這件事埋藏在心裏吧!後來,在我的安和撫愛下,她終於又恢復了往的神采,又開始喜歡穿暴的衣服。
但不會再去那些危險的地方了,我們做愛也恢復了以前的歡樂,而且,在她心情徹底平復後,我問了她被強姦、輪姦時的覺。她告訴我,開始時,她憤怒,她害怕,她傷心,也擔心我被打,擔心她被後我會嫌棄她。
但隨着強姦、輪姦的進行,她體內的慾被慢慢發出來,到最後她已經失了自己,情不自地被他們到了高…
我們的關係繼續着,我們依然沉浸在愛的歡娛之中,但隨着時間的推移,男女之間的引力在逐漸減少,我們也沒有了往的情,終於,我和單麗很友好地分手了,多年以後的一天,我們偶然間再次相遇。
此時物是人非,她已嫁作人婦,我也已娶生子,但談間,我們都認為我們相處那段經歷是各自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是我們心中共同的甜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