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酋長的六個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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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女人裏,除了那個最年輕的女人的房小而聳立外,其餘的女人的房都長長的懸垂下來。
在由扒光了樹皮的樹幹建成牆的屋子外,響起了人心絃的頌聲和鼓聲。
玫羅麗覺得這鼓聲正伴隨她血的動和心臟的跳動,喚起了它們的共鳴。
現實的世界彷彿離得非常遙遠。眼前僅見的是可怕的小木屋和火把躍出的桔黃火花。
她清楚海蒂和艾勒華肯定在緊張地等待着今夜過去。在被酋長的子們從小河邊帶走以前,玫羅麗想辦法跟海蒂簡單的談了幾句,以寬她。
“去準備一下,明一大早就走。不要害怕,我不會受到傷害的。雖然在這以後,我又得擔心我得保持住淑女般的高貴,就如這些首領的子們一樣。”
“唉,小姐,你如何還在開玩笑?假若這個貪婪的老酋長決意要留你下來又怎麼辦呢?”
“我認為,假若麥卡基有這種想法的話,基瓦會站出來為我説話的。此刻,你不必擔心,真的。”她們輕柔地擁抱了一下,玫羅麗就被帶走了。
雖然她的話聽上去沒法讓人信服,然而多少總有點安。在首領的木屋裏,玫羅麗全身赤地坐在一張蒙了獸皮的高椅上。首領的三個年輕子在她肌膚上塗抹着香油,她們將依據凡恩族人的標準,將她裝扮得漂漂亮亮。
她的長髮被編成了一縷縷的小辮子,身上塗上了香油,再戴上成串的珠子。
她們將乾草和花瓣碾碎後,擦在抹了香油的皮膚上,它們粘貼在肌膚上形成了一層觸層。
房子的另一端,首領的另外三個子正在為喬那森做着相同的事情。玫羅麗抬頭向喬那森瞧去。只見那幾位女人正在喬那森赤着的軀體上擦着香油。
他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的,但是痛苦中又明顯帶有一種掩飾不住的滿足。
他的身體非常強壯,肌一塊塊地鼓脹着,但是,他的肩部非常寬,部較窄,使人看起來又不失一種勻稱。
她發覺他的軀體上還有很多疤痕,或許是遇上了比凡恩族人更兇殘的部落了吧。
喬那森的烏黑長髮散落在他赤的肩膀上,玫羅麗很少看到他散披着長髮。
他經常把頭髮紮成一束,放在腦後,接着再戴上闊沿帽。垂散下的頭髮半掩住的臉讓他看上去更為年輕,更為。
麥卡基要求喬那森跪下來。喬那森彎着個身子,手反綁在身後,被捆在屋子中的一柱子上。
與此同時,麥卡基年輕的子們在他身上放肆地擺着,使他到十分的難受。
麥卡基一面喝着發酵的飲料,一面平靜地看着他們被擺的過程,開始他看見玫羅麗被成赤時,他的雙眼馬上發出了渴望的光亮。
其間有個子把玫羅麗的頭塗上硃紅,接着在她肚子上畫了個圓圈,麥卡基不停地點着頭,出贊同的神情來。
此刻,最旁邊的一個子打着手勢,叫玫羅麗仰面躺下來。她再一次出困惑的神情,接着非常不情願地躺了下去。噢,我的天哪!麥卡基此刻就要上了嗎?她別轉過臉去,不願人我看出她的不情願來。
麥卡基揮了一下手,讓那三個在玫羅麗身邊的三位子退了下去,但他自己卻朝玫羅麗走去。
他來到她身邊,跪下身去,然後伸出雙手放在她的房上。玫羅麗一下子摒住了呼。
麥卡基一面用手在她房上划動,一面喃喃自語着。他用手掂了掂她的房,再滿把地握住它。最終,他在房的一側輕微地拍打起,瞧着它一顫一顫的抖動。
他彷彿對她豐滿的房和的頭非常戀。玫羅麗看到,這幾個女人間除了那個最年輕的女人的房是小而聳立的外,其餘女人的房都是長長地懸垂下來,而自己的房是圓錐形的,又非常結實。
麥卡基自然非常喜歡自己這種類型的房。她靜靜地承受着麥卡基的撫。
他趴在她身上,用鼻子嗅着她的肌膚,接着伸出舌頭,依次着兩個頭,最後,索將頭含在嘴裏起來。
很長一段時間,整個木屋裏死一般地安靜。麥卡基全身乏力地躺着,他的六位子環坐在他身旁,每一個都看上去心滿意足而又疲備不堪。
喬那森忽然驚醒着坐了起來,他攙扶着玫羅麗站起來,並快速地吻了一下她的嘴。
大家漸漸恢復常態後,子們送來了提神茶點和衣物之類的東西。他們梳洗乾淨以後,又放鬆地躺了下來。子們熱情地侍候着玫羅麗和喬那森,非常尊敬地招待他們倆,幾乎在拍他倆人的馬。
休息了不一會,麥卡基洗完澡,穿上了一身潔淨的衣服。他高興地和喬那森談了起來,温多琳對於酋長的行為轉變到大為詫異。
她發現酋長十分具有魅力,而且十分富有幽默。喬那森朝玫羅麗做了個暗示,意思是一會兒以後,他會講給她,他與酋長之間的談話內容的。
所以,玫羅麗耐心地坐在一旁等着。玫羅麗發覺自己餓極了,她吃了很多小球狀的粉蒸羊,以及乾果和圓圓的果仁等等好吃的東西。十分晚了,應當睡覺了。很多好的禮物擺到了他們的面前。麥卡基告訴玫羅麗和喬那森,他們能夠隨意地挑選自己喜愛的木屋和牀。
既然嚴酷的考驗業已過去了,玫羅麗只到十分疲勞。她只親吻了一下喬那森,並祝他晚安,接着朝她與海蒂合住的棚屋走去。
“好好睡覺。”喬那森笑着説“明天早上我們再説。沒有事了,我們明天一大早就離開這裏。此刻離天亮僅有幾個小時了,你要儘可能休息好。”玫羅麗進屋時,海蒂正暈暈忽忽地打着瞌睡。
一看到玫羅麗進來,她馬上跳了過去,緊緊摟抱住玫羅麗。
“噢,我始終在為你擔心,謝上帝,你都安然無恙。”玫羅麗被海蒂的真情所打動,也一下子摟住了她。她又聞見了海蒂身上那悉的、清新而又散發芳香的體香。
她忽然意識到,海蒂的確非常關心她,反過來她也真的十分喜歡這位貼身女傭。
她們之間再也並非小姐與傭人的關係了,而是一種真正的友情。她認為這種友情實難能可貴,她從未在自己階層中發現這樣忠誠的朋友。
“海蒂,當我們返回英國時,事情將會徹底不同了,你我將是夥伴。我們將在一塊,到各地去旅遊。我要為我們兩人再僱一位僕人來侍候我們。你説,這好嗎?”
“噢,小姐,我不可想像會聽到你説如此的話,這是真的嗎?”海蒂了一下鼻子,接着用袖角擦着自己的雙眼。
“從此刻起,你得叫我玫羅麗,明白嗎?”
“好的,小姐…我的意思是…玫羅麗。”海蒂抹去了眼上的淚珠,嘴角開始漸漸浮起一絲笑容。
她哽咽了好幾分鐘,接着又抑制住自己動的心情。
“所有都好嗎?”她説“你不講給我在酋長的棚屋裏所發生的一切嗎?喬那森肯定笑得像謝德·喬治同樣甜,我敢打賭,他不可能沒有得到他所夢想的東西。”玫羅麗抬起頭,哈哈大笑。
“我最可愛的海蒂!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機靈。坐下來吧,聽我緩緩告訴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