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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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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抵死纏綿之後,靳冰雲最終還是獨自一人孤獨的離去了,除了凌空,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就連天道宗也不清楚,但就是因為她沒有跟天道宗説清楚,倒是惹出了一場不小的風波,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凌空通過月波樓掌櫃的描述,猜到翻雲在京師,要説這天下能和龐斑抗衡的人,在凌空的記憶之中就只有翻雲一人而已,鷹緣在境界上可能比龐斑翻雲更高一些,但他並沒有多少戰鬥力,更何況凌空和他也沒有多深的情,凌空冒不起這個險。

然而京師這麼大,要在茫茫人海之中相遇,幾率不比中五百萬大多少,再説了,就算凌空有這種中五百萬的運氣,也在和靳冰雲的相遇之中用光了,要在中一次的話除非運氣好的逆天了。

但凌空也並非毫無辦法可想,他現在不光是一個江湖子,還是榮國府的寶二爺,單玉茹手下可是滲透進了京師的每一個角落,真要找一個人,沒有人比她更合適。

凌空回到榮國府之後襲人抱怨了幾句,他也沒説什麼,只是説要給老祖宗去請安,襲人不敢阻攔,他去找單玉茹的時候碰到史湘雲,被史湘雲拉着説了一會子話,好不容易從史湘雲含情脈脈的眼神中逃出來,卻看到單玉茹身邊的鴛鴦。

問過鴛鴦之後知道單玉茹正緊好不在府上,説是去了榮國府後山的靜心庵,凌空知道單玉茹是個忠實的佛教信徒,也不以為意,央了鴛鴦帶他去靜心庵,鴛鴦彷彿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擋不住凌空的魅力,拉着凌空的手一路走去。

靜心庵在榮國府這些女子之中非常有名,凌空經常混在女兒國之中,雖然沒有去過,對這兒也不陌生。這靜心庵又有一個諢名叫做饅頭庵,據説取義於人生終究不過一個土饅頭之意,而爆出這個諢名的,正是靜心庵的住持,一個帶髮修行的比丘尼,名喚妙玉的。

説起來這妙玉也是侯門小姐,後來家道衰落,這才不得已在榮國府所屬的靜心庵帶髮修行。聽寶釵湘雲幾女所言,這位妙玉蘭質蕙心,乃是時間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就連林黛玉那麼心高氣傲的主兒,在這件事情上也沒有唱反調,這讓凌空對她充滿了期待。

鴛鴦大膽牽着凌空的手,一顆年輕的心活蹦亂跳個不停,雖然有幹言萬語想跟凌空説,卻又不知道説些什麼,好在凌空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窘態,想象着妙玉的曼妙模樣。

鴛鴦當然不知道凌空這個時候想的居然是另外一個女人,終於大着膽子説道:“二爺,你看,前面就是那饅頭庵了。”凌空放眼望去,見一棟廟宇修建在一個微微隆起的山坡上,那山坡坡度非常平緩,遠遠看去倒真像一個巨大的饅頭,這麼説來上面的廟宇稱作饅頭庵倒也是名副其實。

“鴛鴦,你見過這饅頭庵的住持麼?”凌空問道。

鴛鴦笑道:“當然見過啊,妙玉經常會來府上閒逛的,府上的那些姑娘們也經常會去饅頭庵跟她聊天,那妙玉還真是生的如花似玉,可惜卻是個比丘尼,一輩子不嫁人了。”凌空啞然失笑,知道她害怕自己對妙玉有了什麼心思,提前給自己打預防針呢,難道自己在她眼中就是那樣的人麼呃,貌似自己還真是那樣的人呢。

兩人腳下極快,這麼説話的時間,已經到了饅頭庵門口,鴛鴦上前敲門,只見一個小丫頭出來開門,見到鴛鴦,笑道:“鴛鴦姐姐,你怎麼來了?”鴛鴦笑問道:“悟淨小師傅,妙玉住持在麼?”那小丫頭大約十三四歲年紀,生的紅齒白,非常俊俏,她對鴛鴦顯然也是悉的,道:“住持在跟老太太説話呢,鴛鴦姐姐,你是來找老太太的麼?”這時候她似乎才看到凌空,一下子面紅耳赤,囁嚅道:“鴛鴦姐姐,他是誰?”鴛鴦介紹道:“這是府上的寶二爺,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寶貝。”那小丫頭吐了吐舌頭,拉開門道:“你們進來吧。”單玉茹還是那副老態龍鍾的老太太模樣,她對面坐着一個比丘尼打扮的絕美女,一身的緇衣不能掩蓋她絕世的身材,手中雪白的拂塵更增添了她的魅力。

她的氣質出塵,無瑕無垢,彷彿仙子臨世。

凌空笑道:“給老祖宗請安。”單玉茹見到凌空似乎一愣,道:“你這小猴兒怎麼到這兒來了,快見過妙玉住持。”凌空笑道:“這位姐姐想來就是這兒的住持妙玉了,果真是如花似玉我見猶憐啊。”妙玉聽他説的輕佻,有些不悦,面帶寒霜道:“這位就是府上銜玉而生的寶二爺麼,果真和傳聞的一模一樣!”凌空苦笑,這位妙玉還真是罵人不帶髒字,外面部盛傳寶二爺乃是一個混世魔王,道:“多謝妙玉姐姐關心,小弟頑劣,倒是讓姐姐費心了。”妙玉暗自腹誹,誰關心你了?可老太太還在身邊,終究不能拂了老太太的面子,隨口道:“不知道寶二爺此來何事?”凌空見桌子上放着兩杯茶,還都冒着熱氣,顯然是剛剛泡上的,他一早上沒有喝一點東西,也有些渴了,毫不客氣的拿來就喝,兩杯清茶一下子喝了個底朝天。

“真!”凌空大聲讚歎,又問妙玉道:“妙玉姐姐,我還沒有解渴呢,茶水還有麼?”妙玉臉上一陣搐,她雖然是帶髮修行的比丘尼,但畢竟出身侯門,真可謂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向來都是和斯文人打道的,什麼時候見過凌空這樣一口一杯茶的。品茶品茶,重在一個品字,像他這樣,只能叫做牛飲,白白糟蹋了自己心炮製的兩杯好茶,妙玉不覺有些心疼,對凌空的評價幾乎降到了負數。

單玉茹卻温柔的看着凌空,笑道:“寶玉,你做什麼去了,渴成這樣?”凌空淡淡的道:“也沒什麼,不過是和人打了一架。”單玉茹笑問道:“贏了沒?”凌空笑道:“勉強可以説是贏了吧,只是贏得可真不容易。”