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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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想到我現在會在不知道名字的山裏，跟一個我才認識幾個小時的女人一起摸黑要去看出，這一點都不像是我會做的事。”

“人生有多方面的吃不是很好嗎？”

“這隻能算是不在我預期之內的吃，我甚至沒想過會在這山裏過夜，但是睡得好的，牀鋪比我想像的乾淨，而且聞得到太陽的味道。”

“因為昨天天氣很好，所以我把所有的被子都拿出去曬太陽。”她很高興自己昨天的舉動是對的。

“曬過太陽的被子睡起來覺就是不一樣。”

“要照顧那麼大的房子，的確是需要很多時間，你真的做得很好。”瞿禹楠注意到他説出這話來時，她臉上有著得意和歡快的表情。

“你似乎跟所有人都可以處得很好。”

“我只是儘量不與人為敵。”她將車子轉了個大彎，開上了一個上坡道。

“我們快到了。”過了一會兒，車子停了下來，兩人一狗馬上下車，但車子一停大燈也跟著關閉，黑漆漆的山林裏眼前覺得到的只是濃霧，本什麼也看不到，兩人的腳步聲，加上興奮的憲動，為這靜謐的山林多增添了點人氣。

“我這裏有手電筒，你跟著我走吧。”程可綠打開手電筒，照亮面前的路，瞿禹楠跟著她的腳步走，像是早已經悉這裏，一下車就自在的跑開。

“我們坐在這兒等吧。”她踢了踢腳邊橫倒的樹幹，示意他坐下。

等兩人坐定後，拿出wendy做好的早餐，程可綠關掉手電筒，兩人摸黑吃著早餐。

即使兩人應該是陌生的，可是和她在一起瞿禹楠只覺到自在，他輕輕吐出一口氣，覺得腔好像跟著舒緩開來。

“你常早上摸黑出來等出嗎？”

“對啊。”她點點頭。

“不過得看天氣，想拍到漂亮的照片並不容易，要是有霧也沒有用。”

“我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摸黑在霧裏吃早餐，我覺得自己似乎快飛起來了。”他笑着説。

“就像是踩在雲端一樣。”她説出他心裏所想的。

“對啊，我喜歡你這個形容。”他手中的三明治還有著温度，這早餐吃起來跟昨晚的泡麪一樣美味。

“我想我以後應該會常來吧。”

“你連出都還沒看到，就足以讓你下此決定嗎？”

“或許我要的只是這種覺。”

“我猜你是心情不好才開車出來亂逛的吧？”

“我看起來像是心情不好嗎？”他的確是有些悶，但是他不認為自己臉上看得出一絲抑鬱。

“我不知道，不過偶爾出來走定是不錯的。”程可綠不想針對他的心情是好是壞做出結論，畢竟他們還沒到需要彼此關心的地步，還是聊些安全的話題比較好。

“我昨天出門前並沒有想到我會來到這裏。”

“人生不就是這麼充滿意外的嗎？”

“那你呢？你第一次是怎麼來的？”

“跟你一樣，隨便開車四處亂晃就晃到這兒了。”

“所以房子是你來了之後才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