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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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靜庵和靳冰雲的到來讓神秘的大長老白淨心再次出現，她還是很少説話，説話的時候也故意讓聲音沒有平仄沒有起伏，這讓凌空有了一種非常悉的覺，電腦的合成音。其實白淨心的聲音是很好聽的，她的聲音和言靜庵的空靈不同，有些微的沙啞，不過這種沙啞並不影響她那美妙的聲音，反而更增添了一些魅惑。她其實已經可以把自身的魅惑壓制到最低點，但還是遠遠比慈航靜齋的其他女子更讓凌空心癢。

晚宴進行的很沉悶，大家都知道靳冰雲即將去魔師宮的命運，沒有人去提着方面的事情，凌空也在想着自己與龐斑的第一次鋒會對《覆雨翻雲》的世界帶來什麼影響，他並不想過多的干預《覆雨翻雲》的發展方向，沒有其他原因，他為了自己。他知道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知道未來，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或者自己不去幹預，未來當然不會改變，可是自己只要一出手，參與到這場遊戲中來，那麼，未來也很有可能因此而改變，未來的改變讓他失去最大本錢，這種蠢事凌空絕不會去幹。

儘量少干預，讓故事按着原來的情節發展，這樣自己才能靠着知道未來這一點謀求更多的利益，捨得，只有捨棄一些眼前利益，才能得到更多的長遠利益。

慈航靜齋的功法本來就靜，少了凌空這個科打諢的活寶之後更是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説什麼好，靳冰雲強忍心頭的酸楚，微笑道:“這杯酒，我敬師父，謝師父這麼多年來的教誨，我本是一個孤兒，若不是師父收留，如今也不知道落到什麼境地，這些年來，謝謝師父了。”靳冰雲説着，忍不住噎起來，淚水濛，眼裏的言靜庵開始變得模糊，被淚水隔開在兩個世界。言靜庵也有些動情，雙目微紅，也沒説什麼，接過靳冰雲遞來的酒一乾而盡，輕輕的道:“冰雲，為師對不起你。”靳冰雲終於忍不住撲進言靜庵懷裏放聲大哭起來，凌空也被靳冰雲的哭聲驚醒過來，一時之間所有的人眼裏都有了一層水氣，凌空也不知道説什麼好，晚宴在靳冰雲茫然無措的哭聲裏結束。

秦夢瑤年紀還小，不過她也隱隱知道了靳冰雲的事，小臉通紅，眼淚止不住了下來，雙手牢牢握住了飛翼劍，眼神堅定。其他幾位長老對靳冰雲固然同情，但也無計可施，龐斑，絕不是現在的中原武林可以抗衡的。只有白淨心沒有絲毫變化，有一種閒看花開花落的淡然，只是，她的眼神裏有着一絲憐憫，也不知道是在憐憫靳冰雲還是她自己。當他看到凌空無所謂的面容時心中一動，破天荒的對着凌空嫣然一笑。

凌空從來沒有想過白淨心居然會笑，她的笑容很美，有一種聖潔到極致的誘惑，她媚骨天生，業已超越了身體或者眼神誘惑的層次，她就算不笑，凌空都能覺的到她那顆不肯安份的，那一笑更是讓凌空為之驚豔，這個女人我絕對要征服！凌空心裏除了這個念頭再無他想。

晚宴之後凌空便在沒有見到過白淨心，倒是整裏與靳冰雲黏在一起。十八歲的靳冰雲正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候，她的身體完全發育成，整個身體猶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凹凸有致，絕對沒有一絲累贅，她在那裏，是慈航靜齋最美的靈。言靜庵對靳冰雲心存愧疚，對於和凌空黏在一起也沒説什麼，只要她們倆不發生什麼出格的事情，言靜庵大可以不聞不問。

言靜庵的擔心並不是無的放矢，一個人在心中恐懼的時候往往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平裏不敢做甚至不敢想的事情都很可能在不可抗拒的壓力之下去做，靳冰雲甚至就向凌空提出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她説話的時候眼裏有一絲決然，她不知道如果把第一次給了凌空，言靜庵會怎麼對她，龐斑有會怎麼對她，但她已經全然不顧，她現在只想躺在凌空的臂彎裏，甜甜的睡上一覺，忘記明天，忘記煩惱。

“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但，不是現在！”凌空抱着她，受着她身體驚人的彈，也受着她內心無助的恐慌。他説話的時候緊盯着靳冰雲那雙美麗而憂傷的眼睛，他知道，如今能給靳冰雲希望的，只有自己。

靳冰雲拼命掙扎，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師父不要我了，連你也不要我了！”她就像一頭受傷了的母獅子，卻不知道該對誰咆哮。

凌空緊緊的抱着靳冰雲，不讓她掙，他吻上了她的嘴，把她想説的話都堵在喉嚨，靳冰雲烈的掙扎，最後任命似的安靜下來。

“我有辦法，你是我的，龐斑並沒有那麼可怕。”凌空咬着靳冰雲圓潤的耳垂“不過，要想對付龐斑，我需要你的配合。”靳冰雲的眼睛亮了起來，她能受到凌空聲音裏的真誠，或許，他真的有辦法對付龐斑，畢竟，他是慈航靜齋開派以來唯一的男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