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蛛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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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丁雲驥剛剛回到屋中,遁天戒中有了一些動靜。他神識向內一探,發現墨玉笑容滿面的走出房間。
他心神一動,人憑空地消失在原地。
“木頭,有什麼發現麼?”轉瞬之間,他站在了墨玉的面前。
墨玉微笑着攤開右手,在他的掌心中躺着一枚白略細點的骨質戒指,在那戒面上是一個十字花形圖案。
丁雲驥不解,似乎不太清楚這骨戒的作用。
墨玉看出了他的疑惑,將它戴在中指之上。
不知他動了什麼,驀然從骨戒中嗤的一聲**出一道白光,丁雲驥只看到面前人影一晃,墨玉已經消失在原地,順着剛才白光的落點望去,他已經出現在數十丈外的古樹旁邊。
丁雲驥見了笑着,跑到樹下,問道:“木頭,你是怎麼做到的,這速度太強悍了。就是我的兔步法和“幻隱訣”也遠遠不能達到這麼快,這又是你的什麼新發明?”他自顧説着,不待墨玉回答,就從他手中拿過骨戒。
不知道墨玉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動物骨骼,居然能夠將它打磨得這般巧細緻。在這枚骨戒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從戒面纏絲似的一直延伸到戒指的邊緣。而且上面還似乎隱隱透出一些蜂窩式的小孔。一望便知,這小孔定然是剛才那白線噴**的出口。
“木頭,你這寶貝怎麼用呢?”丁雲驥剛才分明看到墨玉只是輕輕一晃,卻從骨戒中噴出一道密密叢叢的白線來,他就是藉助這力道才飛縱出去的。
但是,他也模仿着墨玉剛才的動作,試了試,結果沒有什麼反應。他反覆地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機關所在。
墨玉將戒指上面的機關指給他看,那是在戒面上面出現一道裂痕的地方,丁雲驥依言將這骨戒套到了右手的中指之上,依照墨玉的方法,將無名指和食指微微夾緊那枚骨戒兩側的小孔,朝着前面噴去。
但見,面前白茫茫地一叢絲線從骨戒中噴**而出,那長度達到了綿延幾十丈遠,下一秒,他的人已經出現在另一處地方。
丁雲驥在最初望見那絲線很是悉,驀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木頭,這不是那黑蛛女給我們的蛛絲麼?”
“不錯。”墨玉點頭“我想來想去,都覺得這蛛絲就這樣留着,似乎很是可惜。倒不如做點什麼小玩意。”
“所以…”丁雲驥晃了晃手中的骨戒,道:“你就用蛛絲做了這個東西?”驀然,他低頭道:“雲驥,我想以我現在的功力,本不能幫到你什麼忙。所以倒不如,以這種方式來助你一臂之力。”丁雲驥啞然笑道:“木頭,你也太小瞧自己了。要知道你也是玄都的…”説到這裏,他望向墨玉的雙手,那雙白皙的手較之從前顯得更加的枯瘦,而且從他身上絲毫受不到修真者的氣息。
他將手搭到了墨玉脈門上面“木頭,你的手怎麼會這樣?”在墨**內居然受不到一點玄通妙語勁力的波動。
“我早發現了。”墨玉淡然一笑,但是眼中卻是明清如水。
“就在跟你走出玄都之後,我發現體內的真力居然一天天地消散,到了現在我的體內只剩下寥寥無幾,勉強能夠維持正常修行的真元力。但是要想向更深的方向發展,恐怕是不能夠了。”自從墨玉發現自己的真力在不斷地消弭,心中也曾經想過,究竟自己是什麼時候着了玄清真人的道兒呢?
但是除了在臨走時,玄清真人給他的那封信箋,似乎自己並不曾接觸到什麼。
莫非,那信箋上面有毒?
想到這裏,他心中一動,為什麼這毒對於丁雲驥絲毫沒有反應,對於自己卻有這麼大的影響?
但是若是毒,恐怕自己早就會毒發。那麼這會是什麼呢?
他驀然想起,在臨行前玄清真人意味深長地在自己肩上拍了兩下。莫非就是此時種下的制?
玄清真人為什麼要對自己出手呢?難道他算出來丁雲驥能夠完成那項任務,惟恐自己兩人逃跑?亦或者他怕自己偷學《玄都秘錄》裏面的**,將來兩人對他造成威脅?
他思來想去,似乎都沒有什麼頭緒,所以不如就趁着這時候,為自己和丁雲驥兩人做一些防身的武器和裝備。
在一番思忖之後,他決定將這個秘密隱藏起來,不能告訴丁雲驥。否則以對方的脾氣,恐怕就會做出什麼過的行為。這樣於己於他,都是一件有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
同時,他也想過,既然自己身上已經失去了功力,對方的注意力一定會注意到雲驥身上,表面上看,似乎丁雲驥形單影隻,孤掌難鳴。但是,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放開手腳施為,成為丁雲驥背後的**鐧。…“怎麼會這樣?”丁雲驥奇道,轉念想到了一件事,立時怒從心起“我知道了,是他們!”一定是那羣玄都的牛鼻子們,他們使用卑鄙手段將木頭的血脈封住,這樣就使他們手上又多了一項威脅丁雲驥的工具。
丁雲驥此時面紫漲,握緊拳頭,怒道:wàp.①~⑥~“木頭,你等着!我找他們去。”
“不必了,沒有用的。”墨玉面上出淡然的笑容“雲驥,你不用麻煩了。我不想再回去了。”丁雲驥聽他話裏面有話,眉頭一軒。看來墨玉現在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哼,既然對方不放心自己,那麼自己也已經沒有了危險,恐怕那東西也沒有必要找了。所以乾脆自己現在已經成了自由之身,現在兩人就可以遠遁,就不用擔心什麼做替死鬼,或者什麼尋寶人。
“不,我們還是要找。”墨玉看出了他的心思。
“以我們現在的功力,是不可能逃出對方的控制的。”對方一方面故意像恩典一樣,將這找五宗秘寶的任務給兩人,另一方面,卻因為怕兩人獨,攜寶私逃。
他們在自己經脈中種下制,其實或許這只是一種藉口或者威脅,真正的目的還是落在那東西的後面的寶藏。
墨玉眼中**出睿智的目光,丁雲驥實在不忍心看着好友到了最後,卻為自己受苦。
“可是,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沒問題,只是失去了真力而已。但是我還能跑能跳,能吃能睡,什麼都不耽誤的。”墨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雲驥,其實你不用這樣的。你應該為我高興才對。”
“高興?”他無論怎麼樣也不會看到木頭這個樣子,居然笑得出來。
墨玉從懷中取出那本魯班書,道:“本來玄都掌教們的這種做法的確令我很是憤慨,但是當我平靜下來,似乎有沒有修真**似乎不那麼重要了。而且,你看,這本魯班書裏面記載了很多古時的秘術,我此時沒有功力在身,應該是因禍得福,因為這書中提到體內沒有內力之人的一些逃生辦法。
這樣下來,我倒是不用費神地去修煉**,餘下來的時間我就可以擺這些小玩意。現在我可以專心地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而且再不用擔心什麼比試,什麼論技?這樣不是更好?”
“可是…”丁雲驥氣息微微一窒,此時他看到墨玉眼中的笑意,似乎有些刺心。
“雲驥,你知不知道你很囉嗦!而且你看!”他微微一笑,翻腕又取出一枚跟丁雲驥一般無二的骨戒,朝着他晃了晃,道:“怎麼樣?你看到沒有?我這裏也有一枚跟你一樣的‘蛛戒’。現在你看,即便我沒有真力在身,但是若是有誰欺負到我身上,我可不會聽話地待在那裏,任人宰割的。”雖然墨玉面上帶着微笑,但是丁雲驥知道,恐怕他真的是不能夠跟自己冒險了。
也不知道墨玉身上被下了什麼制,但是從他的脈象中來看,卻的確是沒有什麼真力存在。
丁雲驥忽然道:“木頭,要不然你修煉我的旋斬力怎麼樣?”墨玉道:“你難道忘了我上次險些反噬麼?怎麼還可能去修煉呢?”丁雲驥深有同地點點頭,道:“也對!”
“要不然,你來看這本《玄都秘錄》,怎麼樣?我看到這裏面似乎有修行真力的。”墨玉心中一動,畢竟任誰也不想成為一個廢人,只要能夠幫上忙,不是更好麼?但是,隨即他就搖了搖頭,道:“我還是不看了,沒有用的。”
“怎麼會呢?”丁雲驥剛説完,立時也平靜下來。難道掌教不知道這秘錄在自己手中,既然封住了他的血脈,那麼就絕對不可能將這種方法留在書中。
“不過,聽你一説,我倒是有了興趣,想看看這玄都秘錄裏面究竟寫了些什麼東西。”丁雲驥點頭,從懷中取出那捲書冊遞給了他。
墨玉接過來翻看了不過一會兒,就將這書卷遞迴給他,道:“看來這本書對我還真是沒有什麼幫助。”丁雲驥見他看得仔細,也以為這裏面能夠找到能夠對他有用的東西,誰知道還是一無所獲。
墨玉道:“雖然對我沒有幫助,但是我想這裏面有些地方,對你還是有幫助的。”
“我哪裏有那麼多時間,來看這個?”丁雲驥沒好氣地道。
還不知道那個“賽寶會”在什麼地方開,而且他既然答應了魏太師,自然也要説話算話。
“雲驥,我要出去一趟。”
“你要出去?有什麼事情麼?是不是要買什麼東西,要不要我幫你買?”
“嗯,我還需要一些材料,這些東西你恐怕無能為力。由於材料有限,而且有些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才能夠做出來。”
“可是…”丁雲驥言又止。
“我總不能一輩子待在這裏面吧?”墨玉啞然失笑。
“好!但是我有個要求!”丁雲驥經過一番考慮,方才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