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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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想法不等於我的想法。”
“可我瞭解你。”
“又是你一相情願的看法。”他深不平和委屈,聲音不自覺的揚高了。
“即使我不瞭解你那也是正常的,你的真命天女出現了,你需要的是她的瞭解,而不是我這不相干的女人。對你而言我算得了什麼?不過是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你一連説了兩次的『不相干的女人』,如果你自己真的那麼有自覺是不相干的話,你現在就不會那麼動了。”他即使在漸漸被她怒的情況下,也試圖冷靜。
“我不知道你所謂的『真命天女』是什麼意思,如果可能,可以説清楚一些嗎?”這男人真是…真是沒救了,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裝蒜!
“你的真命天女那麼多嗎?多到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一個,還得要我説清楚。”
“你都這麼認為了,那你就幫個忙。”
“你坑謳婚的那一個!”她冷笑“女友對象太多分不清是哪一個,訂婚的對象該只有一個吧?”
“到底是誰?”坑謳婚?有嗎?她默許他了嗎?
“沙芙亞-赫頓。”
“她?”他怔了一下,隨即想到,這惟恐天下不亂的女人,她不會這幾天沒來纏他,反而纏上了梁依絪了吧?
要是她真的找上她,那可就慘了!
沙芙亞一直有撒謊的習慣,而且在她到這裏的第二天,她的父親由她那裏知道他的電話,就和他聯繫,要他多照顧一下她。
據赫頓先生親口承認的,沙芙亞有些微的被害妄想症,平常雖定時的會看心理醫生,吃葯物控制,可最近可能工作壓力大,她病情有加重的傾向,原本心理醫生建議她住院冶療,沒想到她堅持出自己沒有病,隔幾天就出國散心了。
赫頓先生麻煩他看好她,這幾天待他公司的事處理好之後,他會親自來帶女兒回去。
一個撒謊成又加上被害妄想女人!天!
“怎麼?訝異我知道你們兩人好事將近?”
“不,我訝異的是,你怎麼會相信她的話?”他的話觸動了她壓抑許久的記憶“七年前我離開美國前的某個深夜,我曾去找你,我聽到你在房裏和沙芙亞有説有笑。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我忽然覺得,那一晚我不該去找你的。”那麼多年了,一想起那件事,她的心仍是揪得緊疼。
“如果沒有當初的那件事,沙芙亞的話我的確不見得會相信。可有了當初,因此對於你們後來的發展,那似乎變成了理所當然的。”七年前她去找過他?他不知道啊。他和沙芙亞一向就只是朋友,什麼瑜矩動作更是不曾有過。他不否認她曾有幾次試圖勾引他,甚至在他面前,可他一向理智自持,並威脅她,下次再這樣連朋友都當不成。
情人和朋友之間的界限他一向清楚。是朋友就是朋友,他不會做出任何超友誼的事。
“我和沙芙亞之間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
“因為還欠一個孩子。”他真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嗎?
“只要我把予君還給你,你們就可以安心訂婚了,是嗎?”
“又是沙芙亞告訴你的?”
“她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不過也多虧她這樣的子,使我意外的知道了一些事。”
“她的話你全盤接收,而我的真心話你卻句句質疑?”他這話説得有些意氣用事,難過之情表無遺。
到底是他做人失敗,還是梁依絪的判斷力太差?
有時在面對她帶給他的挫折、無力時,他會忍不住的想問自已,為什麼要這樣委屈自己?為什麼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接受不合理的懷疑?他不是一向是那種問心無愧後,對任何事情都懶得解釋的人嗎?
可為什麼在她面前,他就是無法那麼灑?
天曉得這樣不像自的自己,他覺有多討厭!可,他心裏清楚,即使如此他也不會放棄她。
因為愛她,還沒讓她知道他的情時就放棄,他不甘心!
“的確是如此。”
“那是因為你從來不信任我,所以當旁人捏造一些事來告訴你的時候,你會毫不懷疑的全接受了。”捏造?這種事能捏造?梁依絪心一涼,不想再多説什麼了。
“反正説再多也無意義了,孩子我絕對不會給你的。”小予君在她沒有關子熙的子裏,一直是她的神支柱,如果有一天他不在她身邊,她往後的子要怎麼過下去?
“孩子需要一個父親。”以前是不得已,如今既然知道了,他就不可能讓自己的小孩落在外。
“予君是個懂事的小孩,他不會因為沒有父親就變壞,我會給他完全的愛。在你出現之前,我們母子不也過了六年?”她看着他“更何況,如果孩子真的需要父親…我也會給他的。”為了使這番話更具説服力,她走到宋子期身邊,勾住他的手。
“如果你是擔心予君會少了父愛而遲疑不訂婚,那你現在可以安心了。”
“你什麼意思?”他的視線由她緊拉住宋子期的手,來到她靠在他肩上的頭。他的手在不自覺中握緊,花了好大的氣力才壓抑住自己,沒貿然的上前去將她拉開。
“早些訂婚吧,動作別比我們慢了。”看着他的臉丕變,她推着宋子期“你方才不是説要吃飯嗎?”她故意看了一下表“時候也不早了,我餓扁了。”她嘟着撒嬌道。
她嬌俏的樣子讓宋子期看呆了。
她再推推他“怎麼了?不餓?”宋子期這才回過神來“餓。”看他那愣呆呆的樣子,梁依絪覺得好笑。
“餓的話,那就快走吧。”在離開之前,她越過關子熙要拿放在座椅上的皮包,沒想到卻被他一把拉住。
“放…放手。”她試圖掙他的手,可本掙不開。
“你以為你和別人結了婚之後,我們之間就什麼事都沒了嗎?”他眯着眼看着她,這個女人…他為什麼要放任她如此傷害自己?
“哪有那麼容易?”
“就是這麼容易!”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從他眼裏,她彷彿看到一瞬的痛苦?
必子熙會痛苦?別傻了!即使真是痛苦,那又是為什麼?為她?
他這種男人堅強又傲氣,在他的世界他要什麼有什麼,沒什麼東西他要不到的。他會因為要不到孩子,甚至她要結婚而痛苦?那是不可能的!他還年輕,再有個孩子並不難,要女人那就更是容易。
她和孩子對關子熙而言都不是絕對的,也不是沒有代替品,因此失去他們,他不會痛苦的。
她真悲哀!這麼多年來對他始終存有一絲痴心妄想,直到這個時候才醒覺過來。
“你應該瞭解我的個,我説要的東西就一定會要到手。”她無所謂的一聳肩“拭目以待。”老實説,她第一次看到關子熙那樣沉肅的臉,那種像是提前宣告所有權的眼神令她害怕。
他…不曾對她那樣。
不管了,事情都已經走到這斯地步,她沒有不繼續走下去的道理。
必子熙終於鬆開了她的手,她注意到他把冷肅的視線投注到宋子期身上時,她忙推着宋子期往外走,生怕一個不對,他拿着無辜的宋子期出氣。
宋子期從頭到尾都任由她擺佈,她叫他留下他不敢走,要他充當好事將近的模樣,他也照着做了。
看着梁依絪偕同宋子期走出去的親密樣,關子熙一把火直竄上了口。他怒火無處發的一把將拳頭擊向梁依絪的辦公桌,上頭的一層玻璃應聲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