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二百四十二章陰謀五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拓跋乞顏將擬好的遺詔遞給庫狄:“庫狄,你是跟着本汗時間最長的人,本汗對你沒有什麼不放心的。關於繼位一事,你也心知肚明。所以本汗將遺詔給你,你好好將這個收好,若是本汗早走一步,你務必要在舒默回來以後,將這個公之於眾本汗的江山,萬萬不能落在除了舒默以外的人手中”庫狄接過遺詔,再聽着拓跋乞顏彷彿臨終遺言一樣的話語,庫狄老淚縱橫,撲通一聲跪在拓跋乞顏的面前,説:“大汗,奴才自小便跟着您,對您絕無二心這遺詔給奴才,您就放心吧只是,那些不吉利的話,您別説”拓跋乞顏見他這樣,呵斥道:“哭什麼本汗現如今不是好好的,你一直跟着本汗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過本汗為這些小事煩惱過”庫狄聽了這話,連忙抬手將淚水擦拭乾淨,起身説道:“那大汗也別再説這些不吉利的話”拓跋乞顏見他這樣,忍俊不:“滾開愈發膽大了還敢跟本汗談條件”庫狄將遺詔放好後,連夜將拓跋乞顏身邊的人換掉,如此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合宮上下所有人。

頤華宮內,阿爾朵本已睡下了。墨蘭輕輕敲了敲門:“大妃。”

“什麼事啊”阿爾朵的語氣中有着濃濃的不耐煩,“進來回話。”墨蘭進來後,在阿爾朵耳邊低於幾句,阿爾朵聽後迅速起身,詫異問:“是嗎有這等事他人在哪兒”墨蘭指了指門外,説道:“他在大殿外候着。大妃要見他嗎”

“讓他進來。”阿爾朵將衣衫穿好,吩咐道。

不一會,一個面生的內監閃進了頤華宮的偏殿,緊跟在墨蘭的身後,低着頭,安靜走路。直到墨蘭低聲説:“大妃安,人已經帶到,奴婢先退下了。”內監並沒有抬頭,他的餘光瞥見華麗衣衫的一角,已然跪下:“大妃安。”阿爾朵很滿意地看着他的一舉一動,停頓了一會後,方才説:“起來吧聽説你們都被庫狄替換走了你如今在哪兒當值呢”內監依言起身後,低頭低聲説:“回大妃,庫公公今突然將奴才們全部替換了一遍。如今大汗身邊當值的除了庫公公外,再沒有原先的人。奴才如今還沒有分,庫公公讓奴才先去御花園呆幾天。”

“突然今發生了什麼事”阿爾朵地問。

“今二夫人進宮侍疾,帶了二公子府上一個號稱是神醫聖手弟子的大夫,似乎那個大夫給大汗把過脈。那個時候奴才們都不得進內伺候,所以聽不見他們在説什麼。但是,奴才覺得庫公公突然替換奴才們,應與此事密不可分。”內監如實稟告。

“哦又是那丫頭”阿爾朵有些憤憤,“怎麼什麼事都少不了她從中摻和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這些子你也辛苦了,不如好好休息一陣,接下來的事就不用你心了。”

“是,大妃。那奴才先行告退了。”內監回話後在墨蘭的帶領下退了出去。

阿爾朵手指敲着桌面,一下一下地,在寂靜的夜裏聽來讓人有幾分心驚。依他所言,那麼大汗應該是有所察覺了,否則不會有這麼大的動靜。

“大妃,咱們接下去怎麼辦”墨蘭已經回到偏殿,詢問道。

阿爾朵低頭輕輕轉動左手上的戒指,説:“什麼怎麼辦”墨蘭接話:“就是那藥”阿爾朵斜她一眼,聲音温柔似水:“那藥當然不能繼續再用了。這樣吧,明將我新得的那盆花送到大汗那去,就算是我的一點子心意吧。”墨蘭聞言,眉心驟然一跳,低聲説:“是,奴婢遵命。”阿爾朵揮揮手,墨蘭退了下去。阿爾朵回到寢殿,躺在榻上,卻了無睡意。她之所以用那秘藥,是因為那藥會讓人神思倦怠,神恍惚,繼而緩慢地將人的健康蠶食,直至殞命,中毒者並不會十分難過。可是那多事的舞惜非要讓那大夫進宮把脈,害她迫不得已要用速戰速決的辦法。

,阿爾朵帶着墨蘭一同前往安昌殿。

“大妃安。”庫狄行禮請安,“大汗尚在歇息,奴才斗膽請大妃稍候片刻。”阿爾朵微微一笑,説:“這是應當的。大汗既在休息,那我等等也是應該的。墨蘭,將這個給庫狄吧。”她邊説邊指一指墨蘭懷中抱着的一盆綠葉植物。

庫狄看一眼那植物,並未多説,接過來後放在了拓跋乞顏寢殿外的走廊外。

阿爾朵靜靜看着,掃一眼周圍的奴才,彷彿才發現般,帶着幾分驚訝問:“庫狄,是我太久沒來了嗎我怎麼瞧着這些下人們有些眼生呢”庫狄低頭回話:“大妃您忘了,大汗身邊的人不是定期要更換嗎您有幾沒來了,大概不知道吧。”

“哦,這樣啊”阿爾朵恍然地點頭,不再説話。

大約半盞茶的時間,裏間傳來了拓跋乞顏低咳的聲音,阿爾朵聽後連忙進去,庫狄也緊跟在身後。

拓跋乞顏睜眼看着阿爾朵,説:“大妃也在啊。來了多久了”

“回大汗,妾才來沒有一會兒。聽庫狄説您好睡,就沒有打擾您。您現在覺怎麼樣了妾前些子去問了太醫院,好像説是給您開了安神湯,現在還在用嗎效果怎麼樣”阿爾朵一臉關切。

拓跋乞顏深深凝視一眼她,平和地説:“那安神湯本汗用了好一陣子,似乎沒有什麼用。本汗也喝煩了,便想着停一陣子。有勞大妃記掛。”

“大汗説這樣的話,就是見外了。妾所有的一切都是您賜予的,妾為您做什麼都是應該的。這些太醫院的太醫們,也真是無用,不如妾囑咐他們重新換了藥方來煎。”阿爾朵坐在拓跋乞顏的榻邊,細心地用手帕為他擦拭因睡而起的薄薄一層汗意。

拓跋乞顏沒有説話,彷彿在享受着她殷勤的服侍。過了一會兒,方道:“有你在本汗身邊,本汗的病也好的快些。大妃當真賢惠。”阿爾朵聽着他的誇讚,面上似喜還羞,彷彿不能承受一般,嬌嗔道:“大汗如此誇讚,真真是讓阿爾朵慚愧至極。”如此閒話一番,拓跋乞顏已又有了倦意,阿爾朵見狀,連忙起身説:“説了這麼會的話,大汗想必也累了。妾先行退下。稍晚些再來伺候您吧”拓跋乞顏點點頭,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待阿爾朵離去後,庫狄方才進來,對拓跋乞顏説:“大汗,方才大妃來時帶了一盆植物,奴才放在廊下了,您看要不要請太醫看看”拓跋乞顏睜開眼睛,盯着庫狄,問:“你是懷疑什麼”庫狄連忙跪下,道:“奴才並非是疑心大妃,只是,奴才被前次的事怕了,有些草木皆兵。大汗見諒。”

“本汗並非是責怪你。相反,本汗看重你的細心與忠心。此事便依你,待一會太醫來把平安脈時,你命他看過就是了。”拓跋乞顏説道。

後,下了早朝,桑拉去頤華宮請安。

阿爾朵屏退了所有下人,對桑拉説:“桑拉,阿媽之前讓你好好準備的,你可有準備好”桑拉點頭,拍着脯説:“阿媽放心。兒子已經按您的吩咐,一切準備妥當。只待父汗殯天后,兒子便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抓住時機,一舉稱汗”阿爾朵眼皮微跳,對桑拉説:“不是阿媽對你不放心,只是這次的事是決不允許有任何閃失的所以,你只能成功,不許失敗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凡事還是應該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這事情一旦出了紕漏,沒有人能保得了你”桑拉請阿爾朵囉嗦了半天,忍着不耐,豪氣地一揮手:“阿媽,您就相信兒子這次吧這次這事事關重大,我絕不允許有任何差錯您放心就是”阿爾朵知道桑拉有些不耐煩,也不好再多説,只得囑咐了兩句就讓他離開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是臨近,她這心底越是不安。

漱玉軒內,舞惜自從那回來後,心底便一直焦慮,幾次派人去問劉子然,劉子然那邊都沒有回話。她知道劉子然曉得輕重,必會全力以赴,所以也不好再去催促,生怕忙中出了亂子。

,她正坐在庭院中看着瑞鈺叫瑞琛舞劍。別看瑞鈺也不大,但是當起師傅來,還是像模像樣的。只可惜徒弟太懶,瑞琛一直斜斜地靠在椅子上,並不十分用心。舞惜搖搖頭,瑞琛這孩子聰明異常,可就是太懶了“夫人,夫人”劉子然急衝衝地闖進來。

舞惜見他這樣子,便知道必是那湯藥有了結論,連忙起身,抬手示意他先別説,一面吩咐徐嬤嬤和寧舒她們看着瑞鈺、瑞琛,一面由雲珠扶着進了屋。眾人見此情形,便知有大事發生,於是也有各司其職,有條不紊。

“説吧”舞惜開門見山。

“那湯藥中被人做了手腳,下了慢毒藥”劉子然氣吁吁地説。

“什麼”舞惜一驚,從椅子上猛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