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之收養日記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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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霜的信息很簡短,都是數字,一共是八個數字,而這些數字組成了一個期,而這個期我並不陌生,那是我和可心結婚的子。
冷冰霜能夠知道,我一點不覺得奇怪,如果冷冰霜想調查,我沒有任何秘密可以瞞過她。
我試過了很多密碼,但就是沒有想到冷冰霜會用我和可心結婚的期來當密碼,但是想一想也就瞭然了。
我和可心結婚的子,是我和可心幸福的開端,但是對於冷冰霜來説,卻是痛苦的開始,在我和可心結婚的那天,冷冰霜肯定知道,她那天是怎麼度過的?
我不知道,冷冰霜也沒有和我説過,這個期對於我和可心來説,意義很重大,但是對冷冰霜來説又何嘗不是呢?看到這個密碼,我心中很痛,一個是心疼自己,被這個期傷成了現在的樣子,也心疼冷冰霜,用這個期做密碼,她的心一直該多麼的痛苦和糾結,但是她卻在我面前從來沒有表現過。
此時冷冰霜把密碼發給我,那麼她已經猜到了我此時正在做什麼,不需要我的隨從偷偷向她彙報,通過剛剛的那個電話她也能覺出來,她太明也太瞭解我。
雖然這一切讓我覺在冷冰霜面前無所遁形,但是我卻不反,因為她是我目前唯一百分之百信任的人,我虧欠她的太多了,而且她如果要害我,我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只是看到這個密碼,我心中對於冷冰霜的愧疚更深了.已經達到了一個最高點了。
本來得到密碼應我應該高興才對,但是我的心情卻更加的沉重了.我反而考慮該不該去用這個密碼打開這個即時監控。
“叮…”手機又再一次響起,又是一條短信,同樣是冷冰霜發來的。
“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只要你開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看到這條短信,讓我下了最後的決心,如果以後和冷冰霜在一起,我也不應該再想着其他的女人,就算要回到冷冰霜的身邊,我也應該自己全心全意地對她,要是還這樣想着可心,對於冷冰霜來説太不公平。
想通了這些,我了自己繃緊的臉,用顫抖的手輸入了那組密碼,螢幕上出現了監控系統的畫面,和回放的各個視角一模一樣,只不過現在是即時監控…畫面中出現的是我家中的畫面,不,應該是説我本來的家,三年多了,我終於再次看到家中的樣子,而且不是視頻,而是即時的樣子。
此時快要到中午了,但是的屋內卻很昏暗,彷彿就像是黃昏一般。
飯店的套房很明亮,而監控中的畫面很黑,但還是可以看清楚一切。
家裏的所有窗户都拉上了窗簾,沒有陽光照進來,只有一些微弱的陽光透過窗簾的薄紗照進來。
屋內的擺設幾乎都沒有改變,牆壁上還掛着原來的照片,電視櫃上也擺着我和可心的婚紗照,客廳的牆壁上掛着我和可心的婚紗照.門口上方掛着用我和可心婚紗照做成了電子鐘。
環顧整個屋內,沒有一個人影,屋內顯得比較凌亂,沒有了可心在家時候一塵不染的樣子。
難道已經沒人在這裏住了?可心搬到思建的四合院倆人同居了?打開監控之前,我所擔心的事,就是可能看到夢境中的那一幕。
但是現在看到的卻與夢境不同,或許夢境中情景是真實的,只是可心和思建搬到了四合院,倆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或許是倆人已經搬到了其他的地方,還是説倆人已經出國了,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後結婚生子。
我鼓起很大的勇氣打開了家裏的即時監控,結果什麼都沒有看到,自己心中的失望可想而知。
這個傢什麼也沒有改變,但是卻被可心拋棄了…不,或許可心只是臨時出去也説不定,也許是上班去了,或許是…我在心裏尋找着各種可能的理由來説服自己。
但是即時監控.不像錄像回放,可以快進,無法快選,那麼我只能等待。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我數次拿起手機想給可心打電話,但是最後忍住了.因為電話接通後我不知道該和可心説些什麼。
我不斷地調整各個監視器鏡頭,詳細的看着家裏的每一個角落,不斷的把鏡頭聚焦拉近,結果還真的讓我看到了很多的細節,而這些細節讓我心裏更涼了…在我倆的卧室中被子很亂,本沒有折迭起來,而且牀頭櫃上放着一個煙灰缸,裏面放了不少煙頭,而且在客廳茶几的下面,放着一些易開罐啤酒,而且在垃圾桶裏還有一些已經壓扁的易開罐。
可心是不煙,也不喝酒的,那麼這些煙頭和啤酒就是其他人留下的,這個其人是誰?誰能夠在可心的牀上,誰能夠隨便的在可心的家裏喝酒?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思建。
我靠在牀的靠背上,心中有一種無力之,心中的失望可想而知。
原本我還抱着一絲幻想,但是現在幻想已經被破滅了,心中的痛苦無以復加,這種心痛的覺不比四年前輕,直到這一刻我心中才真正確定,我還愛着可心,甚至超過冷冰霜,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犯賤,但是心中的受卻不是我可以左右的。
雖然客廳很亂,可心的卧室很亂,但是思建的那個卧室卻很乾淨,彷彿很久沒有人在那裏住過。
但是這種覺卻再次印證了我的想法,如果可心還住在這裏.這四年中思建肯定會回來,思建本不需要住在他房間,可以名正言順的住在可心的卧室裏,可心卧室那凌亂的被子,或許就是倆人翻雲覆雨後留下的痕跡,只是早晨起來倆人太累了,就沒有收拾房間,等待晚上下班後在收拾,之後再亂…此時我雙手揪着自己的頭髮,腦海中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覺自己的大腦彷彿混亂了,思緒已經無法控制了。
這個時候我也意識到,高估了自己的抗壓能力,也低估了醒來後自己對可心的在乎程度。
我不得不把醫生叫進來,最後醫生給我打了一針鎮定劑我才安靜下來,在我失憶的那段時間裏,我的身體經常被注這種鎮定劑,雖然十分的傷身體,但卻是最管用的。
打了鎮定劑之後,我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大腦也昏昏沉沉的,彷彿要昏睡過去一般。
我煳煳地看着電腦螢幕,裏面的畫面還是很安靜。
我把隨從和醫生遣退後,躺在牀上慢慢的陷入了睡夢中,在物藥的作用下.我終於可以不做噩夢地睡個好覺了。
在睡着之前,我看了一下時間,是上午點半分左右…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耳朵還戴着電腦的耳麥,因為我還在期盼耳麥中會傳來一些聲音把我叫醒,只是耳麥中可能永遠不會傳出開門聲和人聲,這個房子,曾經屬於我和可心的房子,已經被她拋棄和遺忘了。
或許物藥的藥效已經退去,或許我睡的已經夠多了,我慢慢地醒過來,睜開眼睛,房間已經有些暗了下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嗎?是誰在我的耳邊説話?是誰?這個時候我才覺到耳朵有些發疼,是被耳麥夾的,而説話的聲音正是從耳麥中發出的。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快速地從牀上坐了起來,眼睛盯向了筆記電腦的螢幕,監控系統還沒關閉,而且是即時的,聲音就是監控中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