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晚風輕輕揚起旗袍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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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隻摸在佳佳那紅抹衣上的那隻手上深深地紮了一隻匕首。
那兩個貨立即停住了進一步的舉動。不僅是那兩個,所有準備行動的痞子,全部都停下了。其中有兩個正準備把椅子丟到巴台的酒櫃上去呢,也被定格在了空中。
“是哪條瘋狗在這裏叫喚?”——這是一個宛如洪鐘的聲音,頗具震憾力量。
牛濤等人被這道聲音所引,都想看看敢這麼口放狂言的人,究竟是什麼人物。
這時,只見那落地的巨大窗户裏,款款進來一羣人,足足有四十個,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許久不再問道兒上是非的飛刀——許三。
“是哪個後生,敢在三爺的地盤上撒野!”許三穿着一襲絲綢質的睡袍一般的衣服,手裏拿着一個煙斗。而身旁喊話的這人,就是原來跟宋老六齊名的麻子。
宋老六叛逃了,後來又死了,許三手下,用着最趁手的也就剩麻子了,當然,這兩個貨並不能打,只是伺候人的把式,而極好地襯托出你的威風。
許三的前面是麻子,而身後,是極其雄壯的十三個猛男。他們全部都是一身黑中山裝,個個都在一米八以上,跟在許三爺背後,亦步亦趨,似乎是一羣擇人而噬的猛虎。而剩下的長長短短,衣服也不統一的,就看着有點濫竽充數了。
“我聽説‘夜曼佗羅’的人能打,現在看架勢還像那麼回事兒,就是不知道,功夫到底怎麼樣?”
“你沒聽過三爺的名號嗎?”麻子尖聲問道。
“你説得是以前吧,我只聽説過,‘八點半’在許三爺的帶領下,被人家血洗了。”牛濤也是個蠢貨,所謂罵人不揭短,你提這事兒,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面對着許三帶來的三四十號弟兄,這牛濤竟地笑了笑。
在他看來,或者就算許三背後的壯漢還有點本事,但自己這邊畢竟十來個能打的傢伙,所以不用在乎。就算當年許三雄霸四方,可惜,他已經老了,到了該退出江湖的時候了。就算今天“夜曼佗羅”準備的再充分,也難逃被再毀一次的命運。因為自己的表哥這次可是心策劃,一定要報這一箭之仇。
在出發前,白天河對牛濤説:“只要把‘夜曼佗羅’打爛了,就把新城區的釘子拔了。”牛濤身邊的一個混子滿臉諂笑着拍馬:“濤哥,您一會兒把許三爺的氣放了,他老了,該退休了?哈哈!
頓時,十來個混子笑得更加張揚。
事實證明,一羣無知的下三濫得罪了許三爺,這個曾經的新城區霸主,是極其不明智的。
“兄弟們,給我可着勁兒的招呼,三爺已經被人家看扁了,你們不能再被人家看扁!”隨着許三的一聲喊,手下的那些個壯漢就撲了上去。
這是一場混戰了,在新城區的歷史上,這樣規模的混戰,可能還是首次。因為雖然大廳裏的人還不算太多,但是這場混戰才剛剛開始,後頭還是有第二梯隊,第三梯隊的,而“夜曼佗羅”的一樓大廳顯然施展不開這麼多人。
只見許三手下的那十三個猛男左右出擊,個個出刀出,兇狠異常,對面的牛濤當然也不例外,揮手讓自己的兄弟們猛揍。
兩方人馬亂作一氣,刀光劍影,鮮血四濺,不斷的有人發出慘叫,更有幾個身體較輕的,甚至腳部都離地了,然後狠狠撞擊在牆上,砰然落下。
那個瘦高個的牛濤躲在一個較為安全的柱子旁喊着:“給我狠狠地打,白爺説了,今晚回去大家統統有賞,至少一萬!”許三顯然是有派頭的,麻子給他搬了一張騰條編織的太師椅讓坐在太師椅裏叼着一個煙斗!
眼見的牛濤的人就要落了下方,突然“夜曼佗羅”的店門外,吱地一聲響,停了一輛大卡車,卡車上跳下來幾十個小孩子,許三回頭一看,這些孩子最多二十歲。
許三暗付,這些是什麼人呀?
不容許三多想,這些小孩子已經跳下車,順手就出車上的砍刀向“夜曼佗羅”的店裏衝進來了。
許三不敢怠慢,某國跟我們作戰的時候可就有童子軍啊!童子軍是有特點的,那就是沒有戰術、沒有力氣、沒有打鬥經驗,但童子軍也是有優勢的,而且,這個優勢不是一般團體能夠比擬的,那就是童子軍不知輕重,沒有頭腦,一筋地向前衝,不怕犧牲的神絕對有,敢堵槍眼的絕對有。
面對這些童子軍,許三爺手下的那些眾人有點發傻。
“先清他們是些什麼人?”許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此刻,他是坐不消停了。
偏偏這羣小孩子們,一聽這話,便把目光一齊投頭許三“那叼煙斗的是頭兒,砍他!”幾個窮兇極惡似乎腦子缺了一筋的傢伙,不要命地衝過來。他們的目標直指許三。可惜這些個愣頭青哪裏知道,就算是好勇鬥狠,單憑着一腔熱血,也是本不頂事兒的。
許三爺看管“八點半”有幾年了,自己手下跟着混的這幫子人,遠比牛濤帶來的那些人更瞭解“夜曼佗羅”的地形和設施。
許三爺只向兩旁站立的幾個小弟用手指指了指,那些長短不一的小弟們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那幾個小弟拿起手中的傢伙朝牆上一一扇玻璃猛砸,砸碎之後,拿出來一十幾公分的管子,另一個兄弟擰開閥門,兩股壯的水柱便噴而出,雖然進來三四個人,但剩餘的大部分,沾着那水柱的年輕小夥子,竟被這高壓水柱一下子呲得飛了起來,飄到空中,從“夜曼佗羅”的大門上飛了出去,水勢之間猛,堪比泰坦尼克號沉沒。
而充進來的那三四個,基本上就是勢單力孤了。
“咔!”一聲清脆的聲響。那個衝在最前面不要命的小子的衝殺聲戛然而止,隨後又爆發出了一股慘叫。跟着他衝進大廳的那幾個小子雖然手裏提着砍刀,卻一個個傻乎乎的站在那裏,目瞪口呆――只見許三高高揚起自己的一隻手臂,單手掐住那個小子的下頜,竟然將之舉了起來!那個混子的雙腳離地半尺,想要掙扎,但由於無處借力而使不上勁兒。
剛才的水槍雖然把那些衝門的小子們打了回去,可是也把“夜曼佗羅”的大門拆了一個乾淨。
此刻,微風自前廳大門吹過,輕輕揚起了許三那白衣衫的]角兒。現在人們看清楚了,原來許三愛穿這身兒,這身衣服不是睡衣,而是太極練功服。那清脆的“咔”聲,正是許三捏碎了這小子臉頰內兩側的骨骼!
小子沒經驗,直直衝上統治新城區多年的黑社會頭子,絕對是冒險行動。要知道這個世界華夏國裏別的不多,就是人多,想要混出名聲,不管怎麼説,都肯定是有一定實力的。絕對不是光憑着不怕死的膽量就行的。
許三從空中把手迅捷地落在,就像有一版《水滸傳》裏,武松打死西慶的那動作。當然區別是有兩個的:一是許三沒有嫂嫂,因此,這小子也睡不上;二是武松當時是把西門慶從頭頂猛摔下來,照死了摔。而許三不是,許三是把這小子放地上,在手落地的時候迅速地一把扯開這小子的外衣。
噗通!許三鬆開手,那混子當即倒落在地。但是,他的下巴已經無法閉合了,只能張開嘴耷拉着。而臉部傳來的那種劇痛,讓他吊着下巴瘋狂的吼叫。這小子早死臉慘白,豆大的汗珠子佈滿一臉,被扯開的衣服,在心臟的地方掛着一個長條小校徵——新城一中!
“媽的,你們真他媽的行,連他們的的高中生也被你們發展呀!簡直沒人嗎!打,給三爺朝死裏打,媽的,都一羣什麼玩意兒呀!打出事了,公安局來了,三爺去坐牢…”許三爺怒了,不單是今天的怒氣,是綜合了以後很長時間以來的怒氣的。好容易他才找到了一個自己發的機會。
雙方手下的那些個兄弟看到許三爺單手舉起一個身高一米七幾的男人,而且是那樣的輕鬆寫意,這就極其恐怖了。自然是許三手下的人受到極大的鼓舞,而一直只是跑採購生意,而沒有在黑道兒上混過的牛濤覺得事情有些棘手。自己帶來的十幾個混子,現在能夠站立起來的只有五六個了。
這時,許三冷冷地看着牛濤,看得他心底發寒。
許三似乎只用混了幾十年江湖的眼光,就足夠收拾這個跑買賣的牛濤了。
而窗外也是混亂的,那些個學生,他們是衝不進來的,他們怕,怕那強力的水柱,那哪裏是消防水柱,那簡直是就防暴水柱,是專門對付學生上街遊0行用的高壓水柱啊。
學生們進不來,學生們當然也是不甘心的,他們是有智慧的,他們把廣場裏鋪的那些個步行磚一塊一塊撬了起來,朝“夜曼佗羅”的每一扇窗户上丟了過來。只幾分鐘而已“夜曼佗羅”已經被砸得不成樣子了。
這時,有一個人,出人意料地來了,她是個女人,在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在“夜曼佗羅”廣場前的晚風輕輕揚起她淡青旗袍的裙角兒的時候,她以一個柔美嬌俏的身影從一架寶馬車上下來,走向的那個正在毆鬥的“夜曼佗羅”換做一般的女人,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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