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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捲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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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在家裏休息了幾,風峻澤和風雅蘭每天都會監督她陷入瘋狂的工作狀態。電子郵件裏一有新的郵件時,都會直接被風雅蘭給刪除掉,氣得田甜直罵風雅蘭斷了她的財路。風雅蘭反正也無所謂,死了這麼多年,她已經被田甜挖苦諷刺習慣了,多罵幾下自己也不會有什麼損傷,反正是死人一個了,再罵也給罵活不過來。小女人家的,不就是被一個男人傷了心而已,至於這樣要死要活嘛,也太看不開了,這個小妮子,自從結了婚之後,一點也不像沒結婚之前那樣灑利落了。

石城古堡裏,這個血族的古老文明發祥地,雖然經歷了千年的破敗和荒蕪,但是它的主人又回到了這裏,磅礴恢宏的氣勢再一次將石城古堡充盈。

幽幽的月,安寧靜謐的子夜,一身黑的血冽立於樓台之上,仰望着那浩渺的蒼穹,面上掠過一絲沉寂的冰冷,眸子裏有隱隱的酸楚和無奈湧動開來。他的腦海裏,不斷地回放着田甜仗劍相刺的畫面,每每想一次,他的心就地疼痛起來。曾經相守生生世世的承諾終究是經不起現實的衝擊啊!背信棄義是人的代名詞,一千年自己已經傷過一次,可是偏偏不取教訓,他一直固執地認為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但是現在看來,他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一身淡藍衣裳的雲裳緩緩地走了過來,看着血冽那蕭條落寞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悵然。從回到古堡裏來。她已經無數次地看着血冽站在樓台上,一臉落寞和悽楚,這樣憂傷地看着天幕上地那一輪明月。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他心裏想的應該是那個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人間女子吧。

他們成功地回了曾經的血族之王,可是雲裳隱隱地覺得有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了,以前的血冽是不會這樣不發一言地,她有點不太習慣這樣清寂冷幽的血冽,她還是習慣和以前一樣,當他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時,他會向自己傾訴心事,而不是現在這樣獨自承受孤獨和難受的侵蝕。她想幫他分擔心裏的苦楚,而不是現在這樣遠遠地站着無能為力。

“阿倫,你覺得我們這樣做是對的嗎?”雲裳緩緩地吁了口氣,面容惆悵地看向了一旁的杰倫,眼神中帶着一絲哀怨。

“我們沒有選擇,難道你想看着族人們在魔界深窟一直受苦嗎?雲裳,不要忘了我們血族千萬年來是怎麼過子的。因為三界眾生地誤解,他們一直把我們當成血怪物,當成異類。血族之中只有月光城的族類才靠食人血為生,我們大部分的族人本就和人類一樣。我們都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一員。他們憑什麼把我們劃分成三教九之輩。現在天宮已經被滅,正是我們血族振興的時候到了。你一定要堅持下去!”杰倫面從容,一臉的閒適安然,眸子裏閃過一絲冰冷的酷漠。淡淡地瞥向了樓台上的血冽,緩緩地向他走了過去。

“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奪聖女淨瓶?如果你覺得為難的話,就由我出馬吧!”杰倫一臉悠然地看着血冽,清冷地開口。

“今天晚上就去。”血冽淡漠地回道,眸子裏閃過一絲寂滅的蒼涼。

“聖女淨瓶是唯一可以解救我們族人地東西,現在它又落回了田家的手中,有了一次,他們一定會小心防範的。恐怕到時候會有些棘手。我陪你一塊去。”杰倫蹙了蹙眉頭,雙手負後,一邊分析着可能會發生的種種情形。

“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既然斷了就是斷了,你放心,我不會誤事地。”血冽冷冷地道。緩緩地吁了口氣。已經轉過身來,下了樓台。杰倫的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默默地看着那個蕭條肅冷的身影,他要回的血族之王,就是這種果斷決絕,冷酷淡漠的覺。

“喂,你這樣一直浮在我的頭頂,監視我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出去的,聽你和姑姑地話就是了。我也不會那麼傻,為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要死要活的。我知道怎麼愛護自己,別像看三歲小孩一樣看着我行不行,看個電視都看不安寧!”田甜坐在沙發上,一邊剝着香蕉皮,一邊懨懨地衝着頭頂的風雅蘭飛了一個白眼,這個死人婆,一天到晚的盯着自己,玩起了潛伏,搞錯沒有。自己好像還沒有脆弱到那種地步,為男人要死要活的,她是二十一世紀地知識女,為了一個男人就把自己地整個人生給毀了,她才沒有那麼蠢。

“誰監視你了!啊,你這臭丫頭,以前我呆在茶壺裏的時候你總是説我貪安好逸,現在我出來透口氣了,你又看我不順眼了,你什麼意思啊。”風雅蘭哼了一聲,不平地為自己鳴冤起來。像她這種魂靈,既不能安心地去投胎,又不能明目張膽地上街瞎逛,唯一可以做地就是拿着遙控器一直按下去,將所有的電視台翻個遍。現在倒好,這個工作狂閒下來了,就開始拿她開刷了。

“我只是拜託你別這麼擰,看電視就看電視,別一個一個台的換來換去,一點基本的立場都沒有。”田甜懊喪地吐了口氣,開始沒話找話地掰扯起來。

“電視不好看當然要換嘛,真是。”風雅蘭也毫不示弱地還了田甜一個白眼“跟孕婦真是有代溝啊,溝通不下去!懷孕的女人真是難伺候,供佛一樣!”

“喂,死人婆,你説誰難伺候了,懷孕怎麼了,你鄙視懷孕女!我要告你侵犯孕婦人權!”田甜站起身來,哼了一聲,怒氣衝衝地看着風雅蘭。

風雅蘭一臉無語地看着田甜。氣得一句話也説不上來。這個田心和風峻澤還真是會享受,他們跑出去工作,留她這個老太婆下來伺候這個女菩薩,真是會打如意算盤。懷孕的女人都是瘋狂而又可怕的,尤其又是懷了非人類地孩子。也不能這麼説,唐景航始終都是人,只不過他的記憶已經被血冽控制住了。風雅蘭嘟了嘟嘴巴,鬱悶地搖了搖頭,宰相肚裏能撐船,誰讓她是這死妮子的姨婆了,生前帶着她就很受累了,死了之後還要遭她挑剔。她真是命苦到家了。下輩子她打死也不做驅魔族的女人了。

叮咚,門鈴聲響了起來。風雅蘭吁了口氣,右手一揮,已經將門打開了,門外站着的是一身淺西服地紀銘楓,乾淨清冽的面龐上是温暖和煦的微笑,就好像冬裏的一抹陽光,柔柔地照進了人的心裏。

風雅蘭不嘆,怎麼自己那個時候就沒有趕上遇到這樣一個痴心不改的深情男了,好歹自己也算是能有一場暗戀吧。不至於像如今這麼慘,死了之後情世界還是這麼空虛,難道自己的前世是當尼姑的不成,為什麼與愛情這麼沒有緣分了。

“你地守護騎士來了!”風雅蘭有些揶揄地笑了笑。田甜瞪了風雅蘭一眼:“不説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人死了還這麼長舌,怪不得要當老‮女處‬了!”一邊説着,田甜已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向着門口走了過去,將紀銘楓進了屋子,又給他倒了一些紅酒。

“最近還好嗎?”紀銘楓聳了聳肩膀,朗地開了口,温潤地笑了笑。

“老樣子啊。不過是恢復了單身生活而已,而且肚子裏還有一個。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只看錢,不要命了。自己想死不要緊,總歸是要顧着肚子裏這一個!”田甜利落地説道,一邊撫了撫頭髮,略略地笑了笑。

“有沒有看今天的報紙啊!”紀銘楓笑道。

“對於八卦我一向沒有什麼興趣。怎麼了。突然問這個!”田甜抬起頭,一臉惑然地看着紀銘楓。

“我準備收購明宇旗下的百實業。你也知道。這兩個月來,明宇的股票跌得很慘,虧了很多,公司好像快要撐不下去了,唐遠山有清盤的打算了,你覺得我入主明宇怎麼樣?”紀銘楓閒適悠然地笑開了,温地説着,眸子裏沒有一絲悲喜。

田甜的身子怔了一下,面上閃過一絲猶疑:“明宇要清盤?林楠她…她也同意?”

“老實説,我很欣賞楠姐這樣的事業型女人,可是光有事業心不夠的,你知道的,商場上還要靠運氣和實力。明宇那麼大的擔子,讓她一個女人來背,總歸是過不去地。”紀銘楓優雅地笑了笑,款款地看着田甜。

“聽你的口氣,好像有點瞧不起女人的意思啊。不過我想,明宇要清盤,也並不是林楠不行吧,而是她自己本身就不想幹了,她要是撐下去,你未必能夠鬥得過她的。”田甜有些倦怠地看着紀銘楓,眯了眯眼睛。明宇地總裁無故失蹤兩個多月,至今沒有音訊,周天權那邊也有了要卸任的意思,現在還陪在胡麗的身邊,只想和她度過僅剩的子。唐遠山也不管事情很多年了,明宇還想在這競爭如的商場上繼續傲然立,的確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海瑟接管了明宇也未嘗不可,至少,紀銘楓比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要有擔待得多。一句恢復了記憶就可以拋下他在人世間欠下地這麼多人情債不管,要去實現他的血族復興夢想。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還是決定不接手明宇,我要幫明宇度過這一場危機。在這樣的情況贏了唐景航,本就不是我的意願,我會等他出現,然後我們再在生意場上一決高下!”紀銘楓昂起頭,信誓旦旦地説道。

田甜苦澀地笑了笑,哼了一聲:“那怕是你這輩子都等不到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唐景航了!”

“怎麼説?”紀銘楓有些驚詫地看着田甜,他的確是模糊地聽到了一些傳言,明宇總裁唐景航失蹤數月,至今都沒有任何消息。田甜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搬離了唐家,他想問她,可是又不敢問,他知道田甜的子,不喜歡別人過多地干涉她地事情。他隱隱約約地猜測到一點田寧的死會跟唐景航地失蹤有些關係,但是他又沒有辦法理清這中間到底是一個怎麼樣錯結複雜的關係。看着田甜這樣認真嚴肅的表情,他意識到了事情的不簡單。

(真的不好意思,這陣子出差,沒有時間寫東西,今天才有時間空上來更新,抱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