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誰叫你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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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杜宇對謝婉晴的下手,表面上是對謝婉晴的傷害,其實不算是,而受傷的人恰恰是沒下手的吾蘭古麗。
此刻,受到嚴重侵犯的謝婉晴已經亂作一團,死活抱着、扯着、拉着吾蘭古麗不肯鬆手。
這時,吾蘭古麗只好向老天祈求“老天爺,求你千萬不要讓這貨侵犯謝婉晴的部?要是那樣的話,連我也難以倖免啦!”就在這關鍵的時候,一陣手機的鈴聲執着地響起。
謝婉晴得救了,得只剩內衣內褲的謝婉晴終於掙了杜宇的魔爪,走到桌子跟前,打開台燈,拿出自己的手機一看,迅速伸出了一個指頭“噓——”了一聲“是市長!”謝婉晴接着電話,從地上把衣服一件件撿起,走到別的屋子接去了。
吾蘭古麗背對着杜宇把自己的手伸在杜宇的手上,輕輕地撫摸着,無限温柔地説:“我不想跟你有實質的接觸,我希望我們永遠不要突破最後的底線,好嗎?”杜宇沒有説話,沒有動作,他的眼神很複雜,他覺得還不如跟吾蘭古麗搞那麼一次呢,這樣他怕反倒傷她更深。
片刻,門被推開了,吾蘭古麗急忙鬆開杜宇的手,但還是晚了,再快的動作也快不過謝婉晴的眼睛。
“喲喲喲,我剛才走幾分鐘,蘭姐,你就下手了?”吾蘭古麗一句話也不説,背對着杜宇,對着謝婉晴。
謝婉晴一看,覺得自己找得趣也沒什麼趣。就説“不好意思了,二位,我真得離開了,彭德良剛從外地回來,想我了,我得去趟,他可是我的衣食父母”説着她騷情地在杜宇的臉上摸了一把“你也得好好對待你的衣食父母啊!咱們姐弟倆一個命!”這時的謝婉晴把衣服已經穿好,顯得極具書卷氣和淑女氣。
“我走了,這裏有兩杯水,你倆要是渴了,就喝吧,對不起,我要走了。”
“你別走,你走了,我算怎麼回事兒啊?”吾蘭古麗對謝婉晴喊。
“別緊張,你老公今天回不來,歐洲離這裏遠着呢,好好享受吧。”這時,吾蘭古麗也坐了起來,她看着謝婉晴雨後海棠一樣的容顏,輕輕在她臉蛋兒上擰了擰,笑説:“讓你多嘴,看,吃虧了吧!這個妖孽是招惹不得的!”説誘的時候,吾蘭古麗一邊看着杜宇。
二位貴婦一起走出了那間房,謝婉晴説“我詛咒他一輩子找不到好女人,哼,沒見過這麼野蠻的男人!”
“好女人找不到,那就把你送給他得了,嘿!”吾蘭古麗説。
謝婉晴走了以後,給吾蘭古麗發了條短信:“但願今晚,一解你想泡男人的閨之苦。”
“你這一張找打的破嘴!”之後吾蘭古麗關掉了手機,轉過身來對杜宇説“行了,謝婉晴走了,你到那張牀上睡去吧,好好休息,明天,你還要培訓呢,不要胡思亂想。”杜宇從吾蘭古麗的牀上下來,走到對面的那張牀上,拉開被子倒頭便睡,不消多時,居然睡着了。
吾蘭古麗心裏一下子又不舒服起來:哼,什麼人嗎,我叫你去睡,你居然這麼快就睡着了。真是沒心沒肺啊?可是吾蘭古麗不能下牀,不能去把這妖孽叫醒,她還沒有準備好,沒有準備好全身心的接受這個小她十幾歲的男人。
看着杜宇的身體,受着他均勻的呼,吾蘭古麗自己睡意全無。
唉!這小夥子的人其實也算不錯,滿腦子心眼兒,幹什麼都像那麼回事兒,就是姐搞不清,你有沒有文才,能不能拿下機關的工作。
當兵的帥小夥呀,現在可不是拼拳頭的年代,你要是想進黨政機關,你就必須成為好的筆桿子,你是當兵的嗎,槍桿子當然是有的。這姐知道,可是那個偉大的領導説過呀,槍桿子、筆桿子,幹革命要靠二桿子。
十五天後,崗前培訓就要結束了,你能順利通過組織挑選嗎?姐姐別的能耐也沒有,只希望你別真的去當園林工人,別真的去撿垃圾。
憑你身上擁有的氣質,你不應該幹那些事,如果做了,那老天爺就太不長眼,太不公平了。
杜宇呼呼大睡,吾蘭古麗一人亮着牀上燈,發着,發着傻。
一時間,吾蘭古麗想自己為什麼要在乎杜宇以後怎麼樣呢?她自己也搞不懂。
這種緩緩滋生的情緒,她本摸不着頭腦。她不是謝婉晴,在與小男人的曖昧情了,她沒有任何經驗可談,她放不開自己。
吾蘭古麗下了牀,蹲在杜宇躺着的牀旁邊,看着這小夥子年輕俊朗的面容,聽着他穩定的呼,區人事局局長吾蘭古麗已經替他打算前途了…
第二天吾蘭古麗起牀的時候,發現杜宇已經不在屋裏了,手機裏來了一條短信,吾蘭古麗一看,正是這個挨千刀的杜宇發的,心裏不由罵到,這頭死豬,虧我對你這麼好,你這傢伙,居然扔下我就跑了。
吾蘭古麗一覺得委屈,眼淚都要下來了。
她打開短信:“姐,我先走了,我得先走,你怎麼説也是一局之長,我得趁着夜離開,總不能叫個‘的士’來接咱倆。你的兩萬塊錢,我想我就是還你,你也不能要,所以暫時就還放我那裏吧,你如有用,我一定連本帶息,一併奉還。”吾蘭古麗嘴角一翹,心裏的怨恨委屈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個死不要臉的,哪有這樣説話的,我的兩萬塊錢,放你那裏,這算還了還是沒還呀?”不過吾蘭古麗的心裏還是温暖的。
杜宇這樣處理,她也覺到心裏很美,起碼,杜宇不是一個拿了錢就無何止的揮霍的公子哥兒,也不是會給自己找麻煩的人,畢竟自己也是一局之長,她可不想因為這點曖昧的事情,得滿城風雨,自己受千夫所指。
政界官員嗎,都是小心從事。
杜宇這樣處理雖然不合乎常規,可也似乎是一種好辦法,難道自己心裏對人家的覺就符合常規嗎?
吾蘭古麗在衞生間裏洗臉的時候,照着鏡子,發現臉頰居然動着某種可以稱之為“輕浮”的氣息,但是看上去卻是那麼的嫵媚動人。
這可是這幾年,她自己都未曾見過的表情了。
吾蘭古麗嬌慵之態,整個就是一個得到在牀上得到滿足的女人特有的神情。
她對自己説,原來能想念一個男人,牽掛一個男人的覺竟然是這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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