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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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關鍵的時候,杏兒跟柳俊文,一前一後地走了出去。
雖然他們吃飯的地方在二樓,衞生間在一樓,只不過幾十米的距離,但是這次,杏兒跟柳俊文是實實在在,真真正正地給那個同他們一樣的牛老闆留下了一次天造地設的好機會。
當然牛老闆也是個不會錯過機會的主兒,要知道,沒有什麼人比剛出道兒的人更敬業。
見柳俊文和杏兒一前一後走下樓,牛老闆在外面的小麪包上,可真是動壞了,動得幾乎是不能自了。
“媽的,就是這倆,擦,你們給我上,行動!”幾個被僱來的打手,立即把剛從女人內衣店裏買來的黑絲襪子,一下子套在頭上,就像一個個大大的避孕套子。
幾個人行動之前相互對視了一眼,這些個靠打砸搶混飯吃的地痞,彼此點了點頭,意思是,這樣的裝扮很成功,就算是被飯店的視頻頭拍上,也看不清面目了。
幾個人彼此溝通後,迅速地拉開門,像風一樣的速度,直直朝飯店衝了進去,他們就像惡虎一樣,直撲花兒一樣的杏兒!
杏兒一看這拼命的架勢,立即就是一聲驚天的尖叫!柳俊文一看,立馬就像上撲,邊撲邊喊“王平,王平,出事兒了——”柳俊文是特勤隊一班那些人裏最不善於打鬥的,能把這聲叫喊送出去,都算是為難他了。
樓上吃飯的那些人同夥,一聽到柳俊文的叫喊,連等劉洪生下命令的心都沒了,迅速地向下衝,而且那個火爆脾氣的山東大漢王平衝在了最前面。
袁學海正要朝下衝,卻被盧建平一把拉住。
盧建平説:“從樓梯跑多費勁兒,我剛剛買了先進的設備,咱們試試!”説音一落,盧建平從隨身帶着的挎包裏,拿出兩個“抓繩器”把其中的一個遞給袁學海,將另一個抓繩器在桌子上一繞,跑到窗户邊上,一把推開窗户,縱身從窗户上跳了下去。隨着盧建平的跳躍,原來在包廂中央的那張木圓桌被拉翻在地,嚇得袁學海,縱身一個虎跳,他為了躲避盧建平的暴,只得躲到牆兒去了。
那張圓木桌的桌面早已被掀翻在地,桌子腿被拉得飛了起來,但是死死地卡在窗户那裏,不到兩秒鐘的功夫,又掉到了地上。
袁學海明白,盧建平安全着陸了。
袁學海一把拉開那擋着窗户的桌子腿,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的地形,高喊一聲“我來了——”然後,袁學海什麼也沒拿,縱身跳了下去。
袁學海腿雙併攏,自然屈腿,平安着陸。然後,袁學海停也沒停,一把拉着盧建平,快走!
盧建平圓睜着雙眼,驚訝地盯着袁學海,來不及問袁學海怎麼下來的,就被袁學海一把拉去了。
那邊,那四五個戴着頭套的打手們,正跟劉洪生他們幾個人亂成一團。劉洪生這幾個人畢竟是特勤隊隊員,如果説杏兒和柳俊文沒有充分的準備的話,那麼這幾個打手就算是帶了那套子,他們又怎麼能想到,在那麼一瞬間居然衝出來這麼多的打手,而且來自四面八方,且各個算是能打的,而且有那麼兩三個簡直可以説是頂尖的高手。
那四五個戴着套子的人,眼見得就要招架不住了,那邊牛老闆一看這情況,急忙打喇叭,他在叫這些打手們回去!
可憐這些個戴頭套的打手們,本來想着自己們將柳俊文一頓暴練,再把那個叫杏兒的小姑娘一頓調戲,就算是不能那個,至少也能沾點油。
所以他們一開始抓上杏兒的時候就是要控制住她的胳膊腿腳,但並不想傷着她,但他們對柳俊文就不同了,一開始抓住就聽到柳俊文一頓大喊大叫,那還得了,指定是照着嘴臉、頭就是一頓暴揍。
傾刻間大包小包便布了一臉,到處血跡一片。柳俊文從這陣子一直以來的幸運兒轉眼便成了倒黴鬼。
現在一看,自己的兄弟們一窩蜂似的圍了上來,瞬間氣勢發生了大變。幾個帶頭套的便又成了柳俊文的下場了。
劉洪生、王平沒打過真仗,但打架絕對是行家,一頓猛掏,頓時鬼哭狼嚎,四散亂逃。
那幾個戴套的專業打手,當然知三十六計走為上,他們此刻一看,自己無論怎麼抵抗也不會是這幾個瘋子的對手,尤其是那個袁學海,一個居然敢從二樓直接朝地下蹦的人,那他不是亡命之徒是什麼?
跟這樣的亡命之徒打架,你不肝顫?
而且對方居然這麼多人,萬一一會再來幾個可咋辦?還是奪路而逃吧。
四個戴頭套的在為首的一個高喊:“這錢是掙不上了,咱們閃吧!”四個打手便心有靈犀地衝着不同的方向,玩命似的飛奔。
王平和盧建平是最善於搏擊的,一個在武校上過學,一個在少林寺混了幾年,二人打得興起,追着逃跑的兩人玩命似地飛腿猛踹。
牛老闆見狀,知道自己掌控不了局面了,還是駕車先逃吧,出來混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貫徹《黃飛鴻》中李國邦的話“安全第一”牛老闆開着車,一溜煙飛了,他是急匆匆地跑去給白天河報告去了。
一路上,牛老闆把車開得飛快,並且搖下玻璃,不時把頭伸向車外,對路旁的羣眾罵罵咧咧。
牛老闆現在可真的是一肚子的氣呀,媽的,好容易問白天河批了一百萬元的鉅款,自己本來準備好了,拿出六十萬來打發那些打手和那倆個投標的未成年,哪裏知道,這柳俊文這個“待分配”和杏兒這個“失足女”這兩個社會的弱勢羣體,居然背後還真有高人,而且不是一個高人,是一羣高人,甚至有敢從二層樓那麼高朝下直接跳得人。
那幾個打手,捱了一頓暴練,玩命兒似的瘋跑,綻放出了奧運會奪冠的決心的姿態,在街道的四處狂奔。
王平和盧建平本沒有打過癮還打算“宜將剩勇追窮寇”呢,卻被班長劉洪生叫住。
劉洪生大喊:“回來,回來,別追了,別追了。我們是軍人,不是地皮盲,要記着自己的任務和使命,不要被這些個小事兒影響了大局。”這才算把那倆練過武術的剩勇給叫回來,劉洪生説“啥也別説了,咱們趕快換個地方,此地不宜久留,不可馬虎大意,要做最為周密地對策。”一行人等出了飯店揚長而去,店老闆看到剛才這些人一頓乾淨利落地把那些人一頓狠揍。想來這拔兒人,也不是好惹的,當然也不敢要損壞的物品賠償了。
只盼着他們早些走了了事兒。
一路上,劉洪生強調“大家再不能有單個離開的人了,因為直到開標結束的這一段時間,都是非常時期了,一定要注意保護每一個人的安全,以防不測。另外,目前的任務是全力確定下午竟標中標,要不惜一切代價,集中一切力,任何事情都要為這個事情讓路!”所有的這些人中,心裏最不舒服的就是柳俊文,被人家打得是滿臉的疙瘩,但杏兒並沒有對他示以什麼好。
杏兒雖然年齡小,但是心中也是有強烈的英雄情結的,她在自覺不自覺地把柳俊文做了對比。
想想杜宇吧,只一個人,孤身深入敵後,輕而易舉地就把杏兒從虎口處救了出來,再多的人也是沒用的,也是擋不住他的。
杏兒是喜歡硬漢的,尤其喜歡自己被人家擄在那車庫裏,杜宇不顧一切去救她時的那種英雄氣概,和超羣的技藝,杏兒知道,現在的這些人,就算有那個高大帥氣的袁學海敢於隻身跳二樓,他們也是沒用的。
盧建平這時徹底回過神來了,問袁學海:“你為什麼敢從二樓往下跳,不怕摔着嗎?”
“怎麼會摔着啊?”
“怎麼不會,那可是二樓,而且是水泥地面。你一點保護措施也沒有。”
“二樓掙死有三米五十那麼高,我在空降兵的時候每年練習跳傘的時候有六個月,那六個月裏有一個訓練課目叫,‘吊環’,就是練習空降兵着陸的時候,如何應對沖擊力的訓練。每天跳一百來動,那個吊環的高度是三米,而今天這樓的高度撐死也就是三米五十左右的距離。”
“噢——”這些人當過兵的紛紛對袁學海投出了一股敬佩的目光。搞得袁學海有了那麼一點點躊躇滿志的覺了…
那個牛老闆此時已經駕車返回了白天河吃飯和中午休息的賓館。
一進門就一頭跪倒在地,依依壓壓地哭起來:“大哥,大哥,他們,他們那倆未成年,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人,不但身後有保鏢,而且比你的多,多得多…”
“噢——”白天河一急,從沙發裏突然站了起來“那到底有多少?”
“有一羣,四面八方,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一個比一個勇猛,一看都是練家子,有一個居然直接從二樓樓頂就跳下來了,堵住了我們的退路!還好,我跑得快,算是衝了出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