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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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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們倆都儘量避免進入彼此的校園,可是速寫本美女和單眼相機男孩一見鍾情的傳奇誒故事還是很快就傳開來。戀愛時光總是過的飛快,轉眼間一個學期便已經結束。

由於寒假期間大家都會回家鄉過節,因此在小別以前,何若白首度走進了愛人的住所,那是一棟五層樓的公寓,一樓被一家出版社承租為倉庫,而賈斯基因為應徵打工的關係意外得到了這間免費宿舍,雖然房間還不到三坪大。

但對一個出門在外的大學生而言簡直就是一座黃金窩,所以賈斯基除了幫出版社校對書稿以外,也成了義務的倉庫管理員,當何若白看到那滿坑滿谷的新、舊書籍時,她忽然有點明白賈斯基的文筆為何會那麼優雅與暢了。

不過最讓何若白到驚奇的是廁所內那間小暗房,賈斯基利用淋浴間自己了一處小天地,他在那裏頭不僅沖洗照片、而且還不斷在練習製造各種特殊效果。

為了滿足何若白的好奇,他當場便客串起指導教授,只是在那不會超過半坪大的窄小空間裏。

除了無可避免會產生比平常更親熱的耳鬢廝磨以外,或許也是因為那種暗紅燈光的關係,兩個人在互相依偎之餘,壓抑多時的情慾終於被點燃起來,起先是賈斯基緊貼在何若白背後輕撫着那對僅堪盈盈一握的房,儘管是隔着衣服。

但首次的攻城掠地讓兩個人都有點緊張也都充滿驚喜,何若白沒有拒絕,她只是雙手扶着枱面、嬌軀在微微的顫抖,一直到賈斯基解開她襯衫的鈕釦。

並且直接把右手伸進她的棉質罩裏面時,她才螓首往後一仰的靠在賈斯基肩頭息着説:“輕、輕一點…慢慢來…人家的心臟跳得好快。”賈斯基也不敢太過於躁進,他一邊探索、一邊把嘴貼在愛人的耳畔説道:“若白,我想把你的內衣掉,可以嗎?”媚眼如絲的何若白在他懷裏動着説:“好。

可是…人家心臟真的跳得好厲害…你一定要適可而止才行。”得到應允的賈斯基簡直是大喜過望,他用雙手去搜尋愛人的頭,嘴巴則忙碌的在粉頸上來回遊走,隨着他的手指和舌頭速度愈來愈快,何若白的腳尖也不由得越踮越高。

而賈斯基看着眼前那氣吁吁的小嘴,微張的雙秀的鼻樑所構成的優美弧線,對他而言本就是一種誘惑和邀請,所以他再也忍不住的吻了下去。

何若白還是沒有閃避,她只是在四相接的那一瞬間反手抓住了賈斯基的褲管,然後隨着對方舌尖的逐漸深入,她再次發出了一連串的顫抖,很明顯兩個人的技巧都有點生疏和艱澀。

但已經學會怎麼勾纏在一起的舌頭,很快便互相攪拌起來,襯衫鈕釦一粒接着一粒的被解開,本來還陶醉在初吻當中的何若白這才警覺到自己的膛已經完全

雖然罩還卡在房下方,但愛人大的手掌正在滑向她的小腹,她知道只要讓那幾手指伸入她窄裙的上緣,場面一定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她拼着腦中最後那股靈光偏頭説道:“啊,不要,不能這樣…人家還沒準備好…”雙臂被緊緊抓住的賈斯基眼中早已燃起了慾火,他一手捧住愛人的房、一手仍然往下摸索着説:“給我,若白,我要你現在就成為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女人。”整個陰户被大手完全覆蓋住的何若白,像是癲癇發作般猛打着哆嗦顫聲道:“啊…還不要…請你…這次就先放過我吧…下、下次…人家一定全都聽你的。”明知道只要再進一步、也曉得只要更狠心一點。

一位人間絕便會成為自己的女人,但是看着那既緊張又惶惑的表情、還有那拼命絞緊的‮腿雙‬,賈斯基終於還是臣服在愛情的神聖崇拜之下,他沒有讓自己變成一匹野狼。

雖然有百般不捨,他還是硬生生出了那隻業已受到濕氣的手掌,兩個人都在烈的息、兩具發燙的體也還捨不得分離。

直到賈斯基把那隻手掌再次放回何若白高聳的膛時,她才轉身鑽進愛人的懷裏柔聲説道:“對不起,請你再多給我一點時間,下次…下次人家一定什麼都給你。”賈斯基緊緊摟抱着她説:“傻瓜!

幹嘛説對不起?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不管要等多久我都會願意。”靜默了一會兒以後,何若白才故意俏皮的説道:“那你不能生氣喔,要不然人家只好回去面壁思過。”

“你想的美咧。”賈斯基用雙手捧住那張羞赧未退的豔麗臉蛋説道:“誰説你現在就可以回去的?”這是無需回答的時刻,何若白只是踮起腳尖、合上雙眼等待着。

當那熱情如火的雙重新吻上來時,她也大膽的了上去,這次她們不再生澀,在懂得怎麼一邊接吻一邊換氣以後,她倆的嘴、牙齒和舌頭幾乎無時不刻都纏綿在一起,愛的探索有時候並不需要語言,就像那一夜她倆雖然沒有做愛,彼此的身心卻已經為對方徹底開放。

美好的記憶總是令人悠然神往,就在賈斯基沉溺於往情懷當中,另一頭也陸續傳來好消息,那是不知在涼亭外等了多久的貼身保鑣,他一直等到賈斯基想要點煙的時候才敢開口:“報告唐先生,李小姐已經接受了你所提供的三年合約。

還有就是王小姐大概再過十五分鐘就能離開會場。”

“很好。”賈斯基滿意的頷首説道:“你去叫秘書幫我倒杯路易十三過來。”啜飲着香醇濃郁的白蘭地,蹺着二郎腿的賈斯基思轉到了王晴雯身上,這個大眼睛的美少女,在剛開始成的風韻中總帶點人的羞澀,那種脈脈含情的眼神不知倒了多少男,打從賈斯基開始盯上她的時候,便被她那份自然風情所引,她的笑容甜美而含蓄、言語輕柔且保守。

可是那高挑豐滿的身材卻又異常惹火,每當她低頭淺笑時,賈斯基就會有一股想把她撲倒在牀上的衝動,但是等到真正能夠單獨面對王晴雯的子時,賈斯基卻又有不忍下手的覺。

原本事情不需要如此迂迴、這場選美活動本也無需辦理,可是就為了那份憐惜之心,賈斯基還是身不由己的多繞了個大圈子。

今天的賈斯基業已不是當年那個倉皇出逃的年輕人,在這個地球繞了好幾圈之後,超過二十年的生涯裏,他所吃過的苦頭和遭受過的輕蔑與侮辱,完全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自從成為通緝犯而逃離這個海島以後,他不僅一再成為各國的偷渡犯。

為了填飽肚子他從最早的偷食物到成為劫匪,以至於三度坐牢到被真正的黑社會組織收為止,舉凡當個殺死一個人只能拿到一萬披索的廉價殺手,再到北葉門成為傭兵。

甚至數次成為海盜和山賊,反正只要能夠讓自己苟活下去的任何勾當,他在逃亡的第五年以後便已識為理所當然,是非善惡的觀念在他心中早就蕩然無存,因為他看過太多的貪官污吏和血腥暴力,人命賤如草芥,金錢及權力勝過一切,無論是怎麼樣的女人最終都只剩體的價值,走過非洲的大草原,那兒的魚翅生意就宛如是個永難終結的殺人遊戲,沒有哪個饕客知道自己吃下的那碗魚翅羹裏有着多少的罪惡,人間並不止有血鑽石的故事而已,在更多落後國家和黑暗的角落裏,敢於強取豪奪的軍人和勇於貪贓枉法的政客正在不斷製造別人的沉淪和毀滅。

曾經,賈斯基就是個活生生的受害者,但是除了他的家人以外,從來沒有誰為他打抱不平、也沒有人會關心他的死活,所以在幾經生死關頭又歷經滄桑之後,他矢志要讓自己成為一個無堅不摧的復仇者,這股意念在他心頭已經盤桓了十多年,如今他的復仇計劃已完成了第一階段、他也如願返回自己睽違多年的故鄉。

可是他中的仇恨並未因此而減少分毫,因為當他站在父母簡陋的墳前祭拜時,那種蒼涼又破落的覺讓他更加怒不可遏,雖然他無法為父母送終,不過他咬牙發誓,一定要用仇家更多的鮮血來弔唁雙親的在天之靈。

一樣是有點微涼的季風在吹拂,不過今晚不應該滿懷仇恨和生氣,賈斯基不停地提醒自己,今天是收線和豐收的子,香噴噴的果實就將落入袋裏,他策畫良久也企盼多時的計劃就快完成,這是復仇的第二階段,當美女姍姍而來之際,他只需張開雙臂欣喜的接就好,至於要怎麼煎煮炒炸,他心裏最少已經想過兩百遍,不管事情如何變化。

最後的決定權必然還是握在他手裏,所以他不再心急,在將杯底的殘酒一飲而盡之後他才站起來吩咐道:“留兩個傭人在這邊服侍我們就好,其他人等王小姐一到就全撤到前屋去。”貼身保鑣立刻把話傳了下去。

而賈斯基在仰頭望了星空一眼以後,才踏着果樹的陰影走回屋內,這次連貼身保鑣都只敢留在門外守護,差不多招待所裏的每個人都知道,今晚是賈斯基非同小可的子,這個跨國集團大總裁説一不二的個是眾所周知,所以沒有人敢冒大不諱去惹惱這樣的大人物,除非是真的想拿小命放手一搏,否則誰也不想看到賈斯基對着他皺眉頭,因為那意味着得罪這個大毒梟的人隨時都可能會倒黴。

並沒幾個人能夠得知賈斯基的真實身份,自從他入伍成為預備軍官到變成通緝犯為止,這二十多年來的逃亡歲月讓他幾乎已被人徹底移忘,沒有人曉得他是何時回國、更不會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搖身一變成了歸國華僑,跨國企業總裁的頭銜使人對他禮遇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