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我們中標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行了,公證人,你別講那麼複雜的,你看看咱們因家有沒有類似的案例可能參考的,講一點簡單的,容易作的方案來,大家討論一下,看看守土集團的出資代表還能不能參加。”那個坐在高台上的主持人説。
“我們反對”白天河在底下投標的位子上站立了起來“超過截標時間的,不管你是什麼理由都是不能再參與開標的,因為你太不尊重竟標組委會了,像這樣一個自由散慢的出資人,你怎麼相信他會經營好‘八點半吧’,保證資產的保值和增值?”
“可是,正是因為有人對我下了黑手,我才來晚了,而那朝我下黑手的人,恰恰可能是這次竟標過程中的對手,如果我們退出竟標的話,也許正是中了他的意呢!”柳俊文説。
這時,大廳裏的氣氛漸漸佈滿了火藥味兒,那些參與評標的各單位的專家們,覺得有點手足無措了。
他們也是參與招投標的常客,但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招投標,又是新鮮,又是奇怪,這都是什麼呀?
這時主持人發話了,畢竟作為一個主持人,得保證招投標的活動正常的開展,正常的運行。
“公證員,你們的意見呢?”這時公證人員站起來衝着主持人和全場的人回答:“具體作過程中,我國也曾有這樣的一個案例:某工程,三家單位投標,二家按時遞標書,一家在截止時間前電話告知業主,因大霧高速公路封閉,估計無法在截止時間前送達標書,申請延期遞1小時。我們的處理是,在投標截止時間點,迅速和已遞標書的二家投標人協商,要求他們書面答覆是否同意推遲截標時間,如二家全部書面同意的,業主即電話告知尚在路途中的第三家投標人:“經業主考慮,各投標人書面同意,決定本工程截標時間延期1小時”延期通知的書面資料,作為招標文件的補充文件。期間,和招標監督機構、公證機構都進行了會商。只是,這個標情況也比較特殊,投標人一共只有三家,少了一家就要重新組織招標了。當然,也有的這樣的情況,在書面徵詢意見的過程中,有的投標人並不會同意業主這樣做。那麼,只要有一家投標人不同意延期,遲到的招標文件肯定是無效的了。有時,監督機構也不同意你這樣做。”
“那你們認為,我們這次怎樣對待守土集團,比較合理?”主持人繼續問。
“我們覺,以上的案例和今天的事實不太一樣,那些上投標書和補充材料的問題,是為了符合法律規定,走那些程序必須在法律規定的十五天之內,而超過十五天,就屬於違法。可是今天咱們是開標,這些的材料早就收完了。不允許超過十五天的規定是,害怕投標人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知道了標底而規定的,可是今天,並不涉及到這個問題。
“那麼,你的意思是,守土集團的出資代表可以參與了?”主持人問。
“我們認為可以,因為,他們的出現與不出現,並不影響作的正常運行和開標的公正公平,請大家討論討論。”整個大廳裏一片嘰嘰喳喳的聲音,大家都在小聲嘀咕了,最終商量的結果讓白天河簡直要發瘋。
主持人宣佈這個叫柳俊文的守土集團的出資代表,可以參加開標儀式。
開標儀式按照原計劃進行了,白天河氣得臉鐵青,簡直要崩潰了。媽的,自己花了那麼多錢,讓守土集團退掉,怎麼這半路里又殺出一個程咬金啊?
可是白天河不傻,他知道這些事兒,只能私下裏涉,不能擺上枱面來説,難道他説自己花了三百萬買通了,你們不能再參加竟標?
顯然不行,這是政府組織的公開的發佈會,作為業主代表,是沒有發言的資格的。
因此,開標儀式正常進行,最終還真的是守土集團中了標,出價1400萬,比拓疆公司出的是1350萬,僅僅高出了50萬元。
出這個價的時候,是杜宇跟柳俊文、杏兒他們一起仔細地算過的。那是他們那幫子人能出到的最大限額的錢,那時候也還沒有白天河贊助的這三百萬元呢!
現在好了,顯得有點寬鬆了。
中標的單位自然是守土集團的出資代表——柳俊文,一經宣佈,立即引發了白天河抓狂的憤怒。
白天河一散會,立即抓起了自己的手機,他要打電話給杜宇和杏兒,他要質問這兩個未成年。到底是什麼意思,既然接了自己的錢,居然不按提前答成的協議辦事兒?這不是要壞了江湖的規矩嗎?
受了一次傷害的柳俊文學聰明瞭,他對盧建平説:“哥們兒,快閃人!”
“為什麼?”盧建平問。
“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跘倒兩次,咱們獲勝了,這就是咱們目前最大的不利因素,所以,咱們得趕快閃人,跑到一定能確保咱們安全的地方。”白天河抓狂似的打着杜宇和杏兒的電話,他是要問個究竟,這兩個年輕人,怎麼能這樣辦事兒!可惜,那兩個人的電話都處於關機狀態了。
“媽的”白天河罵道兒“這次算栽到這兩個小傢伙手裏了,白天河呀白天河,你可真遜點兒。”白天河氣得一把把自己的手機摔了個粉碎,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去,跟他的老大解釋了。
正是這時,白天河突然靈機一動,決定去找杜宇和杏兒了。
白天河是聰明的,他突然知道了,這些人一定還會在兩個地方,要麼是中午自己找他們談話休息的地方,要麼就是在那個柳俊文捱打的飯館。
果其不然,在休息的地方白天河沒看到人影,可是在那個柳俊文捱打的小飯店裏,白天河還真的就碰到了杜宇跟杏兒。
白天河氣得滿臉通紅,此刻見了自己的仇人,更是一肚子氣窩在中,竟不知道該怎麼發為好。
“恭喜你們,恭喜你們呀!”白天河説這話的時候,都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怪口氣了。
“應該是我們恭喜你吧”杜宇説“白老闆一定是馬到成功,取得了勝利,來請我們喝酒來了吧?”
“喝酒,喝,喝…喝個”白天河的一臉怒氣越發地誇張“你們好…你們厲害…你們可以,你們真…真可以…”
“我們怎麼了呀,白老闆,咱們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您怎麼還不高興啊!”
“那你們是不是還有個出資人代表叫柳俊文?”
“是呀,怎麼了?”杜宇問。
“那麼,我想問問,此刻他在哪裏,為什麼沒跟你們大部隊在一起?”白天河怒得都不行了。
“他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我們派他出差了!”杜宇不慌不忙地説。
“出差了?真的?”白天河問。
“當然”
“放!”白天河一聲怒吼,滿嘴的唾沫腥子四下裏亂飛,初一看竟然恢復了幾份公安局長的風采呢!
“我真的派他去幹別的去了,反正不可能去跟你竟標。”
“你怎麼那麼確定,難道你的手下就那麼聽你的話兒?”白天河問。
“問題是他不聽話,此時,他也沒有辦法,因為今天,他被一幫子地痞氓打了,而且打得不清,正在住院呢,怎麼可能能跑去招投標現場呢?我不想告訴白老闆,是怕白老闆笑話,我們真是沒實力,連個自己的起碼的安全問題,都確保不了,所以,我們才最終決定放棄竟標,不參與了。你想啊,我們連自己的安全問題都解決不了,又怎麼能解決好‘八點半’吧,那麼大的店面的安全,我們想了想,還是應該放棄,應該由白老闆這樣有實力的人來經營…”白天河氣得呀,簡直就要吐血了,可是他也懵了,到底這些人知不知道那個滿頭是皰的柳俊文去竟標的事兒沒?也許他們真的不知道。
可是他們的確是取得了“八點半”吧的經營權,把自己狠狠地坑了一把,白天河覺得此刻自己簡直就是站在懸崖邊上了。
萬一老闆怪罪下來,自己的子實在就太難過了。
“柳俊文呢?杏兒,你迅速給醫院拔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幹嗎,如果在醫院,咱們現在就去看他。”白天河翻了杜宇一眼,裝腔作勢,能在了才怪。
杏兒打完電話説:“杜哥,醫院的人説了,柳俊文跟盧建平下午就出去了,就離開了醫院。”
“噢”杜宇故做驚訝“媽的,這兩個渾蛋,是不是被那幫雜碎把腦子打勺掉了,滿頭是血,滿頭是皰,還往哪裏跑啊,外邊風這麼大,不怕得破傷瘋啊!杏兒,走,咱們得看看去了,他們再怎麼差,也是咱們的兄弟,人,總是要講個信用,講個義氣的,不然在社會上沒法混!”説着杜宇就抓起自己的提包,一手拉着杏兒,準備走!
白天河一看,這算怎麼回事兒呀?好多事兒,可還沒扮扯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