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我來承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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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嵯峨山?那裏是茅山觀的地界。你們怎麼會跑到那裏去?”玄清真人撫須問道。
其他眾位師伯,師父面上盡數帶着震驚的表情。這三人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做出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來?
“你們這幫逆徒!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蟄雷真人怒道。
丁雲驥喊道:“我們沒有!”
“不得無禮!”飛雲和蟄雷真人齊聲喝道。
丁雲驥卻道:“難道不是自己做的,還要承認,這樣就行了麼?”
“你這小子伶牙俐齒,掌教在此,居然無理!出言無狀,看來定要讓你嚐盡苦頭,你才罷休!”飛雲真人冷喝道。
墨玉望着眾人躬身一禮,道:“各位師尊,下山之事,系墨玉一人所為,與他們兩人無關。”丁雲驥此時望着許玄機道:“又是你這傢伙!”想不到在葛仙山眾人遇到的居然是這兩個傢伙,他們一定是趁自己一夥人不注意,便偷偷追在身後。
但是,自己離開那裏之後,就沒有再回去,怎麼會縱火燒山。
想到這裏,丁雲驥死死地盯着那許玄機。
許玄機見到丁雲驥望着他,便躬身向眾人稟報。
“掌教師伯,我和蒼朮師兄一路跟着他們,發現他們並非像那清風明月所説,墨玉私逃下山,而是三人結伴同行。蒼朮師兄利用‘銀線追蹤’到了葛仙山,卻發現這三人為免我們發現,已經遁逃得不知去向。後來我和師兄二人,一路追蹤到茅山觀,發現三人正倉皇逃竄,放火燒了人家的道觀,使得那百年道觀毀於一旦。”
“你***放!”丁雲驥氣不過,衝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罵道:“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燒山了?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大放厥詞。小心天上打雷劈死你!”正説話間,一陣驚雷劃過天際,接着更是數道閃電,一場傾盆大雨已經落了下來。
在玄都各位真人的法力之下,那雨在眾人的頭頂丈高處,便被擋在了外面,沒有絲毫的雨點打在身上。
此時許玄機見天上滾雷劃過,不由哆嗦了一下。
“哼!怎麼樣?”丁雲驥有些幸災樂禍地道:“看到打雷沒有?叫你再胡説?小心劈死你!”許玄機面上帶有一些愠怒,一絲惶恐,但面向着眾位師尊之時,卻已然恢復了平靜,躬身道:“弟子所言句句屬實,並無半字虛言。還望師尊明察。”
“哼!查什麼?本不用查,要依我説,就是你們故玄虛!”丁雲驥哼道。
“跪下!”此時天上又是一聲驚雷,加之飛雲真人的一聲怒喝“爾等無知弟子,闖下大禍,仍然不知悔改!居然在此咆哮!看來應該用本門的規矩來處罰你們!”紫電真人眉頭微微皺緊,向着丁雲驥道:“孽徒,還不跪下!”丁雲驥見面前的墨玉跪了下去,山梔也跪了下去,他並不認為自己錯在哪裏?便硬地站在那裏!
玄清真人望着眼前的三個人,道:“這件事情尚未水落石出,到底這三人是否做過縱火燒人家道觀的事情?我們姑且不論。這件事,我會派人調查。總之清者自清,若是你們沒有做過,我定會還你們一個清白。但是你們三人卻是私自下山,既然飛雲師弟已經搬出了戒條,你們就在這裏跪着反省吧!”
“丁雲驥,難道你想被逐出去麼?”在丁雲驥耳邊,猛然響起了這樣的話,丁雲驥四下張望,玄清真人白眉一掀,望向自己,嘴微動,似在説些什麼。
他心中會意,看來這個掌教師伯好像不是一個不懂是非的人,既然他開口,那麼自己就照做吧!
此時又見到紫電師父向自己來了責備的目光,便順勢跪了下去。
玄清真人見他們已經俯首帖耳,望着天上有如瓢潑的大雨,便揚起衣袖,向天空招了招,那大雨似乎下得更猛了。
“現在對你們略施薄懲,作為你們私自下山的警告。”説畢,將長袖一揮,自腳下升起一朵祥雲,向後殿飄去。
“掌教師兄!難道…”一旁的飛雲道長見狀,不追上去問道:“難道就這樣輕饒他們麼?這樣一來,我玄都上下弟子將會如何看待這件事情呢?”
“師弟,你也太急了!”玄清真人望着追上來的飛雲真人道“有道是天機不可!”
“師兄,我們怎麼做呢?”
“靜觀其變!”
…
玄都主峯的正殿廣場上,直跪着三人,其他人已經回去了。
丁雲驥道:“木頭,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墨玉望着天上的瓢潑大雨,口中卻説了跟他問話不相干的事情,緩緩説道:“雲驥,你知道咱們這次的競技獎品是什麼麼?”
“哼!管他什麼呢?”丁雲驥不説道。
“你記得不,那荊芥夫子曾經跟我們説過,有關‘玄都秘錄’的事情,若是我們此次能夠一舉奪魁,説不定我們就能夠看到那本書!”
“哦!”丁雲驥有些不以為然,道:“那跟你冒充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三人之中,以山梔的功力和地位本不可能去競技,咱們兩人中就必須有人去完成這個任務。但是以我的功力本不能勝任這項任務,所以我想到了你!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你私自下山,已經打亂了我的計劃,所以我目前想到的是,就是這個移花接木的方法。”墨玉説道,丁雲驥總算有點聽明白了。但是他卻想到另一件事情“木頭,你説這茅山觀的火是誰放的呢?”墨玉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看出,這人能夠在我們離開之時放火,那就表明他們不希望我們能夠參加本次的‘五峯論技’,希望能夠藉此機會登上本次競技的頂峯。所以我想,本次的競技獎品一定很大,足以讓人垂涎,所以這一次我們示弱,這樣他們就絕不會將我們放在心上。而且從掌教那裏,我看出來,本次的私自下山,似乎並沒有認真追究的意思,但是那縱火一事,恐怕就難説了。”
“這有什麼?”丁雲驥滿不在乎地道“我們並沒有做,難道他們不會將這件事情硬是栽到我們頭上吧?”墨玉沉道“看來,這一切一定有水落石出的時候!”望着半空中的雨水,三人都陷入了無邊的雨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