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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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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得不明顯和海岸正在吵得不亦樂乎,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吵的,只是異常的煩躁。

“放我下來,我想坐會。”兩人同時閉嘴,帥得不明顯連忙將我放在了一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讓我好好休息。

“藍,你有沒有怎麼樣?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喂!什麼是你會為她報仇的!”海岸大叫一聲:“明明是我的家裏事,你不要跟着摻合!”説到這裏,海岸轉頭對着極度危險説:“極度危險,我沒有藍火焰那麼好的脾氣,你給我一個説法!”

“海岸會長要什麼樣的説法?”極度危險也從獨角獸上下來了,他站在兩個人的面前很是尷尬。

“你是裝傻啊還是真的傻啊?你還問我要什麼説法?你極度危險是第一天出來混啊!”海岸伸出手就開始對着極度危險推了一下“把輪白的人給我出來!”極度危險被海岸推了一下,只聽見蹭蹭蹭幾聲脆響,風雨閣的人各個兵器出鞘。而就在此時,已經到場的灰記憶會員無不是也利器出鞘。

“極度危險,這是我的家務事,是我帥得不明顯和你們風雨閣之間的事情,這與灰記憶無關,你只要出輪白的人給我就可以了。”帥得不明顯面罩寒霜,將海岸攔住。

“帥,你不要在這裏給我攪局,滾一邊去!”海岸大叫,推開了帥得不明顯。

一直沒有動作的藍火焰會員全部拔出了武器。

“好了好了,兩位!”極度危險覺得自己頭都大了,他為什麼會攪進這兩個工會的渾水當中的呢?他現在到底是欠債的還是勸架的。

我頭大的看着現在的場景,簡直亂成了一鍋粥,三大公會的高手劍拔弩張,而三大公會的會長在中間吵得翻了天,而在場唯一沒有什麼事情的大概就是我這個始作俑者了。

“藍?你復活了!”公會里忽然傳來一個再悉不過的聲音了。

我連忙打開了公會聊天“月光?你什麼時候上來的?”

“我剛剛上來,一上來就發現你的頭像亮了,什麼時候復活的?你在什麼地方?”月光照鐵衣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高興。

“我?剛剛復活。”我意闌珊,復活?現在可是我現在最恨的一個詞語了。

“你在哪裏,我去找你。”我偷眼看看周圍的人,也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反正我也知道是誰殺我的了,現在這個混亂的地方實在是不適合呆下去,我要快點想辦法離開才好,再耽誤下去,等到他們吵完了我就跑不掉了。比起被殺的痛苦,我覺得面對海岸和帥得不明顯這兩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了“未婚夫”更讓我崩潰。

“我在西城門外,你快點累接我,對了,給我帶一套十級的新手服過來。”

“你要新手服做什麼?”

“不要問那麼多,快點。”我説完立刻就關上了聊天窗口,因為,我看見三個人的吵架似乎升級了。

我連忙裹緊了披風,悄悄的繞到了岩石的後面,一邊注意着現場的變化,一邊開始朝着西門開溜,現在不走,更待何時?至於身上帥得不明顯的披風,這個高檔貨我還是有時間,有機會不光股的時候在還給他吧。

我正這麼想着,不知道為什麼,三夥人竟然一言不和開始羣體吵架起來。場面頓時混亂起來,我爬在地上一邊手腳並用加快了逃生的腳步,一邊心裏很不地道的想,他們幹嘛只是動嘴,只是推推搡搡啊,快點動手,快點打架啊,真是的,光打雷不下雨。

前面的腳好多,人的腳也多,馬的腳也多,總之是很多很多。我在一羣腳中摸爬滾打,終於是看見了官道了,只是官道上人也不少。其實我是很想站起來行走的,但是,沒有等我站起來就又被推倒了,算了,我還是現在這麼爬着走比較安全。

好不容易,我終於已經爬到了大門口,卻看見一雙穿着繡着金絲的白的軟布靴子,再往上看去,素白的衣衫和那張悉的臉。

月光照鐵衣也正好低頭,正好看見我的抬頭,他的眼睛裏瞬間滑過了幾種不同的情緒,驚詫,歡喜,奇怪,還有茫:“你幹嘛爬在地上啊。”月光照鐵衣伸出手抓住的手臂將我就給架了起來。

“月光…”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見月光照鐵衣的那一刻我早就乾澀的眼眶就這麼紅了起來,接着,大顆大顆的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怎麼也停止不了。

“幹嘛哭啊,我不是在這裏嗎?”月光照鐵衣的目光忽然就膠結在我披風的縫隙裏,他的臉騰的紅了起來,然後立刻將披風給我拉緊,支支吾吾的説不出話來。

我見他的樣子,更是委屈,放聲大哭起來。

月光照鐵衣愣了一下,忽然猛的捏着我的雙臂認真的看着我:“你的裝備呢?”

“穿不上了。”

“穿不上?”月光照鐵衣一怔,接着臉上殺意氣漸濃:“誰幹的?”他越是問,我就越是傷心,張開手臂摟住了他的肢哭得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月光照鐵衣只是緊緊的抱着我,然後輕輕拍着我的背脊,一雙眼睛卻緊緊盯着前方已經亂成一鍋粥的人羣。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柔軟的覺,全是冷冷的殺氣。

“是不是風雨閣?”我一邊點頭,一邊哭得一塌糊塗。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彷彿這一年來的思念,一年來的焦急,一年來的等待就在這一刻全部的放下了,彷彿那一個月的無人知曉,那三十四次的死亡,那被人活生生的侮辱就在這一刻找到了最安全的宣對象。現在這一刻我不是涅槃的城主,我不是唯一的暗黑獵人,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受了委屈找到依靠的女人。

月光照鐵衣面無表情的從包裹裏掏出了一套新人的裝備給我:“先把衣服穿上。”我一邊泣一邊將新人裝套在身上,下了帥得不明顯的披風整齊的摺好。

“你回府邸去。”月光照鐵衣輕輕擦掉我臉上的眼淚軟軟的説,給了我一個温暖的笑容。

我還沒有點頭,就聽見人羣裏忽然聽見兩個無比悉的聲音從人羣裏傳了過來:“藍!”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