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巡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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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清晨,紫電峯“刃崖”之頂。一個白衣及地,長髮飄飄的年輕人正盤膝坐在崖頂之上,吐納**。
在他身邊隱隱環繞着一層雲霓般的白氣,那白氣盤龍一般縈繞於他身周。隱隱地有兩條似從他的鼻息內進去,隨之又從嘴中徐徐呼出,唯見那進多,呼出少。
隨着他的吐,那白氣也是不斷地變換着形態,但是始終不離他左右。
此刻,在他體內丹田的地方,已然有一個金的圓球慢慢形成,在他呼出之後,這金氣囊中的一絲絲青氣隨之從他掌心排出。
那金的圓球如滾雪球一般,越結越大,轉眼已經有如拳頭般大小。在他的作用力下,那金球猛然間崩裂開來,又重新入到他的體內。
此時,在他的丹田之中,再次形成一股青氣,那青氣繚繞團結,終於也結成了一個自成一體的青球,隨着他的呼吐納,那青球隨着他慢慢地吐納玄都真力,慢慢形成了一個拳頭大小,慢慢有如了氣一般,入到他的奇經八脈,跟金球的方向又有不同。
驀然間,太陽昇起來之時,**出金光萬丈。有數縷金光直向他**來,他體內猛然生出了一團炙熱之力,連同那太陽之光融合到一處,此是龍丹的力量。
在他身體之中不下三種力道,此消彼長,但是並沒有接近水**融的地方。
而且,在丁雲驥每每到三股力量即將融合到一處時,似乎總有一股來自於背後的力量將他們阻住,這樣一來,這三股力量便不能融合為一體,為其所用。
但是丁雲驥自身也將這三股力量慢慢地積蓄各自能量,希望有一能夠匯合到一處。不過,當他強自為之,丹田之處總會隱隱作痛。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將這三股力量各自**,就當作儲蓄。
待那光升起,丁雲驥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慢慢站起身來。
恰逢此時,五師兄找他吃飯,巡山。
今輪到了他們這一峯來巡山,到玄都各處看看,此時倒是一個隨處晃盪的好時機。
他跟各位師兄匯合到一處,便大方地將大師兄給的“玲瓏玉牌”收入懷中。
“小師弟,你要將牌繫到間,這樣以免各脈師兄師弟誤會!”大師兄好心提醒他道。關鍵是這小師弟太讓人**心,上一次險些讓他出糗,若不是掌教師伯一脈的大師兄荊芥出場,恐怕就讓這小師弟逃之夭夭了。
即便這樣,回來之後仍然讓師傅暗自罰了一個月洗盤子。
反觀小師弟當然也沒有輕鬆,先是跟墨玉、山梔三人去清洗玄都正殿的地面,必須要用手親自去擦拭地面,不準用法術,還要守夜三個月。
這樣折騰三個月下來,**又罰他每夜半在“刃崖”之上修行那“吐納之法”不過這樣下來,小師弟的築基功力倒是有所增長,但從他輕身不借助任何外力,從高逾數百丈的“刃崖”上下飄落,絲毫不見氣,就可見一斑。
望着小師弟有些黝黑的面孔,他倒是從心中暗自高興,似乎小師弟也不像之前那樣頑劣,倒是穩重了許多。
這樣想着,終究還是放心不下,環視四周,道:“此次巡山,我們也不必面面俱到,只要到各處走走便好。這次我和小師弟一組,二師弟和四師弟,三師弟和五師弟一組。”眾人見丁雲驥沒有什麼意見,便點頭聽從了大師兄的吩咐,同時心中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眾人收拾停當,便各自縱上飛劍離去。
此時大師兄道:“小師弟,我們走吧!”丁雲驥點點頭,望着大師兄綜上飛劍,卻並不動彈。
杜方仁見狀,不奇道:“小師弟,你怎麼…”丁雲驥苦笑一聲,攤開兩手道:“大師兄,請你考慮一下我的受,好不好?難道你忘了麼?**並沒有給我一柄合適的飛劍,我就沒辦法飛了。”大師兄杜方仁恍然大悟“小師弟,你要不説,我險些忘了!”他從袖中取出一柄帶着劍鞘的青鋒長劍,那長劍質地古樸,隱隱透着古古香的意味,在劍柄之處隱隱現出三個古篆——“龍泉劍”他將這柄長劍遞到了丁雲驥手中,道:“小師弟,這柄長劍是**讓我給你的!”丁雲驥出長劍,那長劍隱隱發出龍的鳴聲,他輕輕一彈,那長劍似乎產生了共振,急於手而去。
丁雲驥抖腕一揚,那長劍便手停到了半空,似乎靜等着他上來。他微微一笑,縱了上去。那長劍居然絲毫沒有晃動,他試着將心意與之連接,但見那劍身輕顫,似乎在接受信息,待丁雲驥念力的頻率與之相同,便不再輕顫,而是順從於他的安排。
“不知道這柄劍是**哪裏得來的?”丁雲驥問道。
“哦!**説過,這是他早年築基時用過的一柄長劍,現在他已經用不着了,所以就將這柄劍讓我轉賜給你!”丁雲驥心道:還以為是新品,誰知道是件二手貨。不過聊勝於無,暫時就由它代步吧。
這樣想着,他腳下的長劍隨着他的心意,在後面慢慢跟着大師兄,倒是不快不慢,不疾不徐。
丁雲驥跟在大師兄後面,從自家門口飛出,他意外地發現,每次設在紫電峯的制,居然消失了。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疑慮,大師兄笑道:“今是我們巡山的子,所以各脈都撤去了制。待我們巡山結束,不僅要將所見稟報掌教,更要將各脈此次參加‘五峯論技’的人數和**姓名上呈掌教。”
“看來,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清點人數,再加上執勤!”丁雲驥會意地笑道。
大師兄聽他一説,便點頭道:“小師弟果然是聰明過人,怪不得**如此掛懷!”掛懷?恐怕是怕他闖禍才是真的!丁雲驥暗自想道。
兩人飛離了紫電峯,一路向北飛去。
丁雲驥注意到其實自家門口對面就是墨玉所居的“滄峯”想到又是很久沒有見到墨玉,便道:“大師兄,我們去那邊巡查!”
“不必了!小師弟!”大師兄杜方仁一口回絕,道:“你看!”丁雲驥定睛望去,但見兩點劍光,上面立着兩個道士,分別是二師兄和四師兄。他便暗自説道:“怎麼,這兩人捷足先登了呢?”大師兄杜方仁心中暗自説道:若不是如此,恐怕小師弟又會找機會溜到那裏,去找那個墨玉師弟。若是這一次再捅出什麼漏子,恐怕就不只是被**責罰這麼簡單了!
這樣想着,他不有些心虛地望着丁雲驥,恐怕他看出什麼端倪。
誰知道丁雲驥只是面上出一絲失望,便對着他道:“那麼,我們去山梔那裏!”誰知他話語才出口,便見兩道劍光,已經飛向那“香積峯”——火工道人所住的後廚,山門旁邊一個並不顯眼的小山峯,那裏是火工道人們住的廚房所在。
抱瓢子也有時會出現在那裏!不過他居無定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在什麼地方出現。
丁雲驥見兩處地方都有人去,不問道:“師兄,這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呢?”以丁雲驥猜測,大師兄一定會很靦腆地點頭,誰知道大師兄居然很大方地承認了“小師弟,見諒了!這是**的安排!他老人家説,若是小師弟你再亂跑,就要…”
“就要怎麼樣?”丁雲驥詫異地問道。他還真不知道,這**還會怎麼樣懲罰他?
“呵呵…”大師兄有些撓頭道:“小師弟你若是再亂跑,**就讓我們幾位師兄陪着你受罰!”丁雲驥本來想到大不了晚上不睡覺,但是誰料到這師傅這一次除了狠招,居然實行了“連坐”這可是秦國的那個商鞅變法時,實行的制度。就是説,最親密的夫和朋友,也不能互相包庇,而要向朝廷檢舉揭發,使得任何“惡”
“非”都不能隱匿。只有這樣“其勢難匿者,雖蹠不為非焉”想不到這**居然也想出了這樣的主意,居然這樣做絕。
這樣想着,他便點頭道:“居然**怕我闖禍,那麼我今天就老實一點,也免得眾位師兄跟着我受罰!師兄你説到哪裏,我就跟着。總行吧?”杜方仁聽他如此説話,差一點就涕零,不迭地點頭道:“好!小師弟,我們兩人今的任務就是到各脈的上空兜轉一圈,變回去,可好?”丁雲驥點頭道:“也好!聽你的!”杜方仁喜不自勝,便駕着飛劍向前面的“白霜”峯飛去。
還沒有接近“白霜峯”老遠就聞到了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清香,那香味中還夾雜這各種異香,總之只有想不到的,沒有聞不到的。
丁雲驥張大嘴巴,用力地聞了聞,便道:“大師兄,咱們不到這裏看看麼?”誰知杜方仁聽了,有如見了洪水猛獸一般,搖頭擺手拒絕道:“小師弟,這裏是女子修真之所,實在不適合我們來此!我們還是走吧!”
“那怎麼行?”丁雲驥長髮一甩,道:“我們不進去的話,恐怕白霜真人要不高興的!”大師兄杜方仁一愣“怎麼,師弟知道這裏是白霜師伯的修真之所麼?”丁雲驥指着前面不遠處異種鮮花盛開,遍山綠樹成蔭的山峯,道:“除了女人,難道還有哪個花痴會這樣大張旗鼓地將鮮花種滿山?”
“呵呵…”杜方仁面上現出一絲有些尷尬的笑容,道:“小師弟,説得是!”驀然,一陣異香撲鼻,丁雲驥遠望山中居然出現了一隻斑斕猛虎,徑直向一個道裝女子撲去,不待杜方仁有所反應,便大叫一聲:“美女,別慌!我來了!”一溜劍光,直向白霜最高的山峯飛去。
杜方仁反應過來之時,已是不及,便道:“且慢!”但哪裏慢得下來,丁雲驥已然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