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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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不願想下去,有時候還是維持在暖味不明的情況下最好。以她現在的條件,如何匹配得起齊韶?這樣默默喜歡他就好口巴?
悵然的情緒取代了心裏的甜。安平將蒸騰着可可香味的馬克杯以托盤托住,走出廚房。
客廳裏亮起的光明,令安平心生警訊。
華生夫婦回家了嗎?
她走進客廳,一陣酒臭猛襲而來。還不及掩臉作嘔,眼光捕捉到腳步歪斜的男子朝她走來。見他一臉落腮鬍,模樣蕩,安平不由害怕起來。
“你是誰?”她神嚴厲地以英語對深金頭髮的男子問道。
那男人咧了咧嘴,伸手指了指自己,口齒不清道:“我是艾伯特呀,你是誰?”
“我不認識你。你是怎麼闖進來的?再不離開,我要報警了。”
“報警?”艾伯特地笑了起來。
“你這小姑娘倒滿辣的。瓊絲什麼時候請了你這麼可愛的小女僕?家裏向來只有那個又肥又老的廚娘,還有個白天才來的打掃女僕,怎麼多了你這位鮮滴的小東西?”説着,他伸出一隻長滿的巨掌往安平摸來,她連忙以手中的托盤擋在身前。
“你別亂來。”她退後了好幾步。
“我是菲力和彼得的鋼琴老師。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認識華生太太?又是怎麼進來的?”艾伯特嘿嘿一笑,兩隻眼賊溜溜地四下打量了一圈。
“我是瓊絲的弟弟。剛下船。他們不在嗎?”
“華生夫婦很快就會回來。你隨便坐,恕我失陪。”安平警覺到這人不懷好意,忙想退回樓上房間。
“別走嘛!”艾伯特趁她轉身時,摸住她的。安平尖叫,掙扎時將手中的熱可可灑在他身上。
換艾伯特吼叫地放開她,處理身上的燙熱。
“你…要不要緊?我打電話叫醫生…”見他這麼狼狽,安平有些驚慌。
“你這個該死的娼,看你做了什麼好事!”艾伯特睜着發紅的眼眸,咬牙切齒地道。
安平從來沒遇過這麼兇惡的男人,嚇得膽戰心驚,只想奪門而出。
可是艾伯特快了一步,衝過來抱住她,將她甩在沙發上。瀰漫着酒味的龐大身軀,緊跟着壓住安平,肥厚的嘴貪婪地侵犯她。
安平尖叫着掙扎,拼命甩頭不讓他親到嘴。但艾伯特只是嘿嘿冷笑,改而撕開她的上衣。
“我有沒有事等會兒就知道了。就用你鮮多汁的身體來證明吧!”無法忍受的作嘔覺湧向安平喉頭,不只是艾伯特的氣味令人噁心,他碰觸她身軀的髒手如沼澤的污泥般拉她下沉,有種就此沉沒後,便墜人最黑暗的地獄的覺。
再無生機。
再看不見光明的陽光。
從此淪落黑暗。
強烈的絕望淹沒了她,有生以來,從未遭遇過這樣歹毒的摧殘。怒火攻心,使得她頭昏腦脹。然而她知道一定得掙扎,如果不努力掙這匹豺狼的侵犯,她就再也見不到她的陽光,觸摸不到她的夢想了!
她用牙齒、用指甲攻擊艾伯特,造成的疼痛更加挑起後者野蠻的本,茸茸的巨掌掐住她纖細、脆弱的項項,安平很快無法呼,喉頭灼痛,翻白的眼睛盈滿艾伯特醜惡的嘴臉。
太可怕了。
就在安平即將香消玉殞的最危險關頭,突然傳來哐郎一聲,緊接着是艾伯特的悶哼。頸上的鉗制鬆了,身上的重壓從上往下滑開,安平捂着喉頭劇烈咳嗽起來。
等她回過神來,望見菲力蒼白着臉站在一旁,華生太太最心愛的青瓷骨董花瓶瓶口那部分被他高高舉在手上,其餘部分全散落在以艾伯特滲着血的頭顱為中心點的地毯上。。--。--。--萬里無雲的銀藍天空陽光普照,刺眼的光線照得人眼睛灼熱生疼。安平忙將眼瞼垂下,提着皮箱離開華生家典雅的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