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回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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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雲驥望着山梔狼虎嚥的樣子,啞然失笑,我説的麼?這死胖子不講話,原來是趕快將證據消滅乾淨,以免徒生禍端。
“她們是誰?”丁雲驥指着面前的兩個女子。
山梔仔細審視了一番,道:“哦!她們是白霜師姐的女弟子!”
“你這胖子是何人?居然敢直呼我師父的名諱!”左邊的許師妹嬌喝一聲,嗆啷一聲,已將背後長劍取出,劍尖上寒芒一閃,已經向這邊刺來。
呦喝,這小娘皮,居然還會痛下殺手,真是説打就打,一點也不留情面呢!丁雲驥心中暗自思忖。
看她出劍的速度並不快,丁雲驥早有準備。體內真力陡轉,運指一彈“當”的一聲,居然將那女子手中握着的長劍破空飛出,那飛劍在空中旋轉了個幾百度之後,篤的一聲,到了路邊的草地上面,兀自嗡嗡響個不停。
“你…”那女子面上一變,指着丁雲驥叫道:“你是何人?”
“哎呦!”丁雲驥面上出誇張的表情,道:“你這小妞,幹什麼沒事問我的姓名,莫不是想嫁給我?不怕老實告訴你,本少爺已經名草有主了。你就不要在一邊自作多情了。”
“無賴!”那女子恨恨地一跺腳,從草地上拔出自己的飛劍,又將劍尖指向兩個人。
“嘖嘖,”丁雲驥戲謔地笑着搖搖頭,望向對面那女子,口中卻道:“胖子,你説這白霜真人的弟子素質怎麼這樣差?真應該讓她管教管教!”
“是呵是呵!”山梔隨聲附和。
“還有,這些弟子是不是比你低一輩,怎麼這麼不懂禮數,難道不知道小輩見到尊長要施禮麼?”女子面上一變,花容失,渾身簌簌發抖。
“看到沒有?”丁雲驥趕緊收起了笑容,指着面前的許姓女子,對着山梔説道:“胖子,看到沒有,這就是著名的‘鬼上身’,也叫跳大神。你見過沒有?”山梔在一旁樂得肚子痛,指着丁雲驥道:“老…老大,你説話太有意思了!”他也作出笑得很誇張地道:“老大,你説的真像!”
“你們…”那許氏女子指着兩人,面上的神情變了數變,忽然從懷中取出一枚閃着銀光的哨子,對着兩人吹起來,奇怪的是那哨子居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瞧,拿出哨子,要找救兵來了!”丁雲驥笑着指着女子手中的哨子。
“許師妹,你是要找你哥哥幫忙麼?”右手邊的女子面一變,有些靦腆地道。
“不錯,陳師姐。”許氏女一邊回答,一邊點頭道:“哼,等我哥哥來,你們就有好果子吃了!”丁雲驥聽她兩次提起姓許的鳥人,莫非那隻“大公雞”就是他的哥哥,仔細看去,還別説在那許氏女的眉目之間倒真的跟許玄機有點相似。這兩兄妹是一丘之貉,哥哥都是那個樣子,妹妹更是好不到哪去。
丁雲驥見她面上盡是得意之,心中倒起了好勝之心。指着那女子道:“小娘皮,你以為把你哥哥那個什麼許玄機找來就給你報仇了?告訴你,你把他找來,就等着給他收屍吧!”許姓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這小子,別以為説大話,就會放過你!等我哥哥來啦定讓他把你碎屍萬段!”
“嘖嘖…你這個小娘皮,説話太狠,小心將來找不到婆家!”丁雲驥也不甘示弱,上下望了望她的身段,笑道:“不過你都當了道姑了,還會有誰要你!你這臉盤,還是送去金步搖,讓那個什麼桂姐****你怎麼講話吧!”許姓女乃是許玄機的妹妹,單名一個瓊字。當年兩人同時拜入了玄都門下,何曾受過這樣的惡氣。
許瓊聽得他説的話不三不四,很是愠怒。面變了數變,正待開口還嘴,眼見天空之中,飛來一道劍光,那劍身之上立着一道白影。不過須臾,就會來到眼前。
她面上一喜,笑道:“你這臭小子,別得意!我哥哥馬上就到了!”丁雲驥這時面上忽然變了顏,輕輕一拍,山梔肩頭,低喝道:“胖子,我們快走!”山梔儘管心中疑慮,但是仍然迅捷地祭起法寶“碎綠刀”將老大拉到身後,直向自己的修真之所飛去…
那許瓊眼見哥哥就要來到,卻沒有想到這眼前兩人居然連知會都不説一聲,抬腿就溜了。當下,只顧頓腳,都忘了去追。
“你這臭小子,有能耐不要跑,就在那裏等着!”她指着天空叫着,全然沒有女子的温婉。
身邊的陳師姐,拽了拽她的衣角,道:“許師妹,他們走了?怎麼辦?”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許瓊恨恨地道。
“瓊兒!你怎麼了?”身後一道劍光飄落,從上面走下來一個俊逸的男子,面上帶着一抹關切的神情。
“大哥,你怎麼才來呢?”許瓊彷彿小孩子一般,跺腳氣道。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嗯?”許玄機將懷中掛着的白銀哨子取出來,遞到她面前。
“剛才那兩個臭小子不知是哪裏鑽出來的?居然在我和陳師姐巡山的時候,跑了出來。我想問他們,結果讓他們跑了?”這妮子硬將責任都推到了丁雲驥、山梔兩人身上。
“哦?是誰這樣囂張?居然還有人闖進來麼?”許玄機眉頭一簇,問道。
“不是外人!但是這兩個生面孔,我缺從來沒有看過!那個胖子再回身的時候,居然好像手裏拿了…拿了一串糖葫蘆,嘴裏好像在吃着什麼東西?”許瓊的眼神很快,只那麼一溜,就看到了。
“最可惡的是那個臭小子,嘴裏面不乾不淨的,很是惱人!”許瓊説到這裏,心中兀自恨恨不已,將腳下的草皮都要剷除了一大塊。
“胖子?”許玄機心中一動,莫非是那三個人?
“瓊兒,他們是三個人麼?”
“不是的!”
“你確定?”
“哎呀,大哥。我連三個還是兩個都分不清,難道你把我當成了小孩子麼?”許瓊面上帶有嬌嗔惱怒的神情。
“呵呵…”許玄機意識到自己有些多疑了,但還是小心的問道:“其中有一個短髮麼?”
“怎麼?咱們玄都各脈中還有一個和尚麼?”許瓊笑地道,身邊的陳師姐也掩口笑道。
許玄機聽到了妹妹的話,不啞然失笑,目光向旁邊一溜,眼神從陳姓女子面上掠過。好像方才發現一般,連忙稽首:“原來是陳蕊師妹,方才失禮了!”陳蕊面上一紅,便也襝衽一禮。
“瞧你們拘束的樣子,倒像是相敬如賓了!”許瓊早就知道自己師姐對大哥芳心暗許,但是奈何哥哥目高於頂,自然不會將她放在眼裏,便打趣道。
許玄機倒是輕輕呵斥了妹妹一句,但是陳蕊師姐卻是手足無措,面紅足軟。
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關鍵是男子有愚公移山的本事,但是女子的纖纖玉指卻不肯輕易捅破那層窗紗。
現在這種情形來看,即使陳蕊有捅破這層紗的勇氣,只怕這紗該是金剛砂。
真個是“落花有意,水無情”許玄機又追問“妹妹,他們言談中説沒説過什麼?你想想?”
“哼!那個無賴嘴裏面能説出什麼好話!他還説出狠話,要讓我給你…”她咬了咬嘴,沒有往下講。
許玄機當然知道這不會是什麼好話,也就沒有追問。
“對了,我聽到那個胖子管那個小子叫什麼‘老大’!”許瓊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提醒道。
“是他們?”許玄機喃喃地説道,面上帶有一絲深恨,手指關節捏的咯吱咯吱作響。
“哥哥,他們是誰?你認識麼?”許瓊見哥哥面上盡是深恨的表情。
“哼!除了那幾個人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