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再續情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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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再次鑽進被窩,閉上眼睛,撫着手中的碧璽鏈子,強迫自己的思維停留在“身世”問題上。
“心兒,心兒…”風天揚吹開了頭髮,走近牀邊,輕輕地呼喚着被窩裏的人兒,沒有反應。
“寶貝…”低下頭湊近她的臉,瞧見她恬靜的睡顏,乖乖,竟然已經睡着了。
風天揚嘆了口氣,在她邊偷得一吻,唉!她睡功了得,他今天晚上可有的受了。
窗外風很大,掀起了窗簾,下午才停不久的小雨,這會兒漸漸下大了。…```大明朝淩水山莊。凌斐手搖摺扇,一襲白衣站立在人工湖的小橋上,好一個翩翩美少年,只是嘴角的笑稍顯頑劣了點。
“小姐,慢點,斐少爺會等你的。”小綠在後面跟着小姐跑。
心兒停下腳步,果然看到立在橋頭的白影,她展開笑顏。
“杏兒,你一定很高興吧,今天我要帶你出去走走,呵呵。”凌斐一見到心兒,便嚷道“放心吧,我已經特別跟娘説好了,外面也已經做了安排,今天我們就放放心心地去逛逛。”於是,一美少年帶着美麗少女來到了大街上,丫鬟小綠跟在後面半步也不敢跟丟。
心兒跟在凌斐後面,看到他對自己呵護備至的樣子既好笑又動,看着他拔的背影,她不想,這傢伙肯定醉倒了不少女孩芳心吧,被他喜歡上的女孩子應該有福了。
古代的建築在電視上早已見得多了,不過親自置身於完全真正的古街之後,心兒雀躍不已,對所有看到的東西都覺新奇,她摸着身旁小攤上一個美麗的小花瓶,哇噻,這可是真正的古董也!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一下,手中的小花瓶便被小綠奪過,只聽得她道:“小姐,我們還是去看看別的吧,打碎了可是要賠的。”我是那麼不小心的人嗎?心兒想開口卻説不了話。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上午眨眼晃過。
“冰糖葫蘆嘍——冰糖葫蘆…”聽見叫賣聲,凌斐對心兒咧嘴一笑,道:“小綠,你帶小姐在這等着,我去買冰糖葫蘆!”心兒出了甜美的微笑,斐兒真是個好弟弟,每次都沒忘了給她買冰糖葫蘆。想到這,她側頭自問:自己真的這麼喜愛冰糖葫蘆嗎?突然,心兒看到不遠的天邊湧起了一朵紅雲,紅雲不但顏特別,形狀更加奇怪,乍然一看就像一個美麗女子的側臉,她不看呆了。
“啊——小姐!”
“啊…”驚呼聲四起,當心兒回過神時,一匹高大的黑馬已從身邊飛奔而過,她的身子被彈了出去,而後軟軟地倒下。
“杏兒——”耳邊最後響起的是凌斐那焦急的呼喊聲,閉上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是凌斐萬分驚恐的眼神。痛!瞬間黑暗席捲了她的全部意識。…```痛!
“心兒驚呼一聲,額頭冒出冷汗,她緊閉着眼,小腦袋不安地轉動着。風天揚飛快地坐到她牀邊“心兒,心兒!醒醒!心兒。”他輕拍着她的臉蛋,無奈夢中的人兒仍緊鎖着雙眉,在痛苦中掙扎,嘴裏模模糊糊地喊着“痛”!
“寶貝,醒醒,哪裏痛?還是做夢了?”風天揚焦急地邊問邊加大力搖動她的身子。
那雙黑白分明的水眸突然睜開,她先是盯了風天揚一會,再轉動眼看看房裏的燈光,慢慢吐出一口氣,身子瞬間投進面前男人的懷裏,低低地嗚咽道:“我又做夢了,夢見自己被馬撞了,好痛!”
“噢,原來是夢!”風天揚也鬆了口氣,輕輕撫着她的臉頰“別怕,是夢而已,有我陪在你身邊,什麼都不怕!”心兒將頭靠在他肩窩,聞着他特有的男氣息,覺得很心安,剛剛的夢那麼真實,彷彿曾經真的發生過一樣,她越來越不明白了。
“為什麼這個夢這麼真實?我有種強烈的覺,夢裏的東西就是我曾經失去的記憶,那些事情一定是真的…我…”
“噓,別亂想,只是個夢而已!”
“如果是真的呢?哪有這麼完整的夢?電視劇一樣。我會不會是像電視裏的故事一樣,來自古代?”
“你想多了,一定是最近壓力太大,才會這樣子。”風天揚一手輕拍她的背,温柔地哄道:“寶貝,乖,好好休息,我看着你睡。”在他充滿魔力的低沉嗓音中,心兒漸漸放鬆了身子,再次入睡。
盯着那安然的臉蛋,風天揚皺眉,看樣子今天晚上自己是別想睡覺了。心兒也意識到自己來自古代了嗎?當初林幸兒説,她就是因為那條碧璽手鍊才穿越了時空,去到了你幾百年前的大明,如今心兒又得到了它,是不是預示着心兒也離開現在這個時空呢?不!他不準!他絕不允許!風天揚輕輕地將鏈子自心兒手腕上取下,緊緊地攥在手心,他——絕對不能忍受任何意外的發生。
當第二陽光出一絲笑臉的時候,牀上的女人閃動着睫,醒了過來,一眼就看到站在窗邊煙的男人,皺起眉頭問道:“怎麼一大早就煙?”連忙熄滅煙蒂,風天揚收起眼底的擔憂,回頭道:“你醒了?後來睡得好麼?還有做夢嗎?”心兒搖搖頭,起牀,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心兒,你這次出走,二哥和子謨都很擔心你,我們今天就回台北吧!”
“二哥和子謨哥哥…還好麼?”
“他們都那麼關心你,沒有你的音訊,他們怎麼能安心工作?”風天揚看着她“有什麼事,我們先回家再説。”
“我…對不起大家,讓大家擔心了。”
“別這麼説,沒人怪你,只要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快點吧。我們好去趕車,少胡思亂想了。”
“咦?”心兒低頭看到空空的手腕。
“怎麼了?”
“我的手鍊不見了!”她抬起手腕。
“喔…我幫你收起來了,怕你戴上它繼續做噩夢。”
“如果戴上那鏈子就可以夢到以前,我會一直戴着它,直到記起所有的事情為止。”心兒道,她幾乎已經相信夢境就是曾經的記憶。
“…”他自私地希望夢不是真的,否則真怕心愛的女人像那個林幸兒一樣因為這條鏈子而憑空消失了。
“拿鏈子給我吧,我要戴着它。”男人只得無言得從口袋掏出散發着淡淡光輝的鏈子,不怎麼情願地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