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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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航靜齋的生活單調而平靜，沒有江湖的爭鬥喧囂，只有四個長老悉心教導三個弟子，這三個弟子當中秦夢瑤進步最快，而凌空固然努力，進步卻是最慢的，不過這也是相對秦夢瑤靳冰雲而言，要是在門派之中，凌空的資質也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

子平靜的淌，凌空的子過的波瀾不驚，甚至讓他產生一種妄想，要是能夠一輩子這樣下去多好，陪着慈航靜齋這些美女終老絕對是所有人的奢望。不過凌空也知道僅僅是妄想奢望而已，且不説慈航靜齋與西藏密宗的百年之約，魔師宮的龐斑絕對是壓在慈航靜齋所有人心頭的痛。

到目前為止江湖之中還沒有一個能和龐斑抗衡的對手，言靜庵換得了中原武林二十年的平靜，可也陷進了自己，凌空絕對不允許言靜庵這樣下去，最終默默隕落，可是要救言靜庵也沒那麼容易，若是單憑《慈航劍典》是比不過龐斑的，這一點凌空非常清楚，如今的龐斑還沒有修煉《道心種魔》**，可他仍就是天下第一高手！

不過凌空也沒有辦法，他現在仍然出不了慈航靜齋，在慈航靜齋也只能修煉《慈航劍典》，想再練一門絕學暫時是不可能的。

言靜庵出去了，慈航靜齋如今也只有言靜庵一人可以自由出入，瑚藏密宗的爭鬥還沒有開始，如今的慈航靜齋也只有言靜庵一人不懼密宗的紅法王。這年，凌空十歲。

言靜庵從外面回來之後神情有些恍惚，經常對着天空發呆，對三個弟子不聞不問，只有單獨對着凌空時眼裏會出一絲温柔，還有些期待。那種眼神凌空懂，但他不明白。他知道言靜庵不會無緣無故的收自己為徒，畢竟慈航靜齋從來沒有招收男弟子的先例，若不是一些特別的原因言靜庵絕對不會如此“創新”畢竟言靜庵可是對慈航靜齋忠心耿耿，一切都是為慈航靜齋考慮的，她很少顧及自己，這樣的人可以稱得上偉大，只是沒有幾個人會喜歡。

凌空當初看原著的時候對言靜庵絕對談不上喜歡，甚至有些憤恨，是她毀了靳冰雲的一生，本來想讓靳冰雲牽絆住龐斑的步伐，可事與願違，龐斑又豈是言靜庵可以左右的，他竟然藉着靳冰雲一舉練成了道心種魔，這卻是言靜庵始料未及的了。

不過這次不同，凌空第一眼就愛上了那個叫言靜庵的女人，雖然凌空當時不知道她是言靜庵，也沒想到她會成為自己的師父，當知道這些的時候為時已晚，他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這縷情絲他斬不斷也不想斬。他必須得救言靜庵，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凌空能夠猜想的到言靜庵發呆的緣由，這次出去他應當見到了堪比龐斑的另一個超卓人物——翻雲。這個時候的翻雲還沒有遇到讓他最後登上武道巔峯的紀惜惜，心無所屬的翻雲見到言靜庵肯定會心生愛慕，言靜庵對翻雲也是和其他人有些不同的吧。

凌空知道憑現在自己的能力本改變不了什麼，不管龐斑還是翻雲都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抗衡的，他現在只能加緊修煉，刻苦刻苦再刻苦，武道沒有捷徑，每一個高手都是用汗水邯水造就而成，沒有誰一生下來就是絕頂高手。

凌空雖然很努力很刻苦，和秦夢瑤靳冰雲的差距卻越來越大，天賦真是一種見鬼的東西，前世好像有人説過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靈，為什麼不是百分之百的汗水？因為沒有那百分之一的靈百分之百的汗水也只是白費！

不過這兩年凌空也不是沒一點收穫，和靳冰雲還是經常吵吵鬧鬧，對秦夢瑤也是經常動手動腳，不過這些躲不上大收穫，最大的收穫就是柳靜淺。

凌空能夠受得到，柳靜淺愛上了自己！不是長輩對晚輩的寵愛，也不是異相互之間的喜歡，而是男女之愛，就如同凌空對言靜庵的愛。或許柳靜淺自己也不明白，或者下意識裏不去相信，但是凌空知道自己是對的，柳靜淺愛自己。她在自己身旁的時候會緊張，會刻意注意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會注意凌空的表情變化，會因為凌空的喜悦而高興，會因為凌空的痛苦而悲傷。

她就像一個陷入愛河的小姑娘一般，心中忐忑，想對他好吧，有些害羞，想不理他吧，又狠不下心，處於患得患失中的柳靜淺會因為凌空一個無意間的關懷而開心雀躍，也會因為凌空“調戲”其他長老或者“欺負”靳冰雲秦夢瑤而黯然神傷。從沒有經歷過愛情的柳靜淺不明所以，但凌空這個情場老手卻看出了端倪，雖然很想把她就地正法，只可惜他如今的身體只有十歲！

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句話就是形容凌空此刻的狀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