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1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阿珠快之極!不覺順手摩他的大陽物,那陽物一經女纖手接觸,便跳的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地用嘴直吻那龜頭。這使何芳到異常快,便叫她也舐她的一樣他的陽具,尤其是龜頭。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他的陽具,用舌頭猛舐那龜頭和馬眼等處。

須知這兩處為男生殖器神經末稍最之處,經她用舌舐着着,何芳的快直達腦門,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寶貝!你真是可愛極啦!”讚不絕口。

因此,他也更起勁的猛她的陰户,而她為了討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陽具,彼此頭腳顛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陽物望自己口裏送,,而他伏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陰部深處及陰壁和陰核等…

彼此快均達於最高峯…

然而這是另一種的快享受,這種受是柔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如痴,但卻不能代替另一種剛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壯的大陽具猛抵她花心深處,而他也需要猛陰户,讓陰壁磨他的陽具周遭,和聽她的語…

於是,在雙方都到另一種需要時,他掉轉頭來把她的‮腿雙‬高高舉起,讓那小口儘量的向外突出。然後他一手她高聳而有彈峯,另用嘴她另一邊的頭,這就更迅速地促進她的慾,漸漸地使她呼急促,十分需要他那堅硬的大陽具進去磨磨癢…

她不由地騷聲叫:“好哥哥,你快把那東西進去,不要故意捱磨着叫人癢得難過,不快點,我可癢得要死啦!”何芳嘴裏答應着,卻故意遲遲其事説:“我恐怕你的那樣小,我的東西那麼,你等下又怪我太兇,又嚷痛哩!”底下阿珠已急不擇言地説:“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死,我也不怪你了…”一面自動用手把小陰分開,好讓那話容易入。

然後,他才鼓足一口氣,把偌大的龜頭強至陰道口,下再一猛,只聽“嘖”一聲,盡沒入陰中。

只聽得阿珠一聲“哎…”下面卻久久發不出聲音來,卻死勁地把他的肢抱住。他當然知道這時她十分受用,卻更繼着猛送起來。

進一下,阿珠便“哎唷”一聲,可見何芳用勁之猛,到後來只聽阿珠不絕的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絕聲。

再後她竟大嚷起來:“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實在…啊…吃不消啦…”這時她已遍體大汗蒸,嬌吁吁…

何芳雖也汗,但下面得卻更有勁,回答説:“才五、六百下呢!我要補償,最少還得一兩千下哩!”

“哎啊!我的媽…再…再一兩千下…那…那我…會被你…死啦!我…我求你,饒…饒了我把!你…這五、六百下,比…以前…一兩千下…卻更兇哩…”不管她怎麼討饒,何芳仍是隻顧逞快一時,愈愈有勁,愈頂愈兇!只得阿珠汗如注,水潢,氣吁吁,由騷聲叫,漸漸聲音微弱,語言含糊,顯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這一次比小婦人還要兇,難怪她吃不消,當他最後時,她卻軟癱着,雖然在糊中,她只覺得花心深處承受的快,但她無力作任何表示,只緊緊地閉着眼睛…

他們小睡一會,醒來時,他關心小婦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辭回家,阿珠拉着他衣袖,十分依戀地,但卻沒説半句話。

“深情千萬丈,盡在不言中”何芳頗能體念此情味,他估道阿珠十分愛自己,也覺得難捨難分,便對她説:他絕不會忘記她的。彼此又訂明瞭下次幽會之期,然後辭別。

此後,何芳常常與阿珠偷期密約,漸漸地他對阿珠的情勝過對小婦人,原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極力討好他,牀第之間,更是極力逢,以圖固寵。

小婦人則不然,因為她以為他已經是屬於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樣百般討他歡心。

還有一點,因為阿珠已經有了孕,因此他對她倍加憐惜。

因為何芳近來時常藉口出外看電影,往往深夜才回來,這引起了小婦人的疑心。

有天夜裏,何芳外出,小婦人偷偷地尾隨着他,看他往何處去?想不到他逕直往台北火車站去。

她悄悄地跟蹤他,見他買票進了車站,突然她發覺有一女郎伴着他走進開往淡水的車廂,她急忙也買張票進站,但卻往另一車廂來。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副黑眼鏡,頭上裹着包頭布,因此不易被發現。

一路她跟着他倆到了北投,她遠遠跟着,見他倆走進一家旅社,她也就低頭跟了進去,故意在他倆開的房間隔壁也選了一間。

當他倆同進浴池裏洗澡時,小婦人憤憤地衝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張嘴他的陽物,不覺醋勁發,厲聲叫罵:“你這娼婦,又來引誘人家丈夫開房幽會,男人的雞巴,你這不要臉的,連娼都不如!”阿珠十分驚惶,被她罵連娼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相譏道:“他算是你的丈夫嗎?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誰不知道,你自己才連娼都不如,揹着丈夫偷漢子…”小婦人氣往上衝,竟衝過去咬阿珠,阿珠因搶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痛得要命,便用手去揪小婦人頭髮,兩個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滾。

小婦人頭髮被揪痛得哭喊,卻不顧命的朝阿珠半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住阿珠的頭,阿珠拚命哭嚷起來…

何芳起初驚呆了,見小婦人狠咬着阿珠頭不放,急趨前想用強力解勸…

小婦人認為何芳反而幫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氣把阿珠頭咬斷了!

阿珠慘呼一聲,暈過去了!傷處鮮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計程車送阿珠往醫院急救。

旅館主人要去報警,這時小婦人卻毅然説道:“你用不着報警,我自首就是了。”何芳送珠住醫院後,聽説警官要傳他去作證,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證明玉美是兇手麼?這對我是一種難題,玉美既願自首,我必處為難地位?而且明天各報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麼麻煩,多麼難為情…”他決定還是悄悄離開,於是他乘亂中乘火車回台北。

到達台北火車站時,台北之夜正霓虹閃爍,一如平,然而他卻做了一場惡夢,他覺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來,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次早,各報競載着“兩女爭一男,咬斷玉峯尖”的緋新聞,男女主角相片都被刊登出來,他暗罵新聞缺德,這不是使他無臉見人麼?

阿珠住在醫院裏,據説傷勢不重,三五天後即可返家,玉美由警局移送地檢處以傷害罪起訴。

何芳自思兩女也都非貞女,都不能作為終身伴侶,事情已到這地步,只好揮慧劍斬斷情絲了。只是自己眼前相片被登出來,真是天地雖大,卻無處容身了。

思量至此,再靈機一動,不如暫時化妝女,就不會被人看出,於是他利用夜遲時,跑到一家小美容院去,偽稱是他要演話劇中的娼,女生不肯扮演,所以決定由他扮演,特意來做頭髮。

因為他還留有長髮,梳成赫本型頭髮倒也很像個女人。第二天,他搬倒另一家,房東一家都不疑他是個男人化妝的。

這家房東,兩老夫婦外,只有個年青守寡的媳婦,因為丈夫車禍橫死,留下一遺腹子,且頗有產業,所以守寡未嫁。

房東夫婦因有餘房一間,只肯租住單身女房客,恰好何芳租了進來。

為了解決生活,何芳次去應徵一家公司招考女職員,雖然來應徵的有很多位,但只取兩個,何芳也是幸運的一個,另一個叫林芳芝,高商才畢業,長得很美,他自己現在改名為何芳儀。

他自覺化妝後頗為俏麗,似乎他倆能夠被錄取,容貌佔最重要的條件,兩人月薪都是一千元起薪,他想起過去以男人身份去應徵,連找個六、七百元的工作都比登天還難!現在居然一試就獲得一千元的工作,這世界真是“恨不生為女兒身”了!

他進了公司後,和芳芝在一起工作,他覺得芳芝不但長得貌美,而且情柔媚,十分可人!可是,他只能愛在心裏,深怕被別人看出破綻,所以十分規矩、小心。

房東年青寡婦雖長得也很韻致,但是他不敢心生妄念,因為這次如果再出事情,不但公司飯碗打破,自己男扮女裝,誘姦寡婦,那非要坐牢不可的。

所以一個多月來,均相安無事。

也是他桃星高照,雖然他心如古井,卻又泛起波瀾來了。

有一天,他到廁所去小便,恰好這年青寡婦鄭秀娥在裏面解大便,她聽到他咳嗽的聲音,又聽到他在男人便器裏撒的聲音,心裏好生奇怪,便從廁門的空隙裏向外窺視,誰知不看猶可,一看,她卻酥了半截…

原來這個美貌的女房客,卻是男裝的,只見他起石榴裙,卻出一條大的陽具對正男人便器撒

她暫不聲張,因為她心裏已有定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