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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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明白了她眼裏光溢彩的含意,剛才一定經歷了一陣急風驟雨的洗禮。
“媽媽,剛才是誰來過了吧。”她竟有點嬌羞,臉便作了桃花燦爛的豔麗。
“會讓你知道的。”這時她反身坐了起來:“我正想給你説個事,有個男孩認我做了乾媽,你知道咱家沒男孩,這一點我一生都在後悔。”見我沉默不語,她又説:“雖然卓羣孝敬我也像兒子一樣,而且還有曉陽,但我總覺得那不一樣的。”
“媽,你就沒別的用意。”我説笑着調侃她。
“那可得我和小婉看中了。”
“我們是一起在打牌時認識的,他可真乖,把我的心都偷去了。”她的表情盡含温馨愉悦。
“他總是擔心你們不會認同他,所以我也不敢對你們説出。今天索我對你什麼都説了。”
“好吧,好吧,只要媽媽快樂,我會全力以赴的成全你的。”我摸着她的頭髮説,這倒不像母女,更像是要好的姐妹或是朋友。
“王總那裏你怎麼説。”
“隨他啊,他那人從年輕時就這樣,我能把握住他的,你放心,對付他媽媽還是有魅力的。”她説得輕描淡寫,但我也佩服我媽媽看人的那雙眼睛,在男女情慾方面,我清楚她比我老道。
因為得到了我們的認同,我媽變得迫不及待了。
立即和她的乾兒子打得火熱,平裏總是把他往家裏招,煲了冰糖燕窩,燉着烏雞西洋參。那小子也絕不含糊,盡享着這身上穿的,嘴裏頭吃着的清福來。
沒多久,我便落實出這小子的底細來,他叫裕成,是大山裏的,考上了我們這裏的高中,本來能夠從那深山溝裏進了城市裏的中學,那確有一定的功夫。
也不知怎的,也許是這城市裏的燈紅酒綠濃妝豔影讓他心不在焉無思進取,反正他考不上大學,也不想再回那山溝裏,就在城市裏纏混着。
他是在舞廳裏認識了母親玉茹,他的天賦他的髒話他的孩子氣混在一起,就足以能發像玉茹這樣女人的母和熱情。
一開始,我就對他表示了極其討厭,儘管嘴裏沒説出來。卓羣也有同,但他為了顧及母親的面子,總是竭力表現出他的熱情。我們只想儘快地將老宅的工程完成了,讓他們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天地,眼不見心不煩。
省城裏的小婉也打來電話,一驚一乍地問是怎回事。還一個勁的追問到底長得啥模樣。我就坐在他對面的酒櫃上,我的左腳收向後方,腳尖點地。
只有腿雙修長的女人,坐着時腿腳才能那樣,那是一種優雅放蕩的坐姿。不時地從我的大腿縫裏見到我那細小的內褲,我就説:“比曉陽健壯,但沒他白淨。”
“沒曉陽那麼帥吧。”電話那頭小婉就甜暱地説。我的心就像針扎一下,悠然地一跳。
“你別得意,他可比曉陽威猛。你自個回來看啊,到時也許你會移情別戀的啊。”我就跟着她調侃,聲間竟有點惡狠狠。
“我昨會哪,也不許你兔子吃窩邊草。”她在電話那頭咯咯直笑。打電話時他正腿雙翹起坐在沙發上,嘴裏頭啄着牙籤,那雙眼珠子就像探出的老鼠,在濃眉底下轉來轉去。
我被男人窺視的時候,以往覺是非常自豪,幻想自己的倩影在別人眼裏是多麼婀娜,竟能喜得笑出聲來。但唯獨他,我會如芒剌在背般地不舒服,儘管這樣,我還是在家裏一如既往地穿得很輕佻。
我索把腿盤起來,就在他的對面讓他盡情飽覽痛快。忽然我的膝蓋被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然後一隻手有意無意地緊貼着我的大腿,若有若無地觸摸着。
我的雙眼也不看他,還是看着牆上,沒有挪動那條腿。我依舊安靜地聽着遠方小婉喋喋不休的聲音,那隻手也許受了我的靜靜無聲的鼓舞,大為振奮,開始一點一點地爬上我的大腿,隔着薄薄裙子緩緩而温柔地刮。
麻棉的布料所特有的糙質,在那隻手和摩撫下,一點點地剌着我的官,我不動聲地放縱着自已小小的愉快之受。
眼前男孩的腦袋慢慢湊了過來,我到十分可笑,忍不住咧開嘴笑出了聲,同時左手擋住了男孩的冰涼的瘦下巴,出於某種義務地盯了他一眼。
他的臉愈加蒼白,眼睛在往後退縮。母親玉茹卻在房間裏叫喚他,其聲如鶯,嗲嗲的,有那麼一股特別的甜膩勁兒,還有那麼一種特別的妖媚勁兒。聽一個她那麼歲數的女人用那麼一種語調説話,是會使男人傾刻間酥掉半邊身的。
他有點戀戀不捨,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就顫顫地往裏邊的卧室去了,還沒忘了回過頭來,那時我的嘴角則含着洋洋得意的諷笑。卓羣正盛裝待發,這時間裏股市跌蕩起伏,有人掙了大錢也有的血本無歸。
我倒是警告了他多次,他很是輕忪,只是每天夜裏都跟着那些股友們呆到一塊,頂多就是喝喝啤酒,聊聊股市。
當然,那其中也不乏女人,也有歌舞廳裏的三陪小姐,但對於老公我是一百個放心,他的趣、他的品味,我就像對自已的身體一樣般瞭解。
他不屑於那些人見人愛的陪客女人,也不見得會對那些良家女人會興趣。就是有那麼個膽子,頂多就是眉來眼去、打情罵俏,大夥在一起嘻嘻哈哈,渾打鬧而以。
連裏風和麗,再加上剛才對我那乾弟弟挑逗了一番,我的心裏悠盪着一股情,那曖從腳底直往上竄,在身內遊了個遍就停下在我的小腹裏,那裏曖烘烘的,好像有一隻手捂着。
所有曾經跟我有過情慾的男人,如靜電的火花,在我的腦海中熒熒閃爍。這不能説蕩的、下的,在我的體內,在我三十多歲的豐滿的體裏,正蠢蠢動着這個魔障。
剛才洗澡時我就用我的手撫摸着肌結實的脯,很是惴惴不安,就象撫摸隨時就會咆哮起來的野獸。最近曉陽和我總有一種無形的距離,從他那次不聽我的勸告去了省城。
回來後就對我若即若離,對於我蓄意的挑逗也顯得無動於衷,表現出不諳風情般的純潔,這使我的自尊心很受傷害。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同時表現了他的多情和無情,他可以對女朋友的妹妹表示他的愛慕,這種佔有慾猶如熔岩池子,氣泡升騰翻滾,給人一種惑銷魂的覺。
他就是屬於這樣一種男人,不放過每一道彩虹,而且對光彩的生命喜愛到無以復加,這些光可以使他自已成為一個眩目的發光體,捕捉慾望和釋放慾望,總之他的慾望讓他活得帶勁。
我在骨子裏咬牙切齒地思忖着,總有那麼一天。我不想起了阿牛,自從有了那一次後,我就像饞嘴的貓兒食而知味。
他的那種魯、野蠻跟我所見識過的男人不同,我總能在他那黝黑的體下高迭起,不知不覺間就跨越了頂點,想着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在我的身體上游走,我就不知不覺間打了個哆嗦。
一個電話他就得立馬赴到,不僅僅是他對我體上的戀,這時我的手上緊握着他的一票生意,百多萬的裝飾費用別説就他那小打小鬧的包工頭,放到哪個裝飾公司也是一項不小的工程。
卓羣出門後我把自已打扮了一番,覺就像一個準備着接客的子婊,有時我真懷疑自已是否有種受的傾向,那種覺總讓我莫名地興奮,這時我的下體已經開始濕潤起來。
很快地阿牛就到了,幾天沒見,他神了很多,頭髮長了些,但並不馴服地四處亂竄,他倒是抹了油或塗了臘,反正油光光、閃亮亮地。
剛進來時的侷促隨着我給他倒水時就蕩然無存,我只穿了件又薄又短的灰睡袍,透過客廳裏明亮的燈光,任何視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覺到我裏面什麼都沒穿。
果然很快地他就按捺不住了,一雙手臂就如同蛇一般地纏着我。我假意掙着,並警告説這可是我的家。他的面上也不慚,手卻在我的房捏了一下:“你家怎麼了,上別人家的牀不是更來趣嗎。”説着他就更來勁了,雙手在我身上游走如飛,一隻手斜入,把握,另一隻手直取我下體,摸住那鼓鼓的桃兒,愛不釋手。
那間的東西頂在我的股上,我覺得到那裏正蓬地膨脹。我也就放下了矜持着的假面具,探手捻了那東西,那碩大的東西對我點着頭,似吃醉了酒的和尚。他早就把持不住了,將我掀到牀上,怒髮衝冠,如同箭在弦上,一觸即發似的。
這時我渾身又酥又麻,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使我努力舒展着身體,他慢慢地啓開我的雙股,身衝下,將碩大的那東西直進我生生的大腿間,我的那地方好久沒接納過這麼壯巨大的物件,有點緊迫的脹痛,就伸手捻出,秀眉微閃,扶着那東西緩緩進入。
只聽禿地一聲,連沒入,緊包緊裹間不容髮中,就有異常快活的覺,汁早已橫,肚皮緊貼咕唧作響。這時我顛狂難制,身子聳起湊不止,口裏也咿咿嗬嗬亂呼亂叫,雙股繃緊有力,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