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四劫散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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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出來幽合憤怒的咆哮,地冥猛然的一震,身形一動右手眼看着就能握住魔丹。
然而就在這時,勁氣衝擊,直接轟在幽合爆發出的劍氣上。四劫散仙的威力比起三劫散魔足足強大了一倍有餘。李真武顯然也已經怒了,爆發出的全身力量,頓時使得幽合爆發出的劍氣潰散。
勁氣盪,破開劍氣,大量消耗下,威力也有限。然而這道勁氣轟擊在地冥身上,狂暴的力量直接穿透了他的口,甚至眼看就能握在手中的魔丹,也隨之跳動,離了他那未何必的手掌。
噼裏啪啦的響聲,只見地冥身上穿着的極品玄甲都在破裂着,一道道裂縫顯得異常難看。
口一個血窟,鮮血狂噴。地冥噴血而退,臉蒼白萎靡,沒有一點神采。
穆楠連忙騰空,抱着飛退中的地冥,一枚靈丹入了地冥嘴中。此時的穆楠也焦急無比,眼看着地冥臉稍稍好了一些,靈丹發揮出的藥效,總算讓他放下心來。
而此時的上空,李真武眼看着就能得到魔丹時,幽合和其他兩名散魔都快速的來到了他的身周,三人包圍着,彷彿三才陣法般,形成古怪的波動,劍氣錯時,頓時形成一道恐怖的劍網,比以往更加的強大。
“看來是不死不休了,好,就讓我看看你們幽冥宗三大散魔到底是如何的強大。”面對着三人佈置的陣法,散魔形成的陣法可不是修魔者所能夠想象的,如今場中的氣息也為之變化,大部分的修魔者和二劫散仙散魔都停下了舉動,望着四人包圍成的陣勢,魔丹就在其中,這讓他們無可奈何。
若場中所有人都是一夥的,或許還有聯合攻擊的機會,畢竟對方實力再強也是有限的,定然可以在長時間的轟擊下而破滅。但現在,眾人各為其主,猶如散沙一般,本不可能抵擋。
其他三個場地,反而更加的混亂,直到現在都還混戰不停。不知道什麼時候,每一個場地似乎都有散仙和散魔的出現,相互攻擊中,各人都佔不到什麼好處。
而此時,司馬不羣的長槍不斷的轟擊,鞏賀這二劫散仙居然還有若不如般,隨着司馬不羣的攻擊而不斷的後退着,嘴角也鮮血溢,身軀很多地方更是破碎開,卻不見鮮血出。
散仙和散魔的身軀純粹是由天地靈氣和各類靈草和材料凝練成的,並不和真人一般。但隨着劫雷的出現,渡過兩次天劫後,鞏賀全身也受到了錘鍊,有着慢慢向人體轉化的過程,就如鮮血的出現,正是最好的體現。
“哈哈,鞏賀,你這二劫散仙還真夠沒用的,竟然連我這渡劫期都不如,真不知道你怎麼還能活在這世上!”眼見對方示弱,司馬不羣哈哈大笑,心中更是暢快無比。這些年來,他有着太多的敵人,不管是修真者還是修魔者,敵人數之不盡,而朋友卻沒有幾個。
沈浩峯幫他解決走火入魔的後患,還為他打開鼎爐得到魔丹,但他卻絲毫不,反而還直接出手攻擊想要取他的命。這樣的人,這樣的個和心,若是有很多朋友還真是笑話。
正攻擊得起勁,猛然的一道恐怖的勁氣從身後飛而來,司馬不羣心中大驚,想也不像長槍迴轉身後,爆出的勁氣頓時被他阻擋着。然而一陣恐怖的力量從長槍中爆出,震盪着他的全身。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軀更是受到衝擊而不斷後退,正好狠狠的裝在了那鞏賀的身上。
長槍顫抖不已,緊握着的雙手受到巨力的衝擊,不斷的震盪着,無數血從雙手中爆出,鮮血四濺開,血爆出內中的森森白骨。
然而就在這時,身軀撞上鞏賀的剎那,一股刺痛從腹部瀰漫全身,低下頭,頓時看到一柄森寒的劍光從腹部透出,鮮血從劍尖滴落,顯得異常淒涼。
碰的一聲,那道勁氣的餘波依然還瀰漫在身上,強大的震盪力頓時震開身後碰到的鞏賀,鞏賀也全身顫抖,臉上滿是悽苦。
司馬不羣也想不到,這二劫散仙居然還這麼陰險,趁着自己被攻擊,後退中無法顧及其他的一刻,居然直接刺穿自己的腹部。還好,魔嬰的丹田並沒有受到傷害,不然僅僅這一劍就足夠讓自己失去命了。
看也不看身後有些萎靡的鞏賀,盯着前方那道身影,一襲紅衣長裙,出雪白的肌膚。一絲絲桃紅之氣縈繞在身上,使得冰寒都消散了一些般。
一副絕美的面容呈現在眼前,只是鳳眼中閃爍着的濃烈殺機,還有一絲貪婪之意,使得司馬不羣完全沒有驚豔的覺,反而心中一陣冰寒。
四劫散魔,不用嘗試就知道自己本沒有機會戰勝對方。
而且如今,雙手森森白骨,就連經脈似乎都受到了創傷。而且腹部的傷勢,飛劍中的力量不斷的爆發着,侵襲着全身。這樣的身軀,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的幻想。
“出魔丹,留你一命。”女子尖細的聲音顯得異常清脆,四周圍困看着司馬不羣和鞏賀打鬥的眾多修魔者和修真者都一陣驚駭,忍不住的後退着。
但魔丹的誘惑,還是讓所有人緩下了腳步。
“哈哈!想不到今我司馬不羣居然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卻被一個分神期的沈浩峯給跑了,世事真是無常啊!”司馬不羣不羈的笑容,呈現在眾人眼前,那放蕩的神,彷彿絕望了一般。可就算是這樣,這廝似乎還不放過沈浩峯,依然説出了沈浩峯的名字,顯然想要利用這個機會把沈浩峯徹底的出賣。既然自己沒好子過,那沈浩峯也別想獨活。
“沈浩峯?這人是誰?”女子皺着眉頭,這個名字似乎有些悉。
“之前就是他幫忙打開鼎爐的,後來收取了兩枚魔丹後,就快速地逃了,現在也不知道去了何方。”
“怎麼可能,如你所説,若他只是分神期,怎麼能在這麼多高手面前逃離。”一聲突兀的叫聲,卻是周圍以待時機的人羣中傳出一個聲音。
“哼,我哪裏知道,不然我也早就走了。”司馬不羣了口中的鮮血,腹部的飛劍也被他一衝而轟出體外,鮮血狂飆,浸染了腳下的冰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