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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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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何芳起來洗臉,正遇到小婦人也到水道邊來取水。

若在往只是各洗各的,但今早何芳不免多看她幾眼,雖則她還未梳洗,卻仍姿十分人,想起昨夜的所見,下面那東西不覺又翹了起來。

正在這時,恰好那小婦人挨着他身邊走過,她股正好碰了一下他的龜頭,那小婦人卻緩緩地回過頭來向他瞟了一眼,又狐媚地一笑,真使何芳為之迴腸蕩氣,暗想這婦人分明是有意向他獻媚,否則換一個女人,股撞到人家硬梆梆的陽物上,恐怕羞也羞得抬不起頭,而她卻有意地回眸一笑,這不是有意‮情調‬嗎?

下次自己得膽大一些了。

誰知那婦人也正抱着同樣想法,她明知道他昨晚曾經窺探她和丈夫的一場戲,而今天他的陽物竟無緣無故的這樣堅,分明他對自己已動了情,只要再施展一些手段,不怕魚兒不上釣了。

她心裏又在想,這年輕人向來老實,可能還是個童男子,所以他總是不敢採取主動,看來非自己採主動不行。她想來想去,終於想出了個辦法,等到夜裏她假意請他代她寫封信,這樣她就可以到閣樓上去找他,那時略施狐媚,不怕他不動情了。

主意一定,到了晚間,她加意的修飾一番,又用些最好的香水灑在髮際,和前腋下等處,另又預備了一條新的巾,以便揩拭水之用。一切準備妥當,專等着何芳回來。

九點過,何芳騎着腳踏車回來,上樓以後,就拿着巾、浴盆等下樓來準備洗澡,適值後面無人,那小婦人故意也到後面拿開水去,正好見到何芳要走進浴室,她便故意輕盈地一笑,對何芳説:“何先生,今晚上有空嗎?是否可以麻煩你代我寫封信,因為這封信很重要,今晚就要用限時發出去的。”何芳一聽,要拜託他寫信,真是喜出望外,便滿口應承説:“好的,我洗過澡後就替你寫好了。”那小婦人見他已經答應,料來事情已有八九分了,自己暫時還是避些嫌疑,免得房東進來看見疑心,因此一看他走進浴室,便也就回到自己房裏去。

等到何芳浴畢回房,她就緊跟着到他的閣樓上來。

何芳也早已設計好,故意把一張合椅放在門後,當那婦人走進來後,他就藉着拿門後那張合椅給她坐,順勢就把房門掩上,以免顧慮房東夫婦的窺探。

電燈下,何芳看那小婦人打扮得更加嬌豔,更人慾火,她只穿着一條白紅點碎花的短褲,渾圓雪白的大腿,上衣的衣領開得低低的,出深陷的一條溝,更顯得雙峯高聳人,尤其她那陣陣髮香,薰人慾醉,已經使何芳不住情火燃了。

“啊,好香!”何芳故意讚美説。

“什麼好香?”小婦人明知故問的説。

“我不知道什麼香,是你身上帶來的香味。”

“我又不是香妃,身上那會發香?”她故意這樣説,又向何芳深情地一笑。

“是你身上的香,我只要聞聞看,就知道是你身上哪裏發出來的香。”他説着,就用雙手輕捉着她的雙臂,用鼻子在她頭髮上額上,頸際聞香,兩隻手不斷摩挲她的雙臂…

試想他原是一個從未與女接觸過的‮男處‬,又怎得接觸這小婦人白滑潤的皮膚?這時他只到渾身像觸了電似的,頓時血奔騰心跳加速,下面的陽物也已起來。

那小婦人想不到這少男竟是這樣的知情識趣,一下子便投懷送抱,就勢傾倒在何芳懷裏一任他摩挲身體…

何芳見她温順如綿羊般地倒在他的懷裏,已知用不到顧慮什麼了,便瘋狂地吻她的雙頰,然後吻她的朱,她那靈巧的小舌頭便也伸出來讓他的舌頭捲住,兩個人都如醉如痴,到了昏的高峯。

這時何芳已慾火如焚,便把她一把抱住向他的牀上放倒,用手她的衣褲,他慌里慌張地竟不知道怎樣去她的三角褲,小婦人蕩地一笑,輕輕拍他一下説:“傻子,等我自己來吧。”然後她很快的便把三角褲光,出那人的豐肌肥,以及那芳草悽的陰户來。

何芳此際已經神魂飄蕩,急着那壯的陽具,就向小婦人的陰門上亂衝亂撞,可是不得其門而入,因為這是他生平的第一遭哩。

那小婦人見他半天不進去,知道他沒有經驗,笑着低聲地説:“別慌!讓我來引導它進去。”她説着,就用她的纖手去摸他的陽具。這時雖然被他壓在身上,看不到他的陽具,但是她已經見過,知道他的陽具比她丈夫的壯得多,等到她一摸到的時候,不覺“咦呀”的驚叫一聲,原來他的那話兒不但大異常,而且又硬又熱,熱得燙手,她不暗裏歡喜,便用纖手把那東西引導至陰門口。

那何芳知道已經被引進到了地頭,便想用力一下把它進去。原來小婦人雖然已經不止接觸過好幾個男人,但那些男人的陽具沒有一個有何芳這麼,大她究竟還未生過孩子,陰門仍然窄小,那得起他那般大的陽物一下就闖進去,所以不覺皺眉喊痛説:“噯呀,你輕點,慢點吧!你那東西太大了,我承受不起啊!”何芳見她呼痛,便也不敢十分莽撞,便用手把她的陰向左右撥開,然後把他那火熱的陽具徐徐進,幾度用力,才漸漸到底,直抵花心。把陰户得滿滿的,這時小婦人不覺閉上眼睛,十分滿足,只覺得渾身百脈調暢,骨軟筋酥,她有生以來還沒有被這樣大的陽物過,這時萬分窩心,不覺讚美道:“你這人真奇怪,臉面生得這麼俊俏,而這話兒卻會長得這麼壯雄偉!”何芳把陽具一直送到底後,只覺得她那裏面又軟潤,又濕熱,使他覺得周身通暢,這時聽得她的讚美,更助長他的興,便用力送起來,他的一次送,小婦人便一聲“噯唷”不過這時已不是痛楚,而是快活。

何芳不管她是痛楚還是快活,他只覺得她的哼聲只有增加他的興,所以只管不斷的送,直得小婦人哼聲不住,何芳只怕被房東聽見,叫她聲稍為小些,那小婦人經他一提醒,聲音也就低了下來。

可是不一會兒她又不住哼聲叫起來,而且不斷地喊道:“心肝,你真把我得快活死了,我要丟啦…”何芳不懂什麼叫做丟,只曉得她快活得快要發昏,而他也到了無比的樂趣與快。當快達到巔峯狀態時,他就暫時停止猛力的送,而改變方式把陽具放在花心裏左右挨擦着,磨旋着。

這使小婦人哼聲也跟着抑低下來,眼睛閉得緊緊地,享受一種美妙的佳境,使何芳到龜頭被一種神秘的着,就在裏面打磨迴旋,那種快似乎比猛力送時,更加美妙!更加銷魂…

雙方暫時進入膠着狀態,何芳便用手摩挲她的體,只覺得這女人肌膚滑潤異常,彈峯尤其可愛,他不斷摩挲着,用嘴她的頭,真享盡了人間的豔福與樂趣。

少頃,小婦人用纖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背部説:“心肝,你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男人,我枉嫁了丈夫,從來我就沒有享受過像今晚這樣的快,從今後我要全心全意的愛你,我把我的身體和這顆心全給你了。”何芳聽她這話,心裏十分快活,他用手輕她的秀髮,一面欣賞她臉上充滿了温柔和愛意的情態,覺得她真可愛極了!因而説:“我的心肝,我的小寶貝,你到底叫什麼名字還沒告訴我,我真不願叫你做張太太呢!”

“為什麼?”她奇異地問道。

“你既然説你把身體和你的心全都給我了,那麼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怎麼要叫你張太太呢?”

“唉唷!”她微笑地用纖手擰了他一下説:“才了人家的太太,一下子又吃起醋來了!你真是不知足。我告訴你,我原姓黃,叫玉英,你以後就叫我名字就好了。”

“我的小心肝,你説我不知足,你現在已經知足了麼?”

“我…”玉英一擺柳,撒嬌地輕輕擰他一下,沒有答話。

何芳知道這小婦人慾旺盛,還未滿足,想到昨晚小張力不繼,被她埋怨的情形,自己第一次鋒,總要給她個下馬威才行。主意一定,下面戰火復熾,上面他緊銜着小婦人的舌尖,下面將那壯的陽具用勁的猛力送,得小婦人噯噯直叫,連牀板也吱吱的響起來,何芳只顧施展威風,想一舉使小婦人芳心徹底降服,除非小婦人討饒,決不中止,所以不管小婦人哼哼唧唧的亂叫,他只一味的狂猛送。

小婦人被何芳一陣猛,快萬分!但因連牀板吱吱的響動,她究竟是個女人,深怕會讓別人聽見,但何芳卻只管瘋狂地狠,絲毫沒有顧忌。

這時她心裏面實在矛盾已極!在快上來説,她真樂意讓何芳如此瘋狂的送,她寧願被他死也不後悔;但在另一方面,這樣毫無顧忌地猛讓牀板吱吱的響動,假使這時房東夫婦經過樓下走廊到廚房去,對這不尋常的響聲,一定會引起懷疑的。

再一想倘若事情敗,讓她丈夫知道,她知道小張原是個尋花問柳好吃好玩的小氓,從前時常跟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她想還是多加小心些,因此她哼哼唧唧的叫着,卻也斷斷續續的説道:“噯呀!

我的…好人…你…停一停…吧…別人…人…聽見…啦…”

“你滿足了麼?我一定要叫你滿足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