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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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華的肩上下了一條晶瑩的汗珠，順着脊背着。

“此刻剩下最後一鞭了。”海蒂快地説。她心中又湧起一陣喜悦。她自己也確地數到了最後一鞭。接着，海蒂高高地揚起了鞭子，用盡全身力氣，向着艾勒華下去。

“三鞭！”艱難地吐出了這兩個字。海蒂走到他的前面，伸出一指頭，托起了他的下巴，她伏下身來，嘴貼在他的上，愛德華的嘴又熱又高興。

海蒂把自己的舌頭伸入艾勒華的嘴中，微微吻着他。

“相對一個壞東西而言，你表現得非常不錯。”她説“你此刻能夠放鬆一下，差不多快結束了。”當她説到“差不多。”時，艾勒華的雙已發抖地壓在了她的上。

“求求你了，小姐。”他懇求着。

“現在，現在。”海蒂責備道:“你這個壞東西不可以再等那麼一點時間再發嗎？”艾勒華無力地低垂着腦袋。

“可以，小姐，一切照你的意思去做。”他説。

“這非常好，我也希望你這樣回答。你此刻能夠離開椅子，跪在地板上！”艾勒華入夢般地閉上了眼睛，全身發抖着。

艾勒華大口、大口地着氣，像才跑完長跑似的。過了一段時間，他才過氣來。

“謝謝你，謝謝你，小姐。”他興奮地説。海蒂甜美地笑了。

“此刻，你應當用行動來謝謝我了，艾勒華，同我來。”她走到牀旁，躺了下來。

“你得習慣跪在我的面前。來吧，使我高興、興奮。”艾勒華説:“小姐，樂意從命。”雖然現在他十分累，並且他從際直到膝蓋都微微作痛，然而他還是走到牀邊…

有着雕花玻璃燈罩的油燈，照得餐廳亮如白。餐廳中間，擺放着一張巨大的光亮的木桌。

多米尼克與艾勒華分坐在桌子兩頭。其他人列坐桌子兩邊，每人面前擺放着巧的瓷器，銀製的餐刀，還有嶄白的餐巾。

娜莎美和艾克各自端上來了一盤碟熱的、冷的菜、沙拉等等，最後還上了一大盤可口的水果。

他們兩人穿着乾乾淨淨的黑白相間的服裝。玫羅麗一面咀嚼着烤一面喝着葡萄酒。

多米尼克快樂地和她哥哥談着。食物非常豐盛，酒很可口。玫羅麗掃視了一下室內。窗上掛着紅絲絨窗簾，這明顯僅僅是為了裝飾而並非實用…由於這裏的夜晚永不可能冷到要把窗簾拉上，周圍牆上鑲嵌的鏡子，傢俱全是進口的。

她認出了所有切賓代爾式的櫥櫃，並且她確定椅子是法國造的。多米尼克覺察到了她的好奇。

“我能夠説你正在欣賞我的喜好嗎？華恩斯威爾小姐？”

“正好相反，多米尼克先生，我想明白我哥哥給你的報酬夠不夠。”多米尼克笑嘻嘻説:“的確才貌雙全。”他端起酒杯，斜着頭，朝她笑了笑。她對他的笑容覺得非常不舒服。她不又想，他那雙灰白、冷淡的眼睛看上去使他多像蜥蜴。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還在盯着他呢，趕緊看着別處。

她敢再次看他時，他恰巧和喬那森説着這一地區的各個土著部落。以後，多米尼克又談到了馬上開始的狩獵，艾勒華馬上有了興趣。

“我們還需花點時間準備旅遊必需品才起程，是嗎？喬那森？”喬那森點點頭，説:“是啊，我們並不着急趕路。我們起碼要等雨季過去才起程。

那時天氣將更為涼，也更適合旅行。”多米尼克笑着站了起來。

“我恨等待所有事情。我是一個説做就做的人，請諒解，先生們，我打算到庭園中散散步。

艾克將帶你們去飲茶，煙。華恩斯威爾小姐，樂意和我一同去嗎？”玫羅麗躊躇着，不想馬上拒絕。她一想到和他單獨在一塊，就到不舒服，她瞧了一眼窗外。

多米尼克注意到了她的表情。

“娜莎美也和我們一塊去。”他痛快地説。

“儘管外邊像墨水一樣漆黑，然而我會要傭人們打着火把的。你會非常安全…野獸碰不見你的。”他自以為聰明的笑着，似乎清楚玫羅麗的心思似的。

這時玫羅麗站了起來，他趕緊幫她拉開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