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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上帝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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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看情形,這六個人渣是不可能有槍的,當下也放下心來。

因為杜宇自己身上反而帶着一支槍。就是白天河那隻丟失了的攪得整個警局上竄下跳,一片混亂的那隻槍。

杜宇的手裏有了傢伙,自然是有底氣了。

雖然對方有六個人又怎麼着,到了實在不行的時候,自己把傢伙一亮,準保把這些傢伙嚇得

杜宇這些年,沒少和這些道兒上的人打道,他總結了一個真理,那就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槍撂倒!。”杜宇仔細打量了這些人的舉動,他明白了,在這六個人的武器裏,自己最應該小心的就是那弓弩哥的那把弩。

這玩意兒悄無聲息,拿在手中,既可單點,又可連發。雖不是槍,但威力比槍不小。真動起手來,自己一定得小心才行。

仔細看過這一眼,杜宇心中的恨就更加洶湧澎湃了。

杜宇在心裏暗暗發誓:媽的,在鹿角灣你們人多勢眾,我讓你逃了。今天,就是你倒黴的子了。今天我一定不能輕易放過這弓弩哥。

這弓弩哥的記可就遠不如杜宇好了。弓弩哥是大黑幫成名的殺手,他常常提醒自己要忘掉自己所有殺過的人。

因為,弓弩哥一生殺人如麻,而那些被他殺的人又多數跟他並無仇恨。

在無數個黑夜裏的夢境中,那些個被他殺的人,常常來找他。因此,弓弩男常常告誡自己,免得這些個冤魂常常纏着他不放。

弓弩哥對自己的同伴説過,自己的雙手上沾着了很多人的血,無辜的血,可憐的血,可是沒辦法,這些都是上帝的安排,他自己生來就是做刺殺這事兒的。為了生存、為了生活,他必須這樣。弓弩哥説自己知道,自己做了不少孽,一定會有不少人來找他尋仇,他知道自己的命不會太長,絕對活不到自然死。

因此,在他的心裏沒有善惡,沒有是非,所有的這些都是扯淡。

弓弩哥在一次喝醉酒後對他的哥們兒説:“你們他媽的還羨慕我在江湖上的名聲,其實你們從來不知道我心靈裏的脆弱…其實我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我永遠不可能知道在自己的身邊有多少黑槍,而只要有一支瞄準我擊發,一切就結束了…”弓弩男説這話的時候,顯得十分的深沉,十分地憂鬱,像他媽個詩人。

弓弩男給同伴説這些的時候,本意是讓這些無事可做、沒有學歷的小混混們趁早知難而退,別在黑道上瞎混。

可惜這些個小雜碎,不旦不聽弓弩哥的忠告,還把弓弩哥説的這些當成黑道上的一道道風景,他們發誓要跟弓弩哥學習,哪怕是死,也是優雅的謝幕。

弓弩哥趴在和珊珊的身上,轉頭看了一眼,只是杜宇一個人,身材不高大,體格也不算過於健壯,於是不屑一顧。對門口的兩個小兄弟喊:“你們把這小子給我收拾嘍就行了,別耽誤哥哥的興致。哥哥完事兒後,你們再來!”弓弩哥説得好輕鬆,説得好霸氣。

當慣殺手的人就是這樣了,在談笑間就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不過也難怪,他們不過只六個人,穿着一襲黑風衣,衝進了這“八點半”吧,整個“八點半”吧裏也得有二三十個打手吧,居然是那麼地不堪一擊。

可是這杜宇哪裏是省油的燈啊,他對着弓弩男喊:“呦,憑這倆菜就想收拾我?本來,我是想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別動這小姑娘,你們還有條活路,可惜你們非要找死,在加上你們這幾個小子我看不順眼,所以我想,今天要你們的命!”話音剛落,杜宇一個閃身來到離自己最近的兩個混混身旁,不待兩個混混將手中的砍刀舉起,一個側踹將其中一人踢倒,這可憐的小混混藉着杜宇的腳力當了回空中飛人,飛了足有4,5米遠才落地,也算是過了把癮。

另一個小混混見同伴被踢飛,舉刀就朝杜宇頭上砍來,杜宇嘴角浮現一絲陰冷地笑,伸手朝上一抓,直接抓住小混混的手腕,握着那小子的胳膊就朝那小子身上硬砍,可憐那小子竟像是紙做的一般,竟是自己握着刀硬生生把自己的左臂給生生砍掉了。

杜宇砍完這小子的胳膊就鬆開了,這小子眼睛看了一下掉落地上的那隻胳膊,那拇指和食指還在動彈。

那小子的眼淚瞬間就出來了,哇哇大哭起來,右手扔掉刀,去抓自己的胳膊,嘴裏狂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他已經暫時地瘋了,喪失了理智。他完全把弓弩男待他要優雅謝幕的建議忘記腦後去了。

杜宇這時卻在不依不饒地喊:“哼哼,小子,敢碰我的恩人,這就是下場,老子剛才看得清清楚楚,你他媽的,竟敢用這隻髒手摸她!”除弓弩男外還有三個大黑幫的兄弟,一時間還沒鬧明白狀況。

他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平常小夥子,竟然在一瞬間就把兩個手持砍刀的兄弟給廢了!也太星了。

“媽的!給老子上——”其中一個從身上出來一條九截鞭,叫喊着,三個人就一道兒衝上來了。

身後的那兩個揮舞着砍刀,揮砍的頻率十分之高,簡直是一頓亂舞。

這時,杜宇急忙向後退去,杜宇明白,這三個一頓猛衝,實在是太情緒化了。

這第一股勁兒的確是猛,可是在這猛過第一撥以後呢,那總是有停歇的時候呢,那時自己的機會不是就來了?

杜宇退到這房間裏的一個柱子跟前,立即閃身躲到柱子後面去了。

這時,那個揮舞九截鞭的打手,心中大喜。柱子自然是可以擋住刀砍的路徑的,可是九截鞭是什麼東西,是柔中帶鋼,鋼中帶柔的武器啊,是會轉彎的。

所以“九截鞭”立即上前,照着那方型的柱子,攔揮舞,猛一鞭,嘴裏罵着:“你媽的,老子看你往哪裏躲,去死吧!去死吧!”話音落吧,那個方型的柱子便狠狠地捱了一鞭,柱子的背面火星四濺,發出清脆的響聲。

“完了!”九截鞭一聲喊。

因為他明白,如果是打在人的身上,那麼不應該有這樣的響聲,既然發出瞭如此清脆的響聲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沒打中。

那兩個拿砍刀的一看,知道沒有打中,立即揮刀向前撲了上來。

杜宇是什麼人,是獵鷹部隊培訓的尖子中的尖子。他自然知道九節鞭的厲害,所以跳到柱子後面他立即朝地下倒去,主動倒地,以避開對方鋒芒。

兩個拿砍刀的從柱子兩邊包抄,結果其中一個的小腿,立即被杜宇猛踹了一腳。

這個拿砍刀的當下就站不住了,朝前倒了下去,高舉着的砍刀來不及砍人了,只慌忙地撐地,防止自己別趴倒在當場。

當然,他顯然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為他的雙腳被阻,倒下去已是必然。

正在他慢慢倒下去的時候,卻是杜宇站起來的時候。

這砍刀手以刀撐地,砍刀刺在地板上,綻放出惡的火花。

這砍刀手正出了一頭的汗水,心裏驚叫:好險!幸虧有刀撐地,不然已經跌倒。

卻發現剛躲過一劫又來一劫。

此時杜宇已經站立在他的一側身旁,嘴角出一絲陰冷的笑容。

接着杜宇飛起一腳,就像在世界盃的賽場上,在門前十米處得了一個任意球的機會,他是用盡全力的,用全力把這砍刀手一腳踢飛出去。

隨着一聲哀嚎——這砍刀手飛出去足足八米開外。

見自己又一名手下就這樣一眨眼見被放倒,而且是倒地後就沒一點動靜,生死不明。

弓弩男沒有心思再扒拉和珊珊的衣服了。

此前,這弓弩男一直在思考,這和珊珊雖有一對豪如,可是那罩子也太過特殊了,想弓弩男也是見識過無數女人那玩意兒的主兒,可偏偏就是打不開和珊珊的那罩子。

弓弩男也曾想過惡一點兒,拿把刀,一刀給挑開了完事兒。

他媽的,自己是什麼人,自己是大黑幫排名前三的殺手啊,難道強尖個人,還得保護好她的兇罩完整?

可是,這一回,弓弩男確實有點想研究研究了,這些東西是怎麼製造的,怎麼這麼奇巧,自己了半天也不開。

這事兒還沒琢磨透呢,偏偏又殺上來一個不怕死的,而且這廝手段也太狠了,竟然用如此短的時間就撂倒了自己三個兄弟,這麼狠的對手,自己還怎麼能安下心來研究兇罩!

弓弩男連褲子都沒提就朝後跑去,結果卻被自己的褲子給絆了一絞,幸好那先前博起的命子被剛才那一嚇已經縮了回去,要不在死前他還會嘗試一下當太監的滋味。

弓弩男忙回身伸手從那離自己一米開外的地方撿起自己的弓弩,這下這東西又得用上了。弓弩男明白,這次是碰上硬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